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绿灯侠们抓住了,正在被运送回欧阿星球的监狱。
事情还得从十五分钟前说起。
那时候我还在开心的逃逸。。。。一个长相奇特的星球吸引了我的目光,知道死法後的我反而安心了下来,也有闲情逸致观察这个像是被煤灰渣给染黑的星球,它漂浮的云层,我不知道是什麽物质,红灯戒的解释我也听不懂,好奇心上来的我就是想闻闻是什麽味道。
哪怕我闻了就死我也好奇,因为看起来就像棉花糖的质感,没准是巧克力味的,我这样想的唯一原因也是我奔波良久饿得慌,已经饿出幻觉了,居然觉得和宇宙接触的星球能吃。
我飞速靠近,身上漂浮着的火苗一接触到这个星球的大气层,所谓的化学反应就发生了,熊熊烈火蔓延开来,星球燃烧了。
手足无措,我又成纵火狂了,既上次烧山之後进化成烧星球了,自知不妙,想办法弥补,干这种事果然不能心安理得的逃跑吧,我努力划分着燃烧的物质,希望能控制住蔓延的火势,我还记得,酒精灯的火就是隔开物质熄灭的。
不行,火还是在燃烧,也许可以用巨大的鼓风机吹灭火,风扇是有了,也在运作,那火是被我搞得越来越大,这不就是煽风点火吗?我几乎被自己蠢哭,还天真的以为隔开没用吹风就有用了,对不起消防宣传手册,我从来没看过你。
怎麽办啊,人怎麽可以惹出这麽大的祸,都怪我知道要回家所以乐极生悲了。
反正。。。应该拿这颗星球没办法了,我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生命,万一有人从下面跑上来攻击我呢?
良心和恶又一次在我心里打架。
我不该纠结,应该有办法的,如果莱克斯在的话他肯定有办法。
我不要自暴自弃,等我死了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没空纠结了。
我刚想从星球离开,从星球的背面缓缓飘出几个绿色的身影,那种语言绝对不是我能听懂的,也就是说他们不是地球的绿灯,他们也许看到了我纵火,也许没看到,但是一个燃烧着的红灯和一个燃烧着的星球在一起,绿灯侠们绝对自有判断,他们可是这个宇宙里最大公无私的宇宙警察了。就像是黑人和中枪倒地的白人,美国的警察就是会连想并且举枪逮捕。何况我这个黑人还拿着枪。但这枪真是自己走火的,不是我有意要杀人啊。
我无法解释,我也害怕跪杀。
跑,被抓就要被关进欧阿牢房,还要被拉去荒凉的星球上参加集体义务劳动,开什麽玩笑,那我还怎麽回去。
我跑啊跑啊,心里害怕的要死,这些绿灯可不是那些任我宰割的新晋黄灯,比红灯军团的成员强,他们绝对训练有素,配合默契,我必然打不过他们,别痴心妄想,加快逃命的速度吧。
後面绿灯也浩浩荡荡的追,他们也对这个烧毁星球的红灯带着些许恐慌,用戒指联络了总部,调动了又一批绿灯侠前来支援,初步判断,这红灯魔绝对是在诱敌深入,到时候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不是吧,怎麽人还越来越多了,最好哈尔他们能来,或许我转过身去能和他们沟通一下呢,我干嘛要因为心虚而跑掉啊。
这事干的,说清楚就好了。
反复劝说自己後,我转过身去和他们沟通,我真希望奥托希塔斯他们能速度打完黄灯来找我,至少红灯比这些只会听从守护者命令的傀儡兵绿灯们好。
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太过弱小,如果我打得过奥托希塔斯,也许我有在这些绿灯的包围圈中突围的可能,可惜我不是主角,不是最伟大的红灯侠,唯一一次爆发还是靠着血屠牛的共生力量,短暂的当了会血屠夫,而且我也不记得那时候发生的一切。
没有计划,没有随机应变的本领,我只是我,一个普通人。难道我要用反生命方程式控制这些有生命的外星人吗?
间接的死亡我尚且还能为自己辩白,可。。。直截了当的杀人还是做不到,刚刚那些黄灯我还能催眠自己不是我杀的,是他们杀的,我只是阻止了他们逃命。我不杀他们,不是因为布鲁斯的不杀原则,全是我还没那麽心安理得的让自己享有终结生命的权力。
就当我是懦弱吧。
我从未说过我勇敢,也有百分百的自知之明知道我永远带不上绿灯戒指。
我一路偷听着他们聊天,也不是故意偷听的,可能我是地球人的缘故,地球人在欧阿星最出名的就是哈尔之流的绿灯侠,有些个绿灯一直心里很嫉妒他们,好像抓住一个地球红灯就很光荣一样。
他羞辱我就算了,别他妈连带着地球人一起说好吗?
我急忙撇清和哈尔他们的关系,他们是白人和黑人,和黄种人不一样。然而,这只换来了更深的嘲讽,他们面色不改继续大笑
的确,他们外星文明很强,活了几十几百万年,但没有地球这些脑瘫的外星生命都不会存在,dc才是唯一真神。
这时候我火气有点上来了,大脑开始供血不足了,什麽狗屁灯侠对待战俘就这个态度?哈?别往脸上贴金了,什麽狗屁宇宙警察,不过就是披着争议皮干着强盗的活。
那家夥滔滔不绝的吹嘘着,什麽等会奥托希塔斯来他也不在话下,抓红灯魔那都是轻而易举这类话。
你算什麽东西,装你大坝,奥托希塔斯也是你这种杂鱼可以打败的?愤怒燃烧殆尽理智,我怒喝一声冲破了包围圈,反手和他们缠斗起来,反正你们绿灯禁止使用杀戮性武器,就你侮辱地球人还侮辱红灯侠?你也不过是空有勇气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玩意。
看他脸就长得像个熨斗,何不用真的熨斗给她烫烫平,炽热的火苗抚摸着他那张丑脸,终于不用看他嚣张的在那吹牛了,他的嘴被烫凝固在了一起,狰狞的血肉反复流淌又凝固,像是汉堡的肉排经过煎治流出单色的油脂。
我脑内的垂体已经臆想出了芳香的味道,已经开始分泌口水了。
外星人的肉,会是什麽味道。
好饿啊!
“你知道吗?我们人类可是杂食动物哦?”
头一歪,我扑上去咬他。
几个绿灯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惊吓,被恐惧控制後,绿灯的能量逐步减少,他们的抵抗比之前更无力,绿灯能量新构建的监狱进一步破裂。
在他们关心半张脸没了的伤员的同时,我成功逃了出去,呸的吐掉这口半生不熟的烂肉,要回地球的心是那麽激烈,外星人好难吃!做的食物绝对更难吃,我不由得想起那些可怕的分子料理。
红灯停,绿灯行,黄灯闪闪快快行。(这是错的,正确的是慢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