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安帝气得一把将手中的酒樽扔了出去,酒樽擦着明王的额角飞出去。
嘭一声落地。
明王的头上起了一个大包,顾不上疼痛。
「父皇,儿臣只是见着柔妃腰间的荷包熟悉,只以为是母妃的,所以一时冲动。」
明王白着一张脸,此时手中还握着自己刚刚抢来的荷包。
惠安帝闻言,原本深沉的脸色变得更加幽深,瞳孔变得晦暗不明。
他竟然还敢提那个贱人?
果然,不愧是木凌瑶的儿子。
一个在梦里折磨他,一个在现实中折磨他。
脑中不可控制又飘出那句话。
你的江山只能是我儿子的。
惠安帝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洛心见状,体贴的拉下惠安帝的手,伸手帮他。
「陛下,莫要为了妾身伤了你们父子之间的感情,妾身刚刚替盛大姑娘说了两句话,明王怀恨在心也是正常。」
女子声音带着哭腔,可是手上的力道不减,缓解了惠安帝发疼的头。
洛心不说还好,这哪里是劝和,分明是挑拨。
刚刚针对兄弟的未婚妻,如今却敢为难到他的头上了。
惠安帝一双眸子阴骘的看着明王。
「你说心儿腰间的荷包是你母妃的?」
明王捏着荷包的手微微发颤,他瞧得分明,只是相像,却不是母妃时常佩戴那个。
「儿臣眼拙,还请父皇责罚。」
说罢,明王双手高高举起,洛心的荷包就在他掌心。
「翼儿,朕对你已经够容忍了,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吗?」
刚刚他瞧得分明,自己这儿子看盛大姑娘的眼神可不清明。
思及此,惠安帝心中更加暴怒,自己到底太容忍他了,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如此。
惠安帝心中那个悔,刚刚就该将司徒翼赶回王府,也不会徒增此事。
明王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父皇,儿臣绝无此心,儿臣适时多喝了两杯,所以一时眼花,还请父皇明察。」
惠安帝一拍桌子,巨大的响声,众大臣哪里敢出气。
纷纷低下头,就如鹌鹑一样。
可心中不免埋怨明王,好好的除夕宫宴,怎总惹事?
且如今是提及贵妃的好时机吗?
当初贵妃不是被他逼死的吗?眼下又在装什麽孝子。
「明察?手上的荷包不是你刚刚上手抢的?」
司徒翼无法反驳,他也不知为何自己刚刚见到这荷包的瞬间,身体便不受控制起来。
难不成自己真的喝多了?
「陛下,莫要再动怒,当心身体,明王思念贵妃娘娘也是情有可原,毕竟王爷一直养在贵妃膝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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