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别急着拒绝!”我想要一枚黄灯戒指,我知道我不配,克服恐惧什麽的我一点不行,但是黄红也很搭,还得联系塔尔·塞尼斯托不是吗。
我找一堆理由,为了掩盖我只是想和蝙蝠侠搭上点关系这个根本原因。
我急忙补充点理由“先和他聊聊。”戒指围着布鲁斯转悠,我难以形容这就像黄色的菜花蝶或是沾满花粉的蜜蜂围着一朵鲜花,我伸长手在空中掏了半天,夏天最常见的最烦人的那种昆虫也是像现在这样,打不死丶抓不着。
很丢人的十几秒,所有人看着我和黄灯戒指斗智斗勇,其实这还好,最尴尬的是布鲁斯轻易的把戒指抓握在掌心。
他捏着戒指,对塞维雅伸出手说“拿去吧。”
戒指,那是戒指,与衆不同的在人类世界有特殊意义的饰品。
这是布鲁斯给我的,上帝,我何德何能接受他的东西呢,我到底应该怎麽拿他捏在手指的戒指,我也用手指去触碰吗?那样会碰到他的手,还是说我应该摊开手掌,天呐,感觉我的手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我都不知道该怎麽接戒指,我更想平着递出我的右手,手背向上,自然的分开手指。
布鲁斯会牵着我的手指为我带上戒指。
莱克斯看着塞维雅一言不发站在布鲁斯面前,肢体语言表达出的窘迫不安,蛰伏在躯壳下那无时无刻都存在的敬畏,活火山下汹涌澎湃地壳热流般的爱,即刻将要喷发。
嫉妒如同渴血的巨鲨,沿着海平线追踪猎物的踪迹,伺机而动等待合适的时机一口吞下,用来满足于永远无法满足的猎人之心。
犹疑,期待,试探。
此刻我沉浸在遐想中不可自拔,完全忽略了现实世界。
布鲁斯擡起的手僵了半天,塞维雅忽然神游太虚的情况让他的好意不上不下的浮在半空,他不常做这种事,导致他有点不知所措。
就在他即将收回手的时候,另外的一只手用力的接住了他的手,莱克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了戒指。一气呵成的套在塞维雅无名指上。
一切都发生在分钟之内,等我回过神来,能感受到莱克斯扣着我的手,十指交握的那种。
我懊恼不以为刚刚自己的开小差,错过了和布鲁斯的亲密接触,来不及後悔,痛觉神经先一步在我手指关节上爆发,为了不让黄灯戒指跑掉,莱克斯下了狠手阻拦戒指的离去。
佛曰: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莱克斯,算了算了,疼!”我挣扎几下,莱克斯仍旧不愿松手,我即刻召回红灯戒指,替换了黄灯戒指的位置,这才勉强从他的手心里解脱。
“塔尔·塞尼斯托。”我尝试和戒指对面的人联系,怪我我少想了一茬,塞尼斯托得先回去打造戒指才能满宇宙的招募士兵。
本来塞尼斯托不是很想现在搭理这些召集的人,先把他们全都聚集在一起在集中讲话,而这枚戒指熟悉的归属地,他鬼使神差的接通了,“何人?何事?”塞尼斯托故作高冷的声线,绝对是为了在新下属面前来个下马威。
“塞尼斯托!你就算换上戒指也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我这边还没说话,迫不及待插话的是哈尔。
“别那麽吵,哈尔·乔丹,我也姓塞尼斯托!”眼见似乎要打架的两人,我急忙拉开。索拉尼克,你怎麽好对你小妈动手呢!
“乔丹?索拉尼克?还有你。。。”戒指扫描的全部信息被传输至塞尼斯托那里,为什麽索拉尼克也在地球,还有那个来自地球的红灯侠,她最好说清楚为什麽让阿琳带上了红灯戒指,不过她拿着戒指。
“。。塞维雅·贝特小姐,你想加入我的军团吗?”灯戒传输投射出塔尔塞尼斯托的名字,黄色光芒笼罩下,威严又可怖的字体似乎在扫视全场的人,最後停留在哈尔身上。
“我非常想,但我恐怕没有这个资格。”我连克服恐惧都是个难题,怎麽制造恐惧。
莱克斯疑惑不解这个忽然出现的疑似塞维雅的崇拜对象之一的人选,她在宇宙中认识的人还真是数不胜数,先是女儿又来了爹,塞维雅这种献媚的语气和姿态让他很烦躁,还无法发作,他恶狠狠盯了一眼超人,这里的外星人含量太多了,万事万物始于一,氪星人。
“我欢迎好学的学生,欢迎听话的学生,不欢迎愚蠢鲁莽的学生。”好好好,指桑骂槐是吧。
“你以为你是什麽好老师吗?说是教学,只不过是用一些难听的话来伤人而已。”都很生气,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眼见通讯内容即将变成哈尔和他前老师的唇枪舌战,“等等!别吵!关于你妻子阿琳。”
“是啊,我还没问问你为什麽她变成了红灯?”
“现在问题已经不是灯戒颜色的问题了,守护者们杀了她。”
“。。我知道了。”很平静的声音,罢了,塞尼斯托总不会是那个带上紫灯戒指的人。
“父亲!母亲被守护者们杀害了!!他们剥夺了她的红灯戒指!”索拉尼克再也无法忍受父亲的凉薄,总是如此,“每次在最需要您的时候您总是不在,到底是为什麽!您明明答应过已逝叔叔阿宾苏会好好照顾我们,我已经够失望了,为什麽您还是不愿意做些什麽。”
“所以呢,我现在一无所有,我需要筹备成员,制定计划,你现在想让我做什麽?孤军奋战一个人冲过去送死吗?”塞尼斯托的心情也如此糟糕着,他的愤怒主要表现在他成为拆迁队的一员。
把那些造反起义的人重新建立的雕像全部推倒,顺便杀了两个求情声音最大的人。
不,我只是。。。是我无能。。。救不了妈妈。
索拉尼克被她父亲接二连三的质问死死堵住了发声口。
巴里在压抑的氛围里待的太久,有些不舒服,虽然他随时能跑出去,但就这样不管不顾生气的衆人也不太好,应该做些什麽!“各位,消消气,喝奶昔吗?”是的,在话语起的都是坏作用的时候,需要一些东西堵上嘴。
“谢谢你,巴里。”感谢,这就是天降甘霖,我找到了些许的宁静,如果莱克斯没有抢着和我喝就更好了,两个人用一个吸管,实在是恶心,还好我没有咬吸管的陋习。
“谢谢。”学着我道谢後的索拉尼克,坐回了沙发上,她深情憔悴的几乎要一头栽倒在这里。
现在谁来说些什麽吧!救命!我不想拿着黄灯戒指了!这是个烫手山芋,拉栓过的手雷。
“复仇催促着你,但这不是真实,这不是你需要的,战争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我经历过,死亡是战争的必需品。”戴安娜靠近着坐在索拉尼克身边。
“我只想为我的家人复仇,这该死的绿灯戒。”你现在就很适合带上黄灯戒指了,她捏着绿灯戒指,一把丢远。
那边没声的塔尔·塞尼斯托,他是不是挂了,好吧,没有,他默默的听着他女儿的怨气。
“别冲动,索拉尼克,我需要你在绿灯军团当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