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用手指把文兰阴户上沾染的处女血和精液涂在正在抽泣的女孩的乳头上,得意地说:“小妞,刚才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啊?”
然后他把头转向一边的方永健说:“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开苞感觉怎么样啊?谁叫你不先搞她,结果送了个漂亮的处女给我享受。”
方永健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牙关紧咬,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禽兽!”
“你本来可以算艳福不浅了,你的女朋友有很少见的体质。”
那男人淫笑着继续说:“我刚才操你女朋友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身体非常敏感,兴奋起来,阴道还会大幅度收缩,可以让操这个婊子的男人爽得一塌糊涂。不过很可惜,看来你是没有机会享受这种快感了。”
这个男人不顾气得要发疯的方永健,又转向正躺在床上哭泣的文兰,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小妞,你自己也没想到吧,你的体质其实是很适合让男人享受的那种,简直就是天生的性奴。其实你的体质还没有得到完全的开发,不过不要紧,这里有这么多男人,多操你几次,一定可以把你调教成一个完全的性奴隶的。”
“做梦!你这禽兽!”文兰哭着骂他,“我不会屈服的。”
“是吗?”那男人用双手的手指捏住文兰双乳的乳头,女孩马上忍不住发出了令男人们兴奋的呻吟声。
“这么敏感的体质,真想再操你一次。”
那男人兴奋地说:“不过既然已经给你开了苞,也就不用急了,”那男人咧开嘴得意地淫笑起来,“反正接下来我可以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现在就先让兄弟们享受享受。”
说着,他转向站在方永健身边手持电锯的那个男人说:“你来好好享受享受这个漂亮妞吧。”
同时他狞笑着接过了那个男人手中的电锯。
那个男人刚才就站在床边,近距离地欣赏了文兰被强奸失身的香艳场景,文兰温润的胴体和消魂的呻吟声早就让他心猿意马。
他马上就淫笑着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裤,要去享受床上这个刚刚失身的美女。
方永健的四肢都已经被折断,身体一点也无法移动,除了忍受着剧痛破口大骂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友即将遭受第二次强暴。
文兰的双手被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脖子也被锁链和项圈束缚着,再加上刚才那个男人粗暴地夺走她的贞操也让她全身酸痛无力,除了哭喊着“不要”以外,可怜的女孩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再反抗男人的凌虐,她只能无奈地听任那个男人把她压在身体下。
那男人的双手在文兰的乳房上、腰肢上不停地摩裟着,文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却无济于事,那男人的手指揉搓着文兰的乳头,乳头上传来的一阵阵酥痒感觉使文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她的身体也渐渐地瘫软了下来。
在女孩的呻吟声中,那个男人的龟头探进了她的阴道口里。
阴道被侵入的感觉让文兰全身象筛糠一样抖动起来,美女律师想起刚才被强暴失身的耻辱,痛苦地抽泣着。
而那男人一边把阴茎继续慢慢地插进文兰的身体里,一边继续揉搓着她的双乳和乳头,让女孩不停地呻吟着。
正当文兰的神智渐渐模糊的时候,她听到了电锯启动的噪音和方永健的惨叫声。
文兰转过头去,却看见给她开苞的那个男人正拿着电锯把方永健的手指和脚趾一根根锯掉,方永健的血液随着锯齿的转动而喷溅在那男人的脸上和身上,使他显得更加狰狞。
“不要!”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文兰哭喊起来。
那男人淫笑着看了看她,残忍地把电锯移向方永健的下身。
在方永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他的生殖器被电锯锯烂了。
方永健昏死过去,血水从他的双腿之间喷了出来,那男人得意地狂笑着看着血水滴在他的身上。
“不!”文兰惨叫着挣扎着,想要摆脱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但是那男人牢牢地抓住她的身体,她根本挣脱不了。
而且她扭动身体的时候,那男人已经深深地插入她阴道的阴茎反复摩擦到她的左右阴道壁,文兰那格外敏感的身体马上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使刚刚眼看着自己的爱人被阉割的女孩忍不住呻吟起来。
压在文兰身上的男人发现这个女孩初经人事的身体确实非常敏感,变本加厉地左右摇晃着阴茎,更加用力地插进文兰的阴道深处。
文兰一边关心着方永健的情况,一边被自己敏感的身体折腾得不停地呻吟着。
正当文兰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神智时,那男人的龟头用力地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刚才文兰失身的时候,因为她的阴道太紧,那男人的阴茎没能插到最深处。
现在,女孩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侵犯的强烈刺激使文兰彻底失去了对自己神智的控制。
她用娇媚的声音大声呻吟起来,阴道里也开始大量分泌出液体,她的身体也由抗拒变得顺从。
正在强奸文兰的男人感受到了女孩身体的反应,更加兴奋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文兰满脸潮红,双眼紧闭,身体随着那男人的冲撞一下一下地起伏着,不时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那个男人在这个美女律师性感的身体上不停地发泄着,他的阴茎在文兰温暖潮湿的阴道不停地抽插着、摩擦着女孩的阴道壁,文兰的阴道也随着那男人阴茎的抽插而不停地收缩着,一下一下地箍紧那个男人的阴茎,让那个男人享受到了欲仙欲死的快感。
十多分钟以后,那个男人把精液直接射进了文兰的子宫里,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这个敏感的漂亮女孩。
虽然在这些男人的面前表现得这样让文兰羞愧得要死,但是她天生敏感的体质使这个美女律师无法抵御自己的本能,那男人离开文兰身体以后,她仍然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过了几分钟才渐渐平静下来。
恢复常态的文兰看见全身是血的方永健已经醒了过来,正牙关紧咬、双眼通红地看着她。
文兰知道方永健看到了自己刚才被那男人玩弄得失态的样子,不由得羞愧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呀,小美人。”
糟蹋文兰的处女身的那个男人得意洋洋地说:“是不是被操得太爽了?”
那男人正蹲在方永健面前,一只手伸在一个口袋里,一边抓着什么,一边继续说:“我果然没看错,你是天生的淫娃体质。我给你开苞的时候,因为太疼,你还不是很敏感。刚才那次你已经被操得有点兴奋了吧。等下我们会一个一个操你的,把你操到高潮,让你兴奋个够。”
那男人一边羞辱着文兰,一边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他的手上戴着一个橡胶手套,抓着一把粗盐。
那男人把这把粗盐狠狠地按在方永健双腿之间,在阉割留下的伤口上用力涂抹着。
方永健的全身一阵抽搐,牙关紧咬,脖子上面青筋爆出,头上汗如雨下,他强忍着粗糙的盐粒侵蚀伤口的剧痛。
“好好给你消消毒,现在我们还不希望你死,我们还没让你受够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