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约我五分钟,估计当时她的“小老公”也该重振雄风了,于是我将那根假棒棒固定在床头,然后一把扯住她得秀,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眼前湿漉漉的道具。
妻子的双眸虽然一片迷离,但马上便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犹豫了一下便张开了小嘴,为其展开了火热的口交。
我不知道从何时起妻子已经从一个玉女,蜕变成欲女,此刻淫靡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冲撞,见状我学着她给我的叙述,同时也为了泄自己的兽欲,我扬起大手不停的抽打起她屁股。
由于口中含着一根大宝贝,屁股被打的“啪…啪”作响,但她并有放弃吹箫,反而吞吐的更加卖力,所以只能无助的出“呜…呜…”的声响。
见她被干的花枝乱颤神魂颠倒,我完全开足了马力,并且不停的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屈辱的姿势,但手里始终捂着那个假棒棒让她为其口交,或许这样才能更近当时的场景…
随着我再次酣畅的泄了出来,妻子也颤抖着身子涌出了一股极为温热的暖流,然后才软软的倒在床上。
看着她想紧闭着双眼,香汗淋漓的娇喘着,而且雪白的屁股都布满了鲜红的掌印,泄过后的我似乎觉得有点玩过了,林冰毕竟是我心爱的女人,我怎么可以像那两个畜牲那样对待她。
想到这我赶紧抱住她的身子说道“老婆,不闹了,就到这里吧!”
看了我有些心疼的眼神,妻子立马用力的摇了摇头小声拒绝道“不要,老公,我想继续!”
“好了,你是我爱人,我不能真的把你当成小姐一样摧残”
听了我的话,妻子显得有些感动,但她还是坚持道“老公,今晚我真的太舒服了,不是说好的你不会对我手软么?就让我在你面前彻底放纵一下吧!”
听她都这么说了,我只好一把扯住铁链,让她跪坐在床上,然后又取来一个紫色的棉线。
我学着先将紧紧绑住一颗可怜的乳头,再将棉线顺过她的脖颈将另一颗也绑住,这这样她的两只大奶子都被迫的向上挺去,而且两颗小奶头也都被拉长了一些。
做好了这些,我又取来一根黑色的情趣皮鞭,坏笑着说道“美女,没想到你看着冷艳,被干的时候居然这么骚啊!不过老子现在没有力气了,你表演的机会到了!”
说罢果断的抡起皮鞭,毫不客气的抽打着将妻子逼到客厅,然后指着餐桌上一根竖立着的假棒棒吩咐“来吧,接着奏乐接着舞”
此刻的妻子除了听从命令也别无选择,只能迈出脚踩着凳子,吃力上了餐桌,然后缓缓蹲下身子,将自己饱受蹂躏的私处抵在了粗壮的棒棒上。
由于这根道具比正常的男性下体大了一些,表面还布满了明显的大颗粒,而妻子此刻双手被缚在身后,所以一时间竟无法让对方安然进入,并且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见状果断的用手指将她的两片阴唇剥开,让其水汪汪的蜜穴对正下方的异物。
狭小花径“闯入”了一根粗大的侵略者,妻子顿时出了一声悦耳的轻吟,不过她只是停顿了片刻,便轻轻咬着下唇一点的将其全部吞入,然后不快不慢的运动起来。
随着她身体的起伏,那根大棒就会一次次插了她的最深处,而表面的颗粒更是毫不客气的在里面剐蹭着,最为要命的是两颗大奶子上下颠簸着,导致两颗小奶头被棉线不停的拉扯。
“啊…啊…啊…”
见妻子如此屈辱的自慰着,娇艳的小嘴半开半合,出了即痛苦又享受的声音,我顿时看的口干舌燥,所以猛的抡起皮鞭抽打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命令“快点”
“啊…”
在皮鞭的胁迫下,妻子果然又加快了运动的度,不过这相比于猛烈的性交却还差了很多,于是我对着她再次使用了刑罚,而且一边轮着皮鞭,一边督促道“快点,再快点”
每一次漆黑的皮鞭抽打在雪白的肌肤上,妻子都会痛叫一声然后加快一些效率,而到了最后似乎彻底到达极限。
“啊…啊…不行…我受不了这样…啊…”
看着妻子狂甩着秀大声淫叫,拼命的将屁股抬起又落下,那根假棒棒就像一根机炮一样快的抽插着她,而且每次拔出颗粒间都带着大量的淫水,更过份的是,在剧烈的运动下,两颗被栓住的小奶头不停的遭受着拉扯,我甚至都怕它们会被突然扯断。
难怪林冰见到那两个富二代,立马就失去了反抗的意志,他们玩弄女人实在太有手断了,只怕圣女贞德落到他们手里,都会变成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
想到这我虽然有些愤慨,但又觉得无比刺激,曾经的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高冷的娇妻会变成如今的样子,于是看着眼前的春宫吩咐道“不想在挨鞭子,就给我保持这个度一个小时。”说罢我直接搬了把椅子欣赏起来。
将近二十时分钟过后,妻子终于受刑不过,出了一声高亢的娇啼,而后香汗淋漓的她就不自觉的就放缓了度。
见状我果断的扬了扬手中的皮鞭,虽然我不会真的把她逼得毫无退路,只是按照剧本在走,不过妻子顿时吓了机灵,立马不敢在偷懒。
“啊…疯了…老公我要疯了啊…啊…”
“啊…来了…我又要来了…啊”
如痴如迷的观摩着妻子的精彩表演,我早已忘了时间,听着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的袭来,我的下体再次硬到了不能再硬的地步,而妻子全身细腻的皮肤都已经挂满了细密的汗珠,就连双腿都在不自觉的打颤,餐桌上更是积累了一大滩晶莹的爱液。
“啊…老公…让我停下吧…我真的不行了…啊”
“让我休息一会吧…啊…我受不了了啊…”
听着她有气无力的淫叫,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让她停下,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她的度已经减缓了近一半,只不过我并没有去提醒她,而是笑着问道“怎么美女,不装了?”
闻言妻子一张小脸顿时屈辱到了极点,不过她还是求饶道“啊…我不装了…我是妓女…我是最贱的妓女…啊”
“让我停下啊…让我休息一会儿…你们随便…随便干我…啊…”
随着妻子艰难的说完最后一句,立马出了尖利的娇啼,而后大量的爱液瞬间突破了那根大棒棒的阻塞,滴滴答答的不停的滴落到桌面上。
又是喷潮?
这种现象绝不是一般的高潮,妻子居然又出现了喷潮?
这顿时让我恍惚起来,为什么不管我多卖力的去满足她,可她却从为在我这里这样过,却在别的男人手里却可以,而且这次也是我学着别人的手段,方才亲眼看到了这样的奇观。
难道是我不行?可我并不一般的男性差吧?而突然之间,我似乎又想明白了什么,似乎她的喷潮都是在近乎虐待的持续性交下达到的。
恢复清醒的我,这才现妻子已经跪趴在了桌子上,微眯着双眼大口的喘息着,而且大半根假棒棒还停留在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