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曼曼客套道:“施小姐记性真好。”
她不喜欢施爱媛。
总觉得施爱媛脸上那层笑,是伪装出来的。
施爱媛道:“真是巧了,今天也是我侄儿的生辰。我大哥大嫂去世,侄儿腿伤也没痊愈,心情一直不好。家里为了让他开心些,在这里给他办了庆生宴。”
又道:“还请了俄国人乐团来表演,冯小姐听了吗?”
原来是施家请的。
冯曼曼了然。
礼貌敷衍:“施先生人慈善,对孩子也如此用心。”
施爱媛含蓄一笑。
指着包厢,问冯曼曼:“二少帅他们在吧?既然凑巧遇到了,我去和二少帅道声生辰快乐。”
冯曼曼心中不屑。
每年都遇到。
都遇到好几年了。
是不是凑巧,你心里没数吗?
拦住施爱媛抬起来的手,宛然一笑:“往年是挺巧的,今年实在不太巧。景淮带着夫人来的,要说悄悄话,你看我都躲出来了。”
闻言,施爱媛脸上的笑险些没挂住。
僵了一好会儿。
冯曼曼笑意却更甚。
她肯定不能放施爱媛进去。
要不,被她发现聚会的人都不在怎么办?
另一边。
温瓷出了歌舞厅,就被塞进了一辆汽车里。
汽车一路驰骋。
开到火车站才停下来。
温瓷上了车就伏在后座装睡,以至于司机和副驾的人下车时,看了一眼就没再管她。
车下方等着几个人。
隔着车门,温瓷没听清他们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这会儿她听清了,他们喊的是“黎公子”。
黎公子问了他们几句,就过来拉开了车门。
迎接他的……
是温瓷黑洞洞的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