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把温医生带来问问?”
“国外见过……”傅景淮低喃,倏的一笑:“不用。”
温瓷留学的地方是英国。
从福城辗转到港城,再去英国,确实是条不错的路线。
傅景淮离开前,叫人断了姜少堂的饭。
说既然想死。
就成全他,让他当个饿死鬼吧。
出来7号楼,对严松道:“明天去买两张到英国的船票。”
第二天出门。
温瓷看到揽星居院外停了辆车。
她以为傅景淮来了。
快步上前。
副官站在车旁,恭恭敬敬的朝她立正敬礼:“二少帅吩咐,以后属下负责接送夫人上下班。”
温瓷:“不用。”
副官道:“是二少帅的命令。”
温瓷只好应下。
中午的时候,消失了很长时间的程日诚过来找她,告诉她右位心病人的筹议会,定在后天下午的七点钟,问温瓷有没有时间。
还说为了她方便,特意选的下班时间。
温瓷一看夜间排班表,好巧不巧,她值班时间就安排在了那晚。
解除关系
“我看看怎么安排。”
温瓷说。
程日诚应该单纯来送信,温瓷应下来,他没再说别的,告辞离开了。
温瓷看着桌上的排班单。
刚排好的班,她第一次值,还是主动提出来的,现在无论去调班还是请假,都不合适。
只能到时再说。
程日诚找过来时,钟沛琴看到了。
等程日诚离开,钟沛琴用医院的公用电话,拨了个号码。
“申城医院那个筹议会日期定下来了,后天晚上。”
“但今天她不知道抽的那门子风,忽然自己提出来要值夜班,刚巧也排到了后天晚上。”
“她万一不去了,我们怎么办?”
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
钟沛琴答应下来:“好。”
下班时,副官已经提前等在医院门口了。
接上她送回揽星居。
让温瓷感到意外的是,傅景淮没来。
接下来两天。
傅景淮都没来。
自从两人解开误会,傅景淮还是第一次超过两天没来揽星居,也没给她打电话。
转眼到了她值夜班这天。
副官送她到医院,她告诉副官,隔天再来就行,她晚上不回家。
副官应是。
下车时,温瓷又问副官:“二少帅这几天很忙吗?”
副官立正回话:“属下也不清楚,夫人要问,属下现在去找贺参谋。贺参谋应该知道。”
温瓷摆手:“算了,不用。”
如果是方便告诉她的事儿,傅景淮应该会给她打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