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克斯紧紧抱着重新睁开眼的塞维雅,他不在意满身血污,他只是抱着,好像塞维雅这样就能永远呆在他手里“别在这跳,围观人群很难驱散的。”别再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看不见他会心慌意乱。
“确实,哈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奴役员工,所以导致跳楼,你看看,最近新闻头条可都是你了。”我看着他面无表情憋着的脸,死在门口对打扫的员工不太好,影响他的公司颜面,稍微有点急了。
死亡是一劳永逸的事情,我推从这是个好的解决办法。
“对了,现在反正没有超人,你打不打算当个总统玩玩,主要。。”还是得趁这超人病要他命。
没等我说完,莱克斯就表示了赞成“可以。”她想要他当总统,那他就去当吧。
我就知道他正有此意,借此机会出台点关于针对超人的政策,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挺好,等你当了总统,我也能当个总统夫人。”笑死,我一中国人还能去当美国总统夫人,还好我是看起来土移土植的英国血统後代,加上莱克斯这鲜艳的红头发,非常的爱尔兰,英的不能再英。
“你是中国人。”她的所有身份,所有爱好,没有一个和她真正的现状有关。
“我是什麽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回家,总之在我接受范围内,我会尝试各种和水有关的死法,虽然咱俩的合作关系走到尽头了,但也不是不能重新开始。”这些什麽的都是小事,头等大事就是我现在不是说死就能死了,而是得一直试到底哪种办法能死。
真的脑瘫,我是骂我自己,我到底恐惧什麽和水有关的?我怎麽一直想都想不起来。
这破自我保护机制估计把我那些痛苦的过往藏了个大半,纯粹给自己找罪受。
该说不说我现在应该叫塞维雅·卢瑟来着,傻逼变成傻卵了,也算是一种进步。
“塞维雅,以後我不会强迫你了,之前是利益交换,现在是合作关系。”莱克斯诚恳的表示了接下来的意愿,我算是知道了,点点头。
让我仔细想想我是不是有些什麽事情还没想起来,哦!“对了,我死了我肚子里那崽是不是也死了。”
“我不知道,应该吧。”还没等莱克斯仔细检查,塞维雅又活了,这就怎麽说吧,这纯粹就是。
“我操!你认真的?死婴在我肚子里,受不了一点,等会快点拿出去!”急了,这他妈纯粹在我肚子里养小鬼呢?开玩笑呢?
我拍打着莱克斯的肩膀,让他速度上去!
“快快快!”我恨不得自己跳下来跑,要不是这个高度,莱克斯抱这麽高做什麽?
斯莱德喝着伊芙刚给他倒的茶,看到莱克斯抱着塞维雅风风火火的又回来了,随口问了一句“咋了,还没死成?”
“没,我不死但是这孩子肯定得死。”别怪我孩子,我真不适合当妈妈,然後你也不会得到一个完整的充满爱的家庭,我也不愿意承受十月怀胎的痛苦,最後就是因为你会是半个外星人所以我不会爱你的这个外星人的身份。
还有最重要的就是我讨厌超人。
“莱克斯,真的,不管这孩子是死是活你都得弄死!不开玩笑,不说废话,我现在就一个请求,这孩子绝对不能要。”在进行手术的过程中,莱克斯给我打上了适量的麻药,他知道假如孩子活着就不能打,但他还是选择提高到了对孩子有害但是能让大人毫无感觉的计量。
“我知道,我已经有办法弄出我和超人的克隆体了。”他也不希望这孩子活下去,毕竟是她和超人的孩子,但。。。这也是她的孩子。
好极了,总算是放过我了,果然他就是喜欢超人的嘛,无非就是抢超人喜欢的东西,还有靠我来折磨超人,这都是爱超人的表现嘛,我都懂,你们这些反派只是毒唯,我都懂。
这个胚胎还活着,还在生长,莱克斯意识到这是一个坚强的生命後,他无比的犹豫,本来他想着这个孩子已经死了,之後和塞维雅生一个自己的孩子,但外星生命竟然如此强大,最终思考过後他选择留下这条生命。
这也是塞维雅的一部分,他也该爱这个孩子。
妈蛋,累的要命的一天,身体上的疲倦和刺激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主要是心累,明明还躺着在做手术,可因为浑身没感觉就睡了过去。
一旦放松下来就会这样。
“你走吧,丧钟,我会帮她死的。”卢瑟递出刚刚答应的五十毫升,对丧钟下了逐客令。
当他明白自己心意後就该有所行动,为了顶替掉所有人,让塞维雅身边不再有其他任何人,这只需要帮助她做她想做的任何事就可以了。
先把这家夥赶走。
“我以为我还能呆一天。”目光接触到莱克斯幽深平静的瞳孔後斯莱德就停止了开玩笑,转而用一贯官方的面对大多数甲方的态度面对卢瑟“卢总,死了记得告诉我,不然她给我的钱我都不敢用。”丧钟保持着自己的职业道德,人不死绝对不收钱,但她先付钱的,所以没办法,
他提上自己的随身物品,布鲁斯·韦恩是吧,他的好师兄,他们可很多年没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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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般不说我睡了个好觉,我一般说“草!我怎麽又多活了一天!”
一早醒来迷迷糊糊中我开始哭泣,我都懒得管那些顺着重力在上下起伏的面部轮廓上规矩流淌的泪珠,一滴一滴的从眼眶里争先恐後的向外跑,我真的想死!!!
我怎麽还没死…
我那孩子,我那第一个孩子都死了我都没死。。
到底为什麽,其实孩子是无辜的,只是我。只是因为我,剥夺了他出生在这个世界的权利,但我是个受害者。
受害者做什麽都没错!
莱克斯昨天晚上怎麽不把我弄醒了继续杀啊!他到底是什麽想法,这些高智商的人能不能单独一个物种,别跟普通人类一个物种。
我发现我被洗过,浑身干爽,我觉得不一定是莱克斯洗的,有可能是伊芙。
我在床上扭动,蠕动着像一条水蛭,然後转身,最近都睡习惯了和莱克斯躺一张床上,他乱糟糟的红发堆叠在枕头上,很蓬松柔软的像是棉花糖,每天早上起床看莱克斯就和开盲盒一样,看吧,有头发的人就是可以走很多风格,换了个发型就是不一样的感觉。
估计能用同床异梦这个词来形容我和莱克斯,我呆呆的看着交织的头发,顺便把绕在一起的头发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