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苔接手了轮椅,推着临雾真往前走。
临雾真的衣服皱巴巴的,是仆人轻怠了他没好好打理,还是临雾真去做了什么。
陆兆苔低头,看见衣领的边缘,红印隐隐没没。他眼神深了些,没有当场发作,一直推到寝房关上门,才深深地叹了口气。
陆兆苔决定先不检查临雾真的身体,他给他解释的机会。
他问他去做了什么,临雾真却懒得回答,闭着眼要睡觉。
“你这么累,做了很久?”
临雾真以为是坐车呢,回了句还好。
陆兆苔额头青筋若隐若现,他散了口气,心平气和:“我在问你,是不是跟人做嗳做了很久。”
是这个“做”字啊,临雾真睁开眼,大概率是藏不住了,气息?吻痕?干了那么久,果然没那么轻易掩藏。
临雾真靠在轮椅上,头微仰,眼神便能蔑视陆兆苔。
他轻笑:“发现了啊。”
陆兆苔压抑的怒火再难抑制,把临雾真摔到床上脱光了衣服细细检查。
这里是吻的,那里有咬印,低下头细细嗅闻还能闻到遗留的气息,混乱的、迷离的、下贱的,该死。
陆兆苔掐住临雾真下颚:“我亏待了你?”
临雾真笑,不答。
陆兆苔捏得死紧,捏得好痛了,临雾真才勉强开口:“还好吧,吃吃喝喝还成。”
“那你红杏出墙,为了什么。”陆兆苔胸膛起伏,胸肌蛮大的,临雾真看着怒火中的陆兆苔,发觉他的身体很性感,能跪在他腿。间给他口就更性感了。
临雾真轻声说:“吃喝玩乐,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个成年人。”
临雾真指尖划过陆兆苔的胸膛:“你不能人道,我只能找别人了。别难过,我最爱的是你。”
他说这话时漫不经心,敷衍的味都不愿意收收。
那指尖恍若最锋利的刀刃,逼得陆兆苔血肉开绽,他闭上眼,不愿意动粗,让临雾真冷静一下想法子好好回答。
什么叫好好回答,临雾真讥嘲:“你真把你当爱人了?”
陆兆苔睁开眼,眼神幽深:“给你机会,你不珍惜。”
“爱玩,喜欢被弄,银荡,都没关系,”陆兆苔挂起微笑,“我找十个八个满足你,等你想蛇也摄不出了,再告诉我,还想不想玩。”
陆兆苔松了手,临雾真选择躺平,提出要求,要身材好的帅的,谢谢。
陆兆苔这下子气疯了,而临雾真只冷淡地安静地躺着,等着人来扒开他的腿。
陆兆苔没找人,让管家立刻马上购置了一箱子用品,一整晚,他要告诉临雾真一个道理,银贱致死。
一开始临雾真还能讥讽几句,慢慢地就受不住了,开始挣扎,陆兆苔担心他弄伤自己,把手递上去让他咬。
临雾真咬得几乎到白骨,陆兆苔另一只手仍然稳稳当当地使用着工具。
嘴里的血是腥的,流下的汗是咸的,临雾真如案板上的鱼如何挣扎都翻不了身,醉到快死了。
他松口嘴,大骂:“贱人,陆兆苔你个贱人。”
他用手去抓,陆兆苔就绑住他,却不封他的口,只听着他骂。
没有尽头的欢愉成了痛苦,临雾真落下泪来,懒得咬陆兆苔了。
陆兆苔悲哀地抱起他:“为什么一定要如此。”
临雾真不说话,陆兆苔恨他,这时候了,都不愿意回答。
“我宁愿你死了,”陆兆苔给临雾真擦汗,“也不希望你成为别人的东西。”
临雾真实在受不住了,要陆兆苔拿开。
陆兆苔轻轻地垂下头吻他,要他承诺,再也不出去乱玩了。
临雾真喘息着骂,有气无力:“你个贱人,贱人。”
陆兆苔承认了,这世界就是一堆的贱人挤压空气:“都贱,没有分别。”
“可我不想要了,”临雾真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真挚的柔弱,“真的不要了。”
陆兆苔慢慢跟临雾真说,现代的科技很发达,临雾真需要什么样的他都能买到,没有的就花点钱让人去造。
“从早到晚,”陆兆苔微笑着捋开临雾真的湿发,“你会一直快乐的。”
临雾真骂他浪货,贱狗,劣品,死不要脸:“你该被撞死,被踩死,贱,去死,死。”
陆兆苔低低地回答他:“我贱,骚,浪,都是为了和你t?般配啊,雾真。”
他吻了下雾真的鼻尖,看雾真灼热的呼吸,难以自抑的泪。
陆兆苔好难过。没办法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