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结束,露在外面的洁白小腿,往被子里难堪地回缩,身後的人没有任何喘息地。
再次。
第二次的他更加难缠。
吐在耳畔的呼吸深重,停留在白嫩的皮肤上的手紧握。
他像是被困在笼子里乍然迎来自由的野兽。
章榕会一句不吭,咬着嘴边细嫩的皮肉。
这是他的私有物,当然可以随意处置。
章榕会要听她出声丶听她求饶丶听她道歉。
但是什麽都没有。
她长得那麽柔顺,却有那麽多自己的坚持,和不肯低头的倔。
路意浓咬着手指,脸埋在枕头里,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却不吭发出一声。
很快地板上扔出第二只,换上了第三个。
时间不知已经转到了几点。
身下的被子已经湿透了,路意浓的头发里都是汗,她在某刻察觉自己力竭,恐慌地往外推搡章榕会的胸口。
这让他恼怒,不折不休。
床脚堆上了动作激烈间踢下去的白白的被子,那些重复的声响又过了很久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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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榕会坐在阳台上,晒着异国清冷的月亮,沉默地抽烟。
他最终看清路意浓眼角湮出的眼泪,放过她一马。
阳台的推拉门微微响过,是有人走了出来。
夜晚的风很凉,半长的睡裙垂在膝弯以上,下面露出的小腿都全是斑驳的痕迹。
路意浓停在章榕会的身侧,探手想去触摸他眉眼间的疤痕。
章榕会偏头,避开一边。
那只细细的手,就这麽停在面前。
天刚刚擦亮,身体酸软疼痛,精神更是疲累至极,路意浓扶在阳台上,却没有任何睡意。
浴室里的冲洗声停了。
有人出来,用毛巾囫囵擦干身体,重新穿好扔在地上的衣服和鞋。
出去带上了门。
他们全程什麽都没有说。
就这麽莫名其妙地度过了极度荒唐的一夜。
重新回到伦敦,孙呈宜无比八卦地拿着零食跑过来关怀以及八卦。
她嘻嘻哈哈地抛来一个眼神:“Aaron联系我,要的你的地址,他终于表白了吗?你俩有进展没有?”
路意浓蹲身整理着行李,她的心思游离,所以没有听清孙呈宜的话,擡头问:“什麽?”
孙呈宜这才看到她衣服下大片大片的吻痕,还有撕破的唇角,心里惊叹了一声:卧槽!这是多激烈!
“没什麽没什麽。”她长眼睛都已经看明白了。
想了想,又有点不放心地问:“你和Aaron是确定在一起了,对吧?”
这次路意浓听清了。
她说:“不是钱铮。”
“啊?”
“我没有见到钱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