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辞开始频繁出现在夏妍初的生活里,像影子一样固执地跟随着她。
下雨天,他撑着伞站在她公司楼下,看着她踩着高跟鞋走出来,目光刚一亮起,就见到林屿森的车稳稳停在门口。
男人下车,西装外套自然地披在她肩上,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她轻轻一笑。
裴砚辞的手指攥紧了伞柄,雨水顺着他的手腕流进袖口,冰凉刺骨。
第二天,他特意绕路去城西那家她最爱吃的老字号糕点铺,排了两小时的队,买到了刚出炉的玫瑰酥。
他记得她以前总说,这家的酥皮最香,馅料甜而不腻。
可当他送到她办公室时,她只看了一眼,就转手递给了保洁阿姨:“王姨,您带回去尝尝。”
裴砚辞站在门口,喉结滚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
晚上的商业酒会上,牵扯到几个重点集团的项目合作,裴砚辞终于有个正大光明的机会可以靠近她了。
夏妍初挽着林屿森的手臂,从容地和几位投资人交谈。
她穿着墨绿色的丝绒长裙,颈间一条简约的钻石项链,衬得肌肤如雪。
裴砚辞站在不远处,目光一刻都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听说林太太以前资助过裴总?”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突然提高声音,语气暧昧,“要我说啊,这女人就是厉害,前脚扶持个穷小子,后脚就嫁进林家……”
周围响起几声不怀好意的低笑。
裴砚辞把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香槟溅湿了他的裤脚。
他一把揪住那人的领子,拳头狠狠砸了下去。
场面瞬间混乱。
“裴砚辞你疯了?!我们还有合作!”那人捂着脸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