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郁正折磨夏冰到兴起,本来想干脆地摁断,瞄了一眼屏幕却变了主意。
他抓住夏冰的头发,将他漂亮绯红的脸摁回自己胯间,同时接通了电话:“什麽事儿?”夏冰一僵,他听见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尖锐的哭声。
即使那声音被电流撕扯得变形且听不清楚具体说了什麽,但他依然能认出来——那是秦梦依,他的母亲。
“你怎麽办事儿的?!”郁正突然厉声呵斥,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
夏冰挑起眼睛想看郁正,却被蛮力死死地摁在胯下。
郁正甚至捏开了他的嘴,一边摆弄他的喉咙,一边继续和秦雪怡讲电话:“行了别哭了,他早晚也要知道……嗯,就这样吧。”
电话里的哭泣销声匿迹,郁正不耐烦地挂掉电话前,夏冰甚至听见秦梦依柔柔道了声周末愉快。
他被郁正抱了起来放在大腿上。
郁正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哼笑一声,“郁臻一会儿过来,你就想这麽欢迎他?”于是夏冰知道,乱伦的游戏又开始了。
夏冰的眼前一片模糊,张大嘴吃力地呼吸着,脸颊和下巴被洇了一片晶莹的水色。
这时,一条白色长衬衣被扔到他身上。
“郁臻还真来了。”
郁正站在落地窗前向山下看,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正风驰电掣向别墅驶近,他转身将夏冰从沙发上掼倒到地毯上,怒道,“赶快换衣服!”
说完,男人便开始自顾自地穿衣服,西装革履下俨然是一位沉稳儒雅的父亲。
而夏冰,是穿裙子的哥哥,是勾引父亲的男贱人。
他套上衬衣,遮住了一身绯红的皮肉,将嗡嗡作响的玩具埋在了衬衣长长的下摆底。
他不知是否该穿上裤子——毕竟到时还要脱下来,但郁正已经离开了,似乎在忙着欢迎他不可能出现的儿子。
痛苦的折磨抽走了夏冰大部分的体力,他放弃了裤子,扶着墙缓步向餐厅走。
耳边甚至开始出现幻听,是郁臻在问他,“死亡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又会给我带来什麽?”他已经忘了当时是怎麽回答郁臻的了。
如果他的恨再多一点,也许会怂恿郁臻也去死死试试,而不是拿死亡的痛苦恫吓少年……多疼啊,割断肌腱和正中神经,血从手腕一汩汩涌出,慢慢变成稀薄的粉红色。
夏冰瘫倒在椅子里,冷汗津津。
他意识朦胧已经飘出了这具躯壳。
“……来挺快的……再晚点我们就不等你了。”
郁正在和谁说话?他听不清,迷茫地顺着声音的方向仰起头。
也许是迷药和郁正心理暗示的作用,他真的看到了郁臻,高大挺拔的身姿,不是十六岁的少年。
长大後的郁臻低低叫了他一声“哥”,真实的可怕。
夏冰忽然想回应他,求他留下……开口是件何其艰难的事情,致幻药腐蚀了他的神经,让他无法组织得体的语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年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一刻,夏冰屈服了,他相信少年只是他可笑的幻觉,而幻觉是无法带他离开的。
他宁愿一切只是幻觉。
郁正将他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他被揪住衣领摁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面前正对着开阔的停车坪和山路。
一辆黑色越野车,停在油柏路上。
他又看见了郁臻。
这一次他看见少年坐在车里,疲惫地将头抵在方向盘上休息。
“爸爸弄的你爽不爽?!”郁正撕碎了他胸前的衬衣。
夏冰望着车厢里无瑕清俊的少年缓缓擡起头,红艳的唇吐出的话是他哺给自己的毒药:“好爽,我是爸爸的小母狗……”隔着两层玻璃,少年与他四目相对。
夏冰趴在玻璃上,他几乎以为,郁臻是听见了他的话。
他忽然流了眼泪,费力地擡起一只胳膊撑在玻璃上,遮住了自己的脸。
眼前的郁臻不过是用来助兴的幻觉,他却不能不为之感到羞耻丶痛苦丶绝望。
不要看我。
他说,嘴唇蠕动,不敢让逞欲的男人听见。
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