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稚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今天跟我一起出现在比赛现场,我手里的邀请函又是你给我的,我思前想后,还是怕连累你。”
阮卉感动之余又揶揄,“所以你提前给我找好了后路?”
这绝对不可能是临时起意,而是她一早就安排好的。
桑稚,“朋友为我两肋插刀,我也不能看着朋友深陷泥潭,更何况,这泥潭还是因为我踩进去的。”
阮卉用手虚虚握拳去捶桑稚,“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
桑稚漾笑,“我四师兄的公司,他会给你安排合适的位置。”
阮卉跟桑稚闺蜜关系也有六七年了,没跟她虚伪客气,“行,我今晚回去就跳槽。”
桑稚打趣,“晚上不行,我四师兄夜生活比较丰富。”
阮卉,“哎呦。”
这不撞她心坎儿上了。
嗜好相同啊。
跟阮卉分开,桑稚乘电梯上楼,下电梯,她掏出手机给秦遇发了条微信:在哪儿?
秦遇:纹身。
桑稚:还纹?
秦遇那头发了张照片过来。
桑稚点开放大,瞧见了他在纹的东西,一串字母,好像是某个人名字缩写。
见秦遇在忙,桑稚也没说太多废话,简言洁语把蒋老爷子的话跟他复述了一遍。
说完,桑稚顿了顿又补了句:十有八九是冲我来的,你算被我殃及的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