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尽管莲娜的欲望已经得到释放,但天开语却似并没有放开她的意嗯,因为他的大手依然紧紧握着女司秘,那裹挟电流的力量仍然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体内,然后在她敏感禁区释放、炸开!
莲娜已经不知道如何掩饰自己的窘态才好了。
她甚至在想:是否主人有意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呢?
心里疑惑,但她的身体却忠实地执行着欲望的驱策,继续一浪高过一浪地刺激出她体内愉悦的快感来,她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得到,自己的乳团正膨胀欲裂,大股大股的乳汁从绽开的乳嘴汹涌而出,淋淋漓漓地流了胸前腹部满是;而她的小腹里面更是翻江倒海,灼热肿痛的宫胞正酥酥而坠,渐渐滑脱腹壁,堕至膣口,慢慢地撑开红窍,垂垂而出……
“呃……”莲娜只觉冷汗淫淫头晕目眩,股胯再也并不拢,任由那硬弹弹的一截胞砣挤出洞外,悬悬地夹在股间,小肚子里一片火烧火燎。
“主……人……欲奴的……肉心子掉……掉出来了……”莲娜终于感到吃不消,在天开语面前低嘶着哀告道。
“真的?”天开语眼睛发光,略略放松了对莲娜的刺激。
“嗯……”莲娜艰难地点点头,抽了一口气,呻吟道:“欲奴……支撑不住了……”说话间,她怱又颤抖了一下,随即双眸发直,下体一阵哆嗦,再次排出一团稀沥,登时头目森森,险些晕厥过去。
天开语终于停止游戏,暗劲收摄,以一股沛然宏大的地磁潮水般涌入莲娜体内,开始无孔不入地滋润她亏损的身体。
莲娜这回苦尽甘来,在经历了由天堂到地狱的欲望折磨后,感觉到了那学时漫漫洋洋的温暖袭遍全身,彷佛自己的身体包括灵魂,都沐浴在了春天的阳光之下,呼吸之间,几昏昏欲睡。
此时不经说,失脱的元阴迅速得到补足,便是她崩溃的胍元也以无法想像的效率急剧扩张、充盈!
一股狂喜和感激涌上莲娜心头,她知道,她的主人正以一种至大无上的手法,助她稳步迈入武道的另一重境界!
莲娜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如同一株枯萎的花朵被雨露阳光滋润一般,充满了勃勃生机,无限的力量在每一处血脉筋骨中争先恐后地膨胀着,她甚至觉得自己都可以体会到每一个细胞的生长!
莲娜意识到,自己在没有任何的准备之下,实现了脱眙换亨-而这是无数武者梦寐以求的境界……自己却如此轻易地达到了。
她对自己的主宰天开语有了更新一层的认识,她坚信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就是传说中的武道之神。
天开语却在感叹着。
对他这个已经迈入天道大门的异人类来说,无论多么强大的地母之力,都已经无法再使他提高一步了。
可是地母终究是地母,她的力量对于生养在大地上的众多生命来说,仍是那般的仁慈、那般的伟大、那般的无法抗拒。
发红萼如此,莲娜也是如此……几乎所有被他医护过的人,都是如此。
“天将军,怎么还没有结束用餐吗?”就在天开语与莲娜各怀畅想时,一个温婉清甜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来的人居然是赫赫有名、颠倒众生的辉夜瑛妮夫人。
一阵令人迷醉的香风飘过,辉夜瑛妮夫人曼妙动人的娇躯盈盈轻摆,坐在了天开语的对面。
偏那看似随意的微侧坐姿,恰好将她怒峰织腰的惊魂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令天开语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目光再也无法栘向他处。
“夫人……”莲娜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地对这东熠的国宝级尤物行礼。
“小姐是天将军的贴身司秘莲娜吗?我们以前可是见过,不过莲娜小姐现在却是越来越漂亮迷人了呢!”虽然娇音有若天籁般悠扬,但辉夜瑛妮夫人说出的话却是再俗气不过……而莲娜却立刻放下了心中的拘谨:原来贵若天人的辉瑛妮夫人,也很平易近人的。
“是……夫人。”莲娜谦卑地一笑。
对她来说,辉夜瑛妮夫人是天上的一轮皓月,而自己只是地上的一朵凡花。
“怎么,夫人也会到这种地方用餐吗?”天开语眼睛余光注意到周围正射来无数惊奇、嫉妒、贪婪的目光,便微笑调侃道。
“天将军这种天之骄子可以来,为什么辉夜不可以呢?”辉夜瑛妮夫人立刻俏皮地眨眨美眸,檀口轻启,将问题扔还了天开语。
天开语笑了起来:“想不到天开语区区俗人,居然会得到夫人如此另眼相看……多谢多谢,小子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啦!”
