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涂早就习惯他说这些话了,没在一起之前就经常说,在一起之後几乎每天都骚话连篇的,现在他都脱敏了,已经可以从容应对。
过几天的一个下午,酒店门突然被敲响了,并且敲得不太是时候。
邱涂双手被反绑在身後,跪在苏壶面前,衣服也没穿一件。
苏壶听见有人敲门,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很轻地笑了笑。
他蹲下身,亲了亲邱涂的唇,将按xx拿了过来。
“穿好裤子,和我出去。”苏壶把他的项圈取下,又松开他的双手。
邱涂适应了一会儿才站起身,一边穿裤子一边说:“玩得真花。”
苏壶安抚一般摸了摸他的头。
苏壶坐到沙发上,邱涂去开门。
门口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鼻青脸肿的吴同学,另一个,大概是吴同学的父亲。
邱涂挑了挑眉,正要说话的时候,苏壶突然把开关打开了。
他声音一哽,回头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沙发上的人。
而苏壶连头都没擡一下。
“您就是邱少爷吧?”吴总恭恭敬敬地问了一声。
“有事麽?”邱涂转回头,稳住声音说。
“我让我儿子来给您陪个不是,”吴总推了吴同学一把,说,“儿子,和邱少爷道歉。”
邱涂倚到门框上,缓解了一下腿软站不住的尴尬,擡了擡下巴,说:“你要道歉的对象不是我,是当时被你耽误了练习机会的所有人。”
这句话刚落地,风扇就被调高了一档。
我操……
靠靠靠靠靠……
邱涂在心里怒斥着苏壶,一只手用力地扣着门框,才没让自己失态。
“我们已经挨家挨户地道过歉,并且赔礼了,”吴总带着十分的歉意说,“恳请您让苏总和刘总收手。”
吴同学总算开口说话,对着他欠了欠身:“对不起,我不应该仗着自己有点小权势就霸占公共资源,我已经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吴总也终于将手上提着的袋子递给邱涂。
邱涂没接,侧身让出一条路,说:“苏总就在里面,你们想要什麽,自己去和他求。”
赶紧的说完话赶紧滚,我要死了知道不?
他的眉头一直微微皱着,实际上是心中腹诽和腹确实不舒服导致的。
“谢谢邱少爷愿意给我们这个机会。”吴总赶紧推着吴同学进了门。
邱涂把门关上,扶着门把手缓了一会儿之後才跟上他们。
苏壶原本还因为邱涂的状态而在微笑,吴总那两人走进视线范围内之後,他脸上就失去了任何表情。
他看向邱涂,说:“你先去房间里面吧,把门关上。”
邱涂顿时感到如释重负,马不停蹄地进了房间。
房间门一关上,档位顿时被开到最大,邱涂“扑腾”一下跪倒在了地上,浑身发颤。
他捂住自己的口鼻,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房间的隔音其实还行,但客厅离房间不远,谈话的内容还是能清晰地传到耳朵里。
邱涂想自己解决一下,但又想起了苏壶说过的一些规则,于是就没敢碰。
苏壶给他的惩罚虽然没有圈子里那些人的那麽恐怖,但也足够把邱涂xxxxxx。
门外几乎都是吴总在求情的声音,求了不知道多久,邱涂已经失去了时间观念,只听见吴总後来也只是得到了减刑。
房间门被打开的时候,邱涂侧躺在离门不远的位置,咬着自己的手臂。
苏壶蹲下身,将他抱起来跪着,向下xxx,说:“好乖。”
邱涂低头靠在苏壶肩上,轻声说:“Daddy,求您……”
“允许了。”苏壶亲了亲他的发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