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格里特提前帮你做饭了,记得多吃一点。晚上让他送你去研究所,我也会过去。”
难道是有了什麽新进展?
白渊下楼的时候,格里特正在厨房里系着围裙忙活。
这俩哨兵,倒是一个比一个会做饭。
吃饭的时候,白渊发现这位常年一丝不茍的管家总是发呆。筷子夹着饭,迟迟不往嘴里送。
太反常了。
“格里特,发生什麽事了吗?”
被叫到名字,他明显被吓一跳。手一抖,饭粒掉到了桌上。
“抱歉,让您见笑了。”
白渊一直不知道怎麽和这位管家相处,他最不会应对的就是这种正经人。
现在看到这人窘迫的一面,他觉得蛮新奇。
“没关系的,可以和我说说吗?”
格里特好像下了什麽多大决心似得,放下筷子,仔细摆好,郑重其事道:“如果两个人身份差距巨大,另一个人还说自己是单身主义者,那麽这人还应该去追吗?”
听到这话,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白渊勉强收住表情,问道:“真的喜欢的话不应该看身份。至于单身主义,大部分说出这种话的人都是没有遇到对的人。”他轻咳一声,“总之,要是真的喜欢,就不能管这些,该追就追。”
格里特好像是听到什麽至理名言一样,认真点头,“好的,我明白了。”
白渊小口喝水,他说的。。。。。。应该没错吧。
格里特把白渊带到陈不凡办公室门前,并没有回去,而是站在门外。
他是这麽说的:“万一有危险,你们两个向导应付不了,等先生来了我再走。”
话倒是没错,但向导的直觉告诉他,这人铁定有别的想法。
白渊没说什麽,推门进去。
陈不凡正坐在一个奇特的机器面前,拿着几个试管反复对比。
进去瞬间,白渊发现了他脖颈处缠绕的纱布。
听到声音,他转过身,“啊,小白来了,随便坐吧。”
这人一开口,白渊更加肯定了他的想法。
声音沙哑,眼下乌青,精神萎靡,同是向导,他可太懂这种感觉了。
陈不凡见白渊一直盯着他脖颈的纱布看,笑了,也不遮掩,“结合热,抑制剂没用,被人咬了一口。”
白渊佩服他的坦诚,好奇的问道:“之前倒是没听说过你有哨兵。”
陈不凡转过去,又开始鼓捣那几根试管,“我是单身主义者,没有哨兵,这个是去医院找志愿者咬的。”
单身主义?这怎麽这麽熟悉?
刚才格里特好像也是这麽说的来着。
一定有猫腻。
“圆圆,来的挺早啊。”
谢怀走进来,打断了白渊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