辉夜瑛妮夫人嫣然一笑:“是吗?那么天将军拿什么来谢辉夜呢?”
天开语不卑不亢,微微一欠身,道:“只要夫人驱策,小子敢不从命。”
辉夜瑛妮夫人眸中闪过一道异色,咯咯娇笑道:“想不到名震熠京的军武新贵天开语将军,居然如此轻易便屈膝辉夜裙下,传将出去,辉夜当颜面生光呢!”
天开语嘻嘻一笑,有意以旁人可以听得到的声音狂言道:“那算什么,以夫人的不世才貌,想必让东熠的大好男儿献出宝贵生命都会应者涌涌,又何况天开语这等心思猥琐之辈呢?”他刻意自贬,反现出率真气魄,与熠京那些故作温文儒雅或俊俏风流的贵介公子哥大相迳庭,令所有就餐之人均生出怪异之极的感觉。
果然,辉夜瑛妮夫人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尴尬地四处看看,低声道:“天将军何必自轻呢?您明知自己不是这样的人……难道是担心辉夜真的会轻率地驱策将军吗?不会的,天将军是辉夜少有留心注目的才俊呢!”
天开语嘿嘿一笑,道:“没有关系的,只要是夫人的话,便是要我把四大院尊宰了,小子也会去拚上一拚的。”他这番话自然仍被周围偷窥之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至此辉夜瑛妮夫人脸色大变,再也坐不下去:“天将军为何今天说话如此没有张致呢?辉夜并没有对将军有任何无礼举动……”
天开语摆摆手,打断她,仍嘻笑道:“哪里,夫人对我很好,所以我也很领情……夫人您看,小于我都愿意为您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了,您难道还认为我说话没有张致吗?”
辉夜瑛妮夫人早被天开语的抢白呕得脸色发白,一时之间又羞又恼,偏内心存有的原先一丝好感又执着不去,当下心头一阵发堵,无可渲泄下,竟随手一指不远处一名偷窥军官,娇斥道:“那好,既然天将军如此听话,便将那人给杀了!‘她这本是气头上随口一句话,仅仅是想反击天开语,给他一个难堪,并不相信他会真的对一个无辜的旁观者下手。哪知话音刚落,便见眼前天开语陡然神情一寒,一股肃杀之气竟透体而出,随即双眸进出锐利杀机!
“啊不!”辉夜瑛妮夫人立刻清醒过来,觉察出眼前这男人并不是说笑,慌忙阻止。
但为时已晚,仅顷刻之间,一声凄厉的惨叫便传遍了整问餐厅……随手一击下,那名军官已经飞出老远,“呼!”地一声重重撞在后面墙壁上,然后如同败革颓然落地,想必已是当场毙命矣。
现场立刻一片哗然。
“啊!不好啦!”
“杀人啦!”
“天开语将军杀人啦!”
“有人被杀了!”
“快!快!快报警!”
“快去叫医护!”
“快……”惊叫声中,天开语却似无事人一般,仍是微笑地望着一脸惊恐的辉夜瑛妮夫人,甚至还语气悠闲道:“怎么样,现在夫人相信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