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灵竹没有想到,只是一封信,就让她被重新接回了国公府。
她跪在林氏面前认真忏悔:“夫人,我知道错了,夫人心慈,多谢夫人。”
林氏叹了口气:“泽翰的后院,你先管着,泽翰最近养伤,你好好照应一下。”
“夫人,我知道了。”
管灵竹被撵出去之后,一直在暗中关注国公府的情况,她原本以为,沈清扬拿到母蛊,自已会吃了,让宁泽翰对她死心塌地。
没成想,沈清扬忽然就和宁泽翰和离了,听说沈清扬把宁泽翰羞辱了一顿,宁泽翰还被气晕了。
管灵竹百思不得其解,沈清扬究竟要干什么?
她已经得到宁泽翰,成功把她赶出府,怎么要和离?
她难道是疯了不成。
管灵竹在国公府有些人脉,稍微一打听,终于明白了,宁泽翰在外面有了新欢,沈清扬受不了,选择了和离。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新欢,竟然把宁泽翰迷得连沈清扬那样的绝色都不要了。
管灵竹到处打听,都没打听到是谁,结果,她只是灌了宁泽翰几杯酒,宁泽翰自已就说了出来。
“安定侯府的卫夫人,上京的贞妇典范,她跟了我。”
宁泽翰说话的时候,有些得意,带着一股吹嘘的口吻。
卫夫人守寡这么多年,忠贞不屈,什么男人都瞧不上,就瞧上了他。
管灵竹忽然有些心凉。
再爱的女人,在宁泽翰嘴里,只不过是谈资而已。
卫夫人是上京出了名的贞妇,被太皇太后亲自表彰过。
这话传出去,卫夫人怕是只有死。
宁泽翰完全没有为对方考虑,他只顾着自已。
在帮宁泽翰擦拭身体的时候,管灵竹猛然发现,宁泽翰体内的蛊毒还在。
那岂不是说,母蛊在卫夫人体内?!
脑子里忽然出现一个想法:沈清扬并没有服下母蛊,而是把母蛊喂给了卫夫人。
只有这样,宁泽翰才会对一个年龄能当自已娘的女人充满激情。
想到这里的时候,管灵竹差点折断了指甲。
沈清扬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亲自服下母蛊,不就能得到宁泽翰的爱了吗?
她把母蛊给别人,她图什么啊?
她是疯了不成?!
管灵竹实在是想不通沈清扬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既然她回来了,她就要重新抓住宁泽翰的心。
正好宁泽翰受伤了,她把医师开的伤药换成了解蛊毒的药给宁泽翰喝了。
宁泽翰身上蛊毒解除之后,对卫惜翠的心思一下就淡了,又和管灵竹纠缠在一起。
宁泽翰将管灵竹压在身下的时候,也在纳闷:卫夫人那么老,身上都有老年斑了,他之前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
摄政王府,书房。
按照楚御凛的要求,只要沈清扬待过的地方,全部要翻新。
书房之前沈清扬来过,书桌换了,书柜换了,就连椅子也换了。
可以说,沈清扬的痕迹,全部抹除了。
全部换完之后,楚御凛反而更不习惯了。
“这是什么椅子?好硬。”
苏泰和:“殿下,黄花梨的椅子,和书桌是一套的,跟以前的材质一样,只是样式变了,这是内务府抓紧时间新做的。”
楚御凛面无表情地问道:“最近卫温书和顾衔青在搞些什么?”
苏泰和:“卫都督最近没什么动作,公主府也没去,每日都去皇宫看望太后。
倒是顾小侯爷,去了北疆。”
楚御凛眉头微微皱起:“他去北疆干什么?”
苏泰和:“顾小侯爷撞破了卫夫人和宁泽翰,还挥剑砍了宁泽翰,想是受不了刺激,才去的北疆。
听说他去了军营,要学父亲上阵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