而两人从探索到打开密室差不多用是十分钟。
“也就是说所有人都有机会作案是吗?”
“对于那些尸体和密室,我有些想说的。”露尔西克丝优雅的举手说道。
“我在被阈惘委托净化冤魂时有进过那个密室,那里的尸体从骨龄上看都是些岁左右的孩子,男女参半,但我在将尸体都处理了以后,便看见了一道法阵。”
“是招呼森之黑山羊的法阵吗?”
桐祈抢先答道,但露尔西克丝却微微鼓起脸颊,像是一个被抢了糖的孩子一样埋怨的看着桐祈……不是,您是女王啊……谁家女王会因为被抢答而生孩子气啊??⊿??
“这件事和母后大人有关吗?”阿格尼尤斯突然惊呼道。
“周围有阁下的哥哥姐姐们,他们不会凭空出现,必然是有人施展过法阵,而地下室的那些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据。”露尔西克丝说道,将视线移向了阿格尼尤斯身上。
像啊,真像。
“如果这真的和莎布尼古拉斯阁下有关,您又会怎么做呢?”
一瞬间空气又冷了下来,对于黑山羊幼崽而言,母后的荣耀、教典就是一切,他们生便是为了传播母后的福音,死是为了歌颂母后的纯洁。
所以在过去,黑山羊幼崽的出现就必定意味着成千上百条生命的逝去。
因为他们需要通过祭司来向母后表达爱意。
所以露尔西克丝想问的,是阿格尼尤斯的敌友,以及她到底获得了几分的重量,又在桐祈和阈惘的保护中成长了多少。
“我会对这一切负责,若是真是因为母后大人的原因导致了这场灾难,导致了无辜者的死亡,我来为这一切负责。”
阿格尼尤斯的眼里不再是满当当的纯洁爱意,而是一份存在的自我判断。
不再是那个空壳了啊。
露尔西克丝露出欣慰的笑容,并补充道:“刚刚若是有所得罪,我对此抱歉。”
“不……没事的,露尔西克丝小姐也是出于好意,我不觉得冒犯。”
两人都深知对方纯良的品性,所以也不会过多追责。
而一旁的桐祈和阈惘则都在默默的思考着。
“是被难住了吗?大侦探?”
“这一切都太快了,有什么东西因为这些快节奏,所以我遗忘了……直到刚刚我才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
如奈亚所说,她变得急躁了许多,大部分推理顾前不顾后,若是以前或许可以以最理性的方式去看待,可现在,却显得格外困难。
“别急,我在旁边呢,有什么疑点我们一起想。”阈惘安慰道。
“你知道月日吗?那天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生吗?”
“上个月?我想想……那天晚上生了一场全城的停电,清晨在胜利广场上现了两具被烧到无法辨别出身份的尸体。”
“两具?”
同样是两具……同样是无法被分辨身份的尸体?
怎么会这么巧?
这两者之间肯定有什么联系……
等等……我记得在哈塔克图亚斯身上闻到过一瞬间的尸臭……
当时还以为是错觉,但现在想来恐怕有什么联系,若是哈塔克图亚斯有关系,那么格拉丝碧丝恐怕也是共犯。
哈塔克图亚斯一家是凶手?或是参与了那场事件?
目前只有这个结论了,那这次的杀人案件是仇杀吗?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但是如果和他们有关……
桐祈看向阈惘,对方回以不带任何疲惫的温柔笑脸,刀刻的感觉消失了,反倒是真心实意的放松表情。
那么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你如果觉得家主和夫人和那件事有关,很抱歉,这个想法并不合理,四月一整个月,他们都没有闲工夫,不是在开会就是在会见客人。”
“你有他们会见人的信息吗?”
“没有,但我知道他们面见的人是什么身份。”
“你这么聪明?”桐祈调侃道。
“呵呵,就和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知道你是个好人时一样,一点基本的推理。”阈惘指了指脑袋,像是在炫耀什么。
“那对方是谁?”
“是医生。”
“医生?”
“是的,还是主刀医生,虽然穿的很正式,但实际上走路的姿势符合主刀医生的特征。”
“说来听听?”
“关节炎,从走路和动作就能看出,腿上的站姿,还有在拿咖啡时的手势,会本能的手掌向下,那是在手术室时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