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时,我警告你,你别惹我。”秦炽克制着身体里一阵阵翻涌的热潮,面色极其不善地指着裴宴时。
“我要就惹了呢。”裴宴时说着,蹲下身,舍去了所有渐进的步骤,手直抵秦炽的命根之处。
突然被人握住要害,加之药物效用正烈,秦炽下意识发出一声低喘。
隔着裤子,裴宴时用手撸了几下秦炽的性器。
秦炽隐忍地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眼中血色更甚。
他反扣住裴宴时那只造次的手:“你真要惹么?”
裴宴时用行动回答了秦炽这个问题。
他抬起另一只手,直接勾在了秦炽运动裤的裤腰处,手指往里探了探,又摸到了内裤的松紧处,然后,他用力一扯,把秦炽的长裤和内裤一道拉了下来。
秦炽勃起的性器瞬间暴露在了他的视线里。
距离太近了。
那东西又大又粗。
即便情潮把人许许多多理智客观的情绪都侵蚀得差不多了,裴宴时在这一霎,还是不可抑制地因为震惊而愣了愣。
他甚至还为秦炽稍稍的惋惜了一下。
硬件虽好,但遇上自己,大概是派不上用场了。
裴宴时抬头瞥了眼秦炽,只见他眸色深邃,
低眼瞧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宴时猜,也许下一秒他会暴怒着把自己掀开,甚至毫不留情地动手。
也许他决定放弃困兽之争,不再负隅顽抗,任自己在这场不期而至的情欲洪灾里随波逐流。
不论秦炽下一步要做什么,裴宴时也都不管不顾了。
他再次握住秦炽那柄粗长的凶器。
随即,他开始不疾不徐地撸动起来。
他一边撸,一边抬眼看秦炽的反应。
秦炽那双眸子和方才一样,深似荒野之地的一口井,有着高深莫测的平静,也有着肉眼不能及的汹涌暗流。
裴宴时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习惯于一眼把人看透,不论对方面对他时是喜欢、是厌恶,抑或是害怕、憎恨。
为了从秦炽的神情里激自己能看懂的情绪,裴宴时松开手,人凑上去,直接用嘴含住了秦炽的性器。
他听到秦炽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这一声极大地取悦了他。
裴宴时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吞吐起那滚烫粗硬的肉刃。
这东西太大了,抵到喉咙的位置,也只能含住一半。
好几次,裴宴时都忍不住发出干呕的声音。
以往,这是他被人取悦的方式之一,眼下,这是第一次,他帮别人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