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句话里的某些字眼取悦到了,秦炽完全忽视了裴宴时这句话真正的重点,抽插得反而越来越迅速。
“操你妈的……啊……啊!”裴宴时想骂娘,可是强烈的快感早已将那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取而代之,他一面感到灭顶的愉悦,一面又因秦炽释放出的堪称可怖的兽性而感到些许力不能逮。
帐篷内的温度在持续攀升,暧昧的腥躁气也愈发浓郁。
在这寂静的高山的夜里,粗重的喘息声和浪荡的呻吟声,时而交叠,时而错开,原始又堕落,听来好似一首才华横溢的音乐家谱写而出的天籁般的禁乐。
过了很久,这禁乐才止歇。
秦炽粗喘着射了出来。
他丢了套子。
转头的时候,看见裴宴时以背包为枕抵着头,面色潮红,凤眼微阖,眼尾湿润,下身又无法自控地胀了起来。
他伏过去,手摸到背包侧边的口袋。
裴宴时察觉到他的动作,预感不妙,丢出一个沙哑的问句:“你干什么?”
秦炽又摸了个套子出来:“再来一次。”
事后
在来爬山之前,裴宴时是想和秦炽第二天一早一起看日出的。
结果日出没看到,倒是眼睁睁感受着自己被人给日了。
昨天一晚上,他基本只发出了两种声音。
一种是骂骂咧咧的脏话,一种是嗯嗯啊啊的呻吟。
前者他嘴上不留情,后者他放浪不顾羞。
两种声音交替反复地出现在秦炽耳朵里,每一种都听得人躁得慌。
秦炽受不住他出声,只得俯身堵他的嘴。
这人也只有被亲的时候,能稍微老实一点。
第二天醒来之前,裴宴时做了个梦。
在梦里,他与人赤身搏斗,双方在地上打着滚,争着谁上谁下,谁也不让步。到最后,他梦见自己痛失上面的位置。睁眼时,感受到某处传来的销魂般的痛感,裴宴时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昨晚发生的一切。
梦不是假的……他是真的失守了。
他本身白里透红的面色就没完全褪下去,这下脸更红了。
气的。
秦炽真他娘的不是人。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他妈的,他昨天晚上说了几回“再来一次”。
哦,就说了一次。
后面没说,都他妈直接往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