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将她们押回队列,监狱长冷冷地扫视全场:“这就是反抗的下场。奴隶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服从。明天是‘奉献’,希望你们学乖一点。”
烙印仪式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回各自监舍。
五号监舍的六人瘫坐在床铺上,双手反绑,背上的鞭痕火辣辣地疼,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沉默。
陶瑞低头,泪水滴在地板上,低声道:“赵姐,对不起……我又连累大家了。”
赵雪叹了口气,语气疲惫:“陶瑞,你得学会控制自己。岛上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任何挣扎都是自找苦吃。明天是最后一天,别再出错。”
刘悦佳冷笑,语气尖刻:“说得好听,她哪次不是嘴上保证?结果呢?咱们挨鞭子,她挨得最多,还不是一样拖后腿?”
“够了!”赵雪皱眉,低喝道,“现在内讧有什么用?明天是‘奉献’,谁知道是什么鬼玩意儿。咱们得齐心,才能熬过去。”
与此同时,一号监舍的氛围同样沉重。
李一璠、黄绚、许媛、李静、张梦迎和解晨坐在床铺上,双手反绑,臀部的烙印隐隐作痛。
许媛低头,泪水滑落,低声问:“一璠姐,真的没有退路了吗?我们……我们就只能做奴隶?”
李一璠揉了揉眉心,语气平静却透着无奈:“别妄想了,媛媛。这岛就是个牢笼,反抗只会死得更快。也许我们好好干,讨好监狱长,还能多拿几次休息日。至少……还能喘口气。”
黄绚苦笑一声:“休息日?听起来像个笑话。可悲的是,咱们现在连这点盼头都得拼命争取。”
李静低声道:“明天是‘奉献’,估计更变态。咱们得做好准备,别像五号监舍那样,动不动就挨罚。”
解晨冷哼:“五号监舍的陶瑞,真是蠢到家了。挣扎有什么用?不过是自讨苦吃。”
许媛咬着唇,泪水又滑落:“可我……我真的好怕……”
李一璠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低沉:“怕也得忍。媛媛,咱们没得选,只能活下去。”
五号监舍的灯光昏黄,六人躺在硬邦邦的床铺上,双手反绑,鞭痕和烙印的疼痛让她们难以入眠。
陶瑞蜷缩在床角,脑海里回放着烙印时的剧痛和姐妹们的责骂。
她知道,自己的失误又一次让监舍蒙受惩罚,但她也知道,明天是最后一天,她必须振作。
赵雪打破沉默,声音低沉而坚定:“姐妹们,今天的事过去了,明天是‘奉献’,不管是什么,咱们都得撑住。陶瑞,你记住,今天的鞭子不能白挨,明天别再犯错。”
陶瑞点点头,声音沙哑:“赵姐,我明白。我……我一定不会再出错。”
刘悦佳哼了一声,没再说话。王珊冷冷地瞥了陶瑞一眼,转过身。朱晨和李林低头沉默,眼神复杂。
海浪拍打着礁石,岛上的夜色深沉而无情。
第三天的“奉献”即将来临,五号监舍的六人将在更大的考验中挣扎。
而陶瑞的内心,依然被愧疚与决心撕扯着,未来的路,依旧笼罩在黑暗之中。
岛上的第三天清晨,哨声如刀般划破寂静,海浪的低鸣在远处回荡,带着无尽的冷酷。
五号监舍的六人——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李林和陶瑞——被狱警粗暴地从床铺上拽起,双手依然反绑,绳索在皮肤上勒出深深的血痕。
昨日的“烙印”仪式留下的“S”字烙痕在她们的左臀部隐隐作痛,背上的鞭痕火辣辣地刺痛着神经。
前两天的折磨——冰水的刺骨寒意和烙铁的炽热剧痛——已让她们身心俱疲。
陶瑞低头走在队列中,昨日因挣扎而招致的集体惩罚如重石压在心头,愧疚与恐惧交织。
她知道,今天的“奉献”将是奴隶仪式的终极考验,绝不容她再次失误。
女囚们被押送到中央大厅,黑色石板地面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墙壁上悬挂的铁链和拘束器具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散发着森然的威压。
大厅被改造成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仪式舞台:六把金属椅子整齐排列,每把椅子都焊接着复杂的拘束装置,扶手和靠背上嵌有铁环,座椅中央有一个圆形开口,下面连接着一个锃亮的金属碗。
椅子旁边的铁车上堆满了器具——皮鞭、项圈、口枷、粗大的假阳具,以及一些陶瑞从未见过的诡异工具。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金属的味道,混合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人窒息。
女囚们按监舍顺序跪成六列,双手反绑,膝盖压在冰冷的石板上,低头不敢言语。
陶瑞跪在五号监舍的队列中,耳边是姐妹们急促的呼吸声,刘悦佳的目光依旧带着怨气,昨日的鞭刑让她对陶瑞的敌意更深。
赵雪低声提醒:“都打起精神,今天是最后一天,不能出错。”陶瑞咬紧牙关,掌心满是冷汗,脑海里回荡着监狱长昨日的警告:“你们是性奴,最低贱的奴隶。”
监狱长缓步登上中央高台,黑色制服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威严,她的目光如刀,缓缓扫过每一个人,嘴角挂着一抹冷酷的笑意。
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压:“今天是奴隶仪式的最后一天——奉献。你们将用身体、灵魂,甚至每一滴血,向岛上的主人彻底臣服。完成仪式后,你们将正式成为性奴,永无翻身的可能。任何反抗、任何犹豫,都将让你们和你们的监舍付出血的代价。让你们的主人看看,你们这些低贱的奴隶,有多卑微!”
这话如冰冷的铁锤,砸在每个女囚的心头。
陶瑞的喉咙发紧,胸口像被巨石压住,脑海里闪过前两天的折磨——冰水刺骨的寒意、烙铁炽热的剧痛、鞭子撕裂的尖锐
狱警开始按监舍顺序点名,一号监舍的李一璠小组率先被押到礼堂中央。
六把金属椅子被调整到合适的高度,椅背和扶手的铁环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座椅中央的开口像一张无声的嘴,等待着吞噬一切尊严。
狱警粗暴地将李一璠推到第一把椅子上,解开她反绑的双手,但不等她反应,手腕和脚踝已被迅速铐在椅子上的铁环中,双腿被强行分开,固定在两侧的铁环上,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的左臀部烙着鲜红的“S”字,周围的皮肤焦黑,泛着不自然的红肿。
一名女狱警走上前,手持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表面涂着透明的润滑液,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
她冷漠地命令:“张嘴,咬住。”李一璠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她还是顺从地张开嘴,接过假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