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空洞,像是灵魂已被抽离。
张李阳和陈煜雯的惩罚同样惨烈。
张李阳试图保持镇定,但鞭子的力道让她无法掩饰痛苦。
背部的20鞭抽得她的皮肤血肉模糊,臀部的10鞭让她咬紧牙关,大腿的10鞭让她双腿颤抖,脚尖几乎无法触地。
陈煜雯的惩罚是最后一个,她的背部早已布满旧伤,新鞭痕叠加在旧伤上,鲜血顺着身体流淌,滴在地板上。
臀部和大腿的鞭打让她身体抽搐,泪水和汗水混杂着滑落,但她始终没有喊出声。
整个惩罚过程持续了近一个小时,鞭声、闷哼和铁链的“哗啦”声交织成一曲恐怖的交响乐。
4号囚室的六个女囚个个背部、臀部、大腿布满鞭痕,鲜血滴落在地板上,染红了一片。
教官站在一旁,冷笑:“这就是垫底的代价!5号囚室,新来的,看清楚了!今天中游,算你走运!明天考核再出错,鞭子翻倍!”
狱警解下4号囚室的女囚,粗暴地将她们押走。
她们的身体瘫软,几乎无法站立,背部的血迹在灯光下触目惊心。
陶瑞强迫自己注视,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恐惧和自责让她几乎窒息。
她知道,4号囚室的惩罚是教官对所有女囚的警告——任何失误都可能让5号囚室重蹈覆辙。
5号囚室的六个女囚被押回囚室,铁门“哐当”一声关上。
陶瑞瘫倒在硬板床上,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肛门的刺痛和臀部的鞭痕让她无法找到舒服的姿势。
4号囚室血淋淋的惩罚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40鞭的恐怖让她不寒而栗。
她闭上眼睛,试图压住泪水,但内心的恐惧和屈辱让她喉咙发紧。
囚室的空气潮湿而压抑,六个女囚各自躺在硬板床上,沉默了片刻。
赵雪率先打破寂静,低声说:“4号囚室够惨,40鞭,背都抽烂了。王瑞50鞭都没喊,硬气。咱们明天考核得更小心,陶瑞,你的表情和节奏还得练,别拖后腿。”她的语气平静,带着一丝警告,但比以往多了几分实际的关照。
刘悦佳冷笑一声,翻了个身:“新来的,今天没垫底,算你命大!但你那‘优雅’,跟木头似的,明天再这样,鞭子可不长眼!4号囚室那血流一地的样子,看清楚了吧?别害咱们也挨40鞭!”她的语气尖刻,带着习惯性的嘲讽,但眼中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陶瑞咬紧嘴唇,低声说:“我……我会练好的,不会拖大家后腿。”她的声音细小而颤抖,带着一丝倔强。
她知道,刘悦佳的嘲讽虽刺耳,却也是囚室生存的常态——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应对绝望。
4号囚室的惩罚让她更加明白,5号囚室的平衡脆弱而短暂,任何失误都可能让她们成为下一个受罚的对象。
王珊叹了口气,低声说:“别吵了,4号囚室都那样了,咱们也别内讧。陶瑞比刚来时强多了,明天好好练,别出错就行。40鞭……谁挨得住啊。”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无休止的折磨。
朱晨罕见地开口:“鞭子谁都不想挨,陶瑞今天没害咱们上木马,悦佳,你少说两句。4号囚室那样子,谁看了不怕?”她的语气平静,像是试图平息囚室的紧张气氛。
李琳一如既往沉默,蜷缩在床上,眼神空洞,仿佛早已被这座岛的规则磨灭了灵魂。
陶瑞低头看着自己被绳索勒出的血痕,脑海里回荡着4号囚室鞭声的回响、王瑞血肉模糊的背部和教官的冷笑。
她强迫自己回忆放映室的“优雅”技巧:眼神勾人、节奏流畅、微笑自然……每一个细节都让她感到窒息,但她知道,明天考核的“优雅”标准将更加严苛。
赵雪再次开口,语气严厉:“明天假阳具更大,教官还加了‘优雅’评分,表情和节奏必须到位。陶瑞,晚上睡觉前多想想影片的动作,别明天又被抽查。4号囚室的下场摆在那儿,咱们囚室是个整体,一个人出错,全队受罚。”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所有人:“都打起精神,别让鞭子落到咱们头上。”
刘悦佳哼了一声:“希望新来的别又抖得Willow似的,‘优雅’可不是光咬牙就行。4号囚室那血腥味,我现在还闻得见!”她的话虽刻薄,但没有继续挑衅,翻身背对陶瑞,显然也累得不想多说。
陶瑞咬紧牙关,低声说:“谢谢……我会努力的。”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感激和自责。
她知道,赵雪的警告和王珊、朱晨的劝解是囚室里难得的“温暖”,而刘悦佳的嘲讽则是她必须承受的代价。
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脑海里反复播放着4号囚室女囚被鞭打的画面:王瑞咬牙坚持的背影、李楠洁颤抖的双腿、林雯模糊的泪眼、李君筠血肉模糊的手腕、张李阳低低的抽气声、陈煜雯瘫软的身体……
她低声呢喃:“活下去……无论多难……”她强迫自己回忆赵雪的流畅节奏、李一璠的冷艳眼神、陈安怡的自然姿势,试图从中提炼出“优雅”的精髓。
她讨厌这种表演,但她也明白,不学会就意味着鞭子、三角木马,甚至更残酷的惩罚。
4号囚室的40鞭是血淋淋的教训,她绝不能让5号囚室重蹈覆辙。
疲惫和疼痛压过了恐惧,陶瑞在半梦半醒中昏昏睡去,身体不时因疼痛抽搐一下。
囚室的空气潮湿而窒息,六个女囚各自带着伤痛和屈辱,沉入不安的睡眠。
明天,更大的假阳具、更严苛的考核将再次考验她们的身体和意志。
陶瑞瘫倒在硬板床上,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肛门的剧痛和臀部的鞭痕让她无法找到舒服的姿势。
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赵雪躺在旁边的床上,低声说:“今天没垫底,算不错。明天假阳具更大,节奏和表情得跟上。”刘悦佳嘲笑:“新来的,那表情跟哭似的,优雅?笑死人了!”王珊低声说:“别吵了,让她歇会儿。”朱晨罕见地开口:“她比刚开始强多了,悦佳,你少说两句。”李琳一言不发,囚室里陷入压抑的寂静。
陶瑞咬紧牙关,低声说:“我……我会练好的。”她的声音细小而颤抖,带着一丝倔强。
她强迫自己回忆考核的细节:赵雪流畅的节奏、李一璠勾人的眼神、陈安怡自然的姿势……她知道,“优雅”不仅是动作的流畅,更是教官要求的一种麻木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