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XXX一年十一月三十日
大概是怕我真的萎靡下去,谢老师邀请我一起看电影。虽然是线上,但我还是很开心,如果结尾不是吵得差点线下约架就更好了。
简直可笑,不可理喻,借题发挥!
他就像个弱智,因为说不过我而说出“所以你就和雷斌在一起是吧?那你们继续在一起啊!”
?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
我说马爷的胡子,他说山上的猴子。
如果不是我已经一心向善,我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告诉他雷斌已经弯了,可不许再这样说了。
冷战呗,谁怕谁。这麽远难道我还会因为你无视我而感到受伤吗?
……
我真的很疑惑,直到这会儿写出来我都不明白他这样说话的前後逻辑在哪里。他不是理工男吗?刻板印象害死人。
他为白瑞德瞎了眼喜欢郝思嘉生气什麽?白瑞德做了他想做的,而後在他再无法承受的时候离开了……他在这里觉得不值得什麽?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我去找了精神导师明玥,她听完说我俩都莫名其妙。我给她复述了事情的经过,想请让她条分缕析的跟我讲解一下我们两人的对错,我要用高层次的解读教训谢景阳。可她竟然拒绝了,她说那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儿,这种事儿忌讳第三个人插手。
哪怕我一再发誓我们还没有谈恋爱,她也坚决不肯帮忙。
好哇,撤销她精神导师的名头。
……
虽然我现在已经有点冷静下来,觉得她是对的。以前我们也总吵架,可是瑾妍说过我俩这种人最好是分开远一点儿,不能玩就不要玩,不要误伤别人。
……但向他偶尔露出的傻D状态我完全不可能道歉,我根本就没有错。
他认为白瑞德对郝思嘉的好根本就是对牛弹琴,郝思嘉是白眼狼或者捂不化的冰……这种评价也太无脑了!
想来想去只能和从前一样,等一个合适的机会重新建交了。
我怎麽老是在xx说……但怎麽说呢,我并不擅长这些,所以我很需要朋友们的帮助,此时此刻意识到好像我才是中译中行业的受衆。
我有点儿震惊于他的浅薄,人怎麽能浅薄成这个样子呢?
也许我不懂变换角度或者搞抽象,可无论是什麽角度我还是判断得出他的措辞太烂,他根本不应该看这个电影。
就算是搞抽象也一点儿都不好笑。
竟然看出这麽个感悟,简直恶心。
人与人之间还是有点距离的好。
看什麽电影,聊什麽八卦。。。。。。惹得一身骚你就老实了。
烦闷,一种发现喜欢的人令人厌恶的一面的烦躁。
XXX一年十二月十一日
早上和朋友们去仲夏路玩,遇到从长相到穿搭都乱七八糟的奓毛男。
蓝色的奓毛男堵着王露不让她走。他完全不懂我正在给王露倾倒我是个多麽有态度,对全世界有多麽疑惑的事是多麽重要,这种时候拦着我的红色奓毛已经退居二线,只有他叽叽歪歪说个没完!
我可是正在发表演说!
唯一的听衆王露却被他紧紧揪着难以脱身,“唰”的一下我把王露扯到了自己右手边。在蓝奓毛说话前一把拿过他捏在手里妄图用它绑架王露的不知道什麽玩意传单。捏着传单时我并没有想过立刻扔掉它,毕竟附近还没看到垃圾桶呢。我一个美好的女大学生当然不会随地乱扔垃圾,于是我只是捏着它,想继续对王露表达自己的疑惑。
结果!
才两三句,蓝色奓毛又拦住了我们,我瞪着眼睛看他,他不为所动。嘴里念叨着“美女你。。。。。。”一堆屁话。他竟然是要我们去美容院护肤,眼球疯唱rollinginthedeep。
“不去”我干脆的拒绝他,蓝奓毛还想说什麽,我又把传单拍向他“还给你?”
蓝奓毛立刻收腹後退,好像我递给他的是炸弹。
我没好气的拿着传单要重新我的演讲,王露却笑个不停。我问她干嘛,她说我太会骂人了。我复盘很少出岔子,如果没错的话我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骂过人。
现在写完自己读了两遍,还是没发现我骂人。
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