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尘觉得双腿象是要断了一样,她疼得哭了起来。
幸好这样的疼痛没有持续多久,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淫笑着跪在白无尘的身后,把他的膝盖垫在白无尘的屁股下面,而抓着白无尘双腿的那两个男人把她的身体放了下来,然后把白无尘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这样白无尘的屁股就放在了这个男人的膝盖上,而分开的双腿让女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阴户毫无遮蔽地暴露在那个男人眼前。
“好嫩的妞,”那男人的双手托着白无尘的屁股,淫亵地欣赏着白无尘稀疏的阴毛和她若隐若现的阴户,“不知道操起来爽不爽。”
白无尘看到那男人淫亵的表情,听到他羞辱的话语,羞得满脸通红,啐的一口,朝那个男人吐了一口唾沫。
那男人猝不及防,白无尘的唾沫正吐在他的脸上。
“哈,禽兽!”白无尘看见那男人的狼狈样,得意地笑了起来,“尝尝我的唾沫吧。”
“好,好烈性子,我喜欢。”
那男人居然没有生气,而是用手指刮掉脸上的唾沫,“这些唾沫正好可以用来润滑。”
说着,那男人把手指伸到白无尘的阴户上,把那些唾沫抹在白无尘的阴唇上。
“放开我,放开我。”白无尘感觉遭到侮辱,用力挣扎起来,但是毫无用处。
“急什么,”那男人淫笑着说,“先把唾液抹抹均匀。”
那男人的手指探入白无尘的两片阴唇之间,白无尘的脸色为之一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那男人淫笑着慢慢拨弄着白无尘的两片阴唇,白无尘哭喊着,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你再笑呀,怎么不笑了?”那男人抽回手指,淫笑着说,“能笑还是赶快笑吧,马上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说着,那男人用一只手的手指分开白无尘的阴唇,用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导引着自己的龟头探进白无尘的两片阴唇中间。
“怕疼吗?”那男人得意地看着白无尘紧张的表情,“如果你真的是处女,那可就要疼了。你就祈祷刚才你的那些唾沫真的可以润滑吧。”
说着,那男人的屁股用力向前一顶,这个男人的龟头马上就没入了白无尘的阴唇中间,白无尘的惨叫也随即响起。
然后那男人开始粗暴地把阴茎向着白无尘的身体深处推进,他粗壮的阴茎越来越深地插入白无尘紧窄的阴道里。
娇小可爱的少女还未经人事,处女阴道无比敏感,怎能承受着男人这样野蛮的动作?
白无尘痛苦地尖叫、哭喊起来,但是这个男人却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白无尘的哭叫声反倒让她更加兴奋。
男人用两手抓住白无尘的乳房,更加用力地把阴茎向前推进着抽插起来,白无尘的乳房甚至都被那男人的指甲划破了。
在白无尘绝望的号哭声中,那男人粗暴的动作终于把他的阴茎几乎完全插进了女孩紧窄的阴道里,他的龟头甚至已经顶到了白无尘的子宫口。
“怎么样?疼吗?”
那男人得意地看着白无尘因痛苦而扭曲的面部表情,用力地在白无尘还没有完全湿润的阴道里面抽插了起来。
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剧烈地翻动着白无尘的阴唇,而标志着失身的鲜血也随着这个男人的动作从白无尘的阴户中一点点流了出来,白无尘的大腿根部很快就已经是血迹斑斑。
这个男人低下头,看见标志着女孩失身的鲜血,得意地用手指沾了一点,然后把手指放在白无尘流着泪的眼前说:“果然是个处女,刚才一定够你受的。不过你现在已经不是了,永远再也不是了。哈哈哈…”
在男人的淫笑声中,白无尘羞辱地低下头,失身的痛苦和耻辱让她痛哭起来。
那男人淫笑着俯下身来,用牙齿咬住了白无尘的一个乳头,白无尘的哭叫声马上变得更加凄厉。
那男人放开了白无尘的乳房,乳房上留下的一个清楚的牙印让这个男人更加兴奋,他继续在白无尘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白无尘几分钟前才刚刚失身,现在,白无尘的阴道里除了处女血,什么润滑也没有,而那男人的阴茎却正不停地在白无尘的阴道里来回抽插着,白无尘只能惨叫着苦苦承受阴道被摧残的剧痛。
而那男人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享受着阴茎在白无尘的处女阴道的紧紧包裹中快速摩擦的快感,而这也让白无尘更加痛苦地惨叫起来。
在白无尘撕心裂肺地叫了15分钟之后,那男人终于彻底满足了兽欲,他把阴茎顶在白无尘的子宫口,尽情地把肮脏腥臭的精液喷射在白无尘的子宫里。
白无尘瘫软在地上哭泣着,那男人拔出阴茎,欣赏着上面沾染的处女血,得意地淫笑起来。
白海川被那个男人抓住头,被强迫着看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男人强奸而失去了宝贵的处女贞操,痛苦地号叫着:“不!不!”
“怎么样?好看吗?”那个男人得意地对白海川说。
“天哪!天哪!”白海川痛苦地喊叫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这还只是个开头,精彩的还在后面。”那男人淫笑着,“女人身上有三个洞,这三个洞的处女我们都要了。”
“什么?”白海川不可思议地听着那个男人的话,“你们这些魔鬼!畜生!她们只有17岁,她们还是孩子啊!”
“她们是性奴隶,当然要用每一个洞来伺候主人们”那男人还是淫笑着说,“你就好好欣赏吧。”
白无瑕正瘫软在地上哭泣着,下身传来的剧痛提醒着她被强奸失身的事实。
刚才的强暴已经耗尽了白无瑕的体力,她现在全身酸痛,根本不能动。
而这时,一个男人走到白无瑕身边,蹲下身来,把白无瑕的双手又扯到她的背后,然后把她反绑起来。
白无瑕隐隐觉得这个男人要继续凌虐自己,但是却已经无力反抗。
那男人把白无瑕的双手反绑好以后,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地板上稍微提起一点,然后用另一只手把一个橡皮球塞进白无瑕的嘴里,接着那男人把橡皮球上连着的两根皮带绕到白无瑕的脑后固定好,又用力把白无瑕的头发向上拉。
头皮的疼痛使白无瑕不得不跪在地上,那男人放开白无瑕的头发,用双手抓住她的脸颊,把自己勃起的阴茎穿过白无瑕嘴里的橡皮球上的一个孔洞插进白无瑕的嘴里。
男人阴茎上一股浓重的腥味直冲白无瑕的大脑,白无瑕哭叫起来,被橡皮球塞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白无瑕想要吐出这个男人阴茎,但是她的嘴唇根本无法碰到那男人的阴茎,而她的舌头也完全不能把那男人的阴茎从她的嘴里推出去,那男人的双手还抓着她的脸,让她根本无法后退。
白无瑕想要用力咬,却绝望地发现她完全咬不动嘴里那个橡胶球。
“别白费劲了。这个叫口交球,是专门为了玩你们的嘴巴设计的。”
那个男人得意地说,“以前也从来没被人玩过嘴巴吧?现在就享受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