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下)
这句回答让元嘉之掰过儿子的头丶居高临下地端详起了他的脸。单看骨相,用“清纯”一词形容本是绰绰有馀。
只是放在此刻却太不恰切,因为它早已被情欲染透了,端的是双颊潮红丶媚眼如丝,勾人而自知。
他的视线最终停留在那张红唇上,抚着它问:“还涂口红了?”
“没有,”元最摇头,“是爸爸亲的。”
他这一摇,锁链便跟着脖子一起晃,霎时发出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这无疑又激起了父亲的凌虐欲。他猛地凑上已被吸肿的唇,不似在亲吻,倒像是啃咬。
父子俩忘情地吻着,甚至分不清是谁先出了血。元嘉之用嘴蘸着鲜血涂抹着儿子的唇,抹够了方才问道:“宝宝,这个口红喜欢吗?”
元最舔着自己的嘴角,餍足地说了声“喜欢”。
浓重的血腥味让他兴奋不已,即使他平时极爱父亲的温柔,在床上却更想被粗暴地对待,见血丶窒息丶甚至是昏死,凡此种种,都会让他高潮叠起。
“爸爸,”他抚摸着颈间的项圈,不无遗憾地抱怨道:“你绑得太松了。”
元嘉之果然又中了圈套,他拽紧锁链将儿子拉向自己,同时狠操起了他的xue。他一手攥着链子丶一手拍打浑圆的屁股,完完全全地掌握着身下的男孩。
元最顺从地跪着,随着操动的频率而擡起屁股,不是父亲在打他,而是他上赶着把屁股贴向父亲的手掌。
他的皮肤太嫩,轻轻一碰便会烙下印记。这些痕迹都是他和父亲欢爱的证明,和射进肚子里的精ye一样,即使有一天肉眼看不见了,当时的触感却会一直被皮肤铭记。
元嘉之又把蛋糕抹在儿子光滑的背上,缓而重地舔舐了起来。
感受到父亲的舌头在背上游走,元最又痒又酥,一边呻吟,一边骂他浪费,他在意乱情迷间告诉父亲真相:“元嘉之,这是我亲手做的。”
做这个蛋糕时,他的左边是一个初中女生,右边则是一个超不过十岁的小男孩。整家烘培店里,只有他一个身高一米八的男生。十几个人同时在店里耐心地做着甜品,有的是给父亲做礼物,有的是送给男朋友,元最和他们都不一样,毕竟父亲就是他的男朋友。
店员夸他有天分,第一个蛋糕就很成功,可他只看了一眼歪掉的玫瑰,就毫不犹豫地把它倒进了垃圾桶。
从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他总共做了七个蛋糕,最後才因为时间关系勉强接受了这个“失败品”。要说浪费的话,没有人能比得过他。
元嘉之在听到这句话後,明显地愣了一下。三十五岁本不是为一个手工蛋糕而感动到落泪的年纪,可他却的确红了眼眶。他几乎能想象到儿子做它时的场景,一定是一丝不茍而又小心翼翼,怕是一条线歪了都要从头再来。
可是感动之馀他竟然又生了更深的欲念,脑海里刚刚还是戴着白色围裙做蛋糕的儿子,下一秒却又成了被自己从後面插入的画面。他为自己的精虫上脑而懊悔万分,却又实在是难以自控。
“宝宝。”他吻着儿子的脊柱,一会儿“谢谢”,一会儿又说“对不起”。
元最统一回答说没关系,毕竟这个蛋糕里有着一味不同寻常的东西。它来自于同桌林锋,对方神秘兮兮地把东西递给他时说道:“兄弟,送佛送到西,信我,实践是检验认识真理性的唯一标准。”
他压下心头的吃惊,相当诚恳地道了声谢,林锋连忙摆手说不用,“我家是开药店的。”
元最想说他谢的不是这个,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也是在那一刻,他意识到,他或许真的有了人生中第一个朋友。
他现在相信了政治书上的那句话,实践检验真理,诚不欺我。加了药的蛋糕只吃了一大半,父亲便一改往日的温柔,委实要把他往死了操。
埋在自己下体的yin茎好像在不断变大,同时後xue的震动频率也在不断加快,前後都被捅到了最深处,他真怕两样东西会在自己的肚子内相遇。
双乳被父亲捏得发痛,屁股也火辣辣地疼,可他却爱极了这样的感觉。
下体一直在随之出水,很快就被捣出了白沫。父亲在这样的水声中叫他“骚货”,这个称呼又让他泛滥不止,循环往复,简直是一场永不停歇的恶性循环。
他口口声声喊他骚货,却又问他:“你是爸爸的什麽?”
元最乖乖地答:“我是爸爸的骚货。”
“不对,”父亲扯着他颈间的锁链:“重新说。”
元最只好把头埋进胸里,换了一个自称:“我是爸爸的小母狗。”
元嘉之笑了:“为什麽是小母狗?”
“因为爸爸用链子牵着我,因为我在吞爸爸的ji巴。”
“宝宝,”元嘉之摸着儿子快要及肩的头发:“你觉得自己是女孩子吗?”
元最又湿了眼睛,不知是太爽还是别的什麽,他闭上双眼说:“爸爸喜欢什麽就是什麽。”
元嘉之舔他的汗,又握上他发硬的yin茎,命令似的说:“宝宝,想做什麽都是你的自由。你活着不是为了取悦爸爸,我爱的只是最真实的你。”
这句话要不是在床上说出来,元最一定会失声痛哭,可此时此刻他只能用xing器官思考,很多话进了耳朵又从yin道出去,他来不及细想,只顾大声浪叫。
要不是门铃声久久不停,元嘉之根本不愿就此she精。他捂着儿子的嘴,把滚烫的精ye射进他的yin道,眼看着它们流进他的肚子丶鼓起一个小包,却怎麽也不愿意拔出去。
门铃仍在锲而不舍地响,他只好暂时离开温柔乡销魂处,解开儿子的手铐丶又吻了吻他湿润的发顶,接着把他放进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才套上睡衣下去开门。
“Surprise!”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倒霉的李建才。元嘉之简直不想放他进来,没好气地问:“有事吗?”
对方却一点不会察言观色似的,主动便往客厅走。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笑嘻嘻地说:“中国好哥们儿来给你送生日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