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药的药力控制下,凌卓然象一个敬业的妓女一样,用她的身体满足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兽欲,直到春药的药力退去的时候,已经有十二个男人在凌卓然的阴道里倾泻了肮脏腥臭的精液,而凌卓然因为体力消耗太大,在药力退去的时候,已经昏了过去。
几个男人走到凌卓然身边,抬起她软绵绵的身体,把她放到一个十字架形状的刑架上,又把她的手脚固定在十字架上。
这时,凌卓然香艳的肉体完全纤毫毕现在这些男人面前,她丰满的乳房,纤巧的腰肢,丰满的下围加上修长的美腿,形成了非常出色的女性曲线,三角地带的茂盛丛林也完全展露出来。
一个男人打开十字架对面的一台显示器,屏幕上出现的是刚才凌卓然在春药的控制下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的淫靡场面。
另外两个男人拿着几个连着电线的金属鳄鱼夹走到凌卓然的身边。
这两个男人把两个鳄鱼夹分别夹在凌卓然刚才被那些男人咬破了的乳头上,锋利的夹齿又在凌卓然的乳头上留下了新的伤痕,但是这样的疼痛似乎没有把凌卓然从昏迷中唤醒。
那两个男人又弯下腰,把另外两个鳄鱼夹夹在凌卓然的阴唇上,鳄鱼夹的夹齿马上刺进了她被奸污得红肿起来的阴唇里,血丝从伤口里渗了出来,这次,疼痛让凌卓然发出了轻轻的嘤咛声,但是她仍然没有抬起头来。
那两个男人用手拉住凌卓然阴唇上的鳄鱼夹,把她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其中一个男人拿着一个特别小的鳄鱼夹,把它伸进凌卓然的阴户里,夹在她同样被折磨得又红又肿的阴蒂上,鳄鱼夹的刺齿夹住凌卓然敏感的阴蒂时,一股剧痛终于把凌卓然惊醒,她虚弱地抬起头,疼得哭出声来。
“小美人,你终于醒了?”
那个男人看着凌卓然脸上痛苦扭曲的表情,指着她面前的显示器屏幕上的画面,淫笑着说,“刚才挨操舒服吗?”
“不!不!这不是我!”
凌卓然看到屏幕上的自己主动地抱着身上的男人,一边发出婉转呻吟,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迎合着男人的抽插,惊恐地喊叫起来。
这时,她渐渐地想起来,刚才那些男人给她注射春药的卑劣行径,愤怒地哭着斥骂道:“畜生,你们…你们用这种卑鄙手段,不得好死!”
“性子还是那么烈呀,还是象我给你开苞的时候一样。”原来说话的这个男人就是夺走凌卓然贞操的那个恶魔。
“既然你的性子那么烈,”这个男人又继续说,“那我们就只好对你不客气了。”
这个男人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下了一个开关,一股强大的电流立即灼烧着凌卓然的乳头,凌卓然忍不住惨叫起来,电流从她的乳头流过,冲击着凌卓然的身体,凌卓然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肌肉收紧,身体绷直,惨叫着苦苦忍受电流带来的巨大痛苦。
正当凌卓然快要昏过去的时候,那男人切断了电源,凌卓然的身体重新放松了下来,刚刚被电击的乳房仍然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凌卓然已经被折磨得满头大汗,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就是性子刚烈的代价。”
那男人得意地用手指抬起凌卓然的头,“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其实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好好伺候我们,让我们舒舒服服地操你,就用不着吃这些苦头了。”
凌卓然用仇恨的眼光看着那个男人,用微弱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做梦,我永远也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那男人淫笑着说,“那只好再让你吃点苦头了。”说着,那男人的手指又按下了开关。
这次,电流是从凌卓然的阴户袭击了她的身体,凌卓然的惨叫声又一次响起。
电流流过凌卓然敏感的阴户,那种灼烧的剧痛和电流的冲击使凌卓然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她的身体在电流的摧残下弯成了一张弓的样子。
那男人关上开关,凌卓然的身体又一次放松下来,凌卓然已经全身是汗,她的身体被吊在空中,正在慢慢地转动着,她的头低垂着,这次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把头抬起来了。
那男人再次走到凌卓然面前,淫笑着问她:“怎么样,下身过电不好熬吧。现在想通了没有?”
凌卓然只是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并不说话。
“那好吧,”那男人恶狠狠地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本来,要电一个美女最娇贵的地方,我还真不舍得呢。”
说着,那个男人的手一动,一股电流直接冲击在凌卓然的阴蒂上。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电流灼烧,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凌卓然全身剧烈抽搐着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惨叫声突然戛然而止,因为凌卓然已经昏死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股透明的水流从她双腿之间倾泄而下,凌卓然被电刑折磨得失禁了。
这个男人还想要继续折磨凌卓然,但是另外几个男人却忍不住了。
因为刚才凌卓然在受电刑时发出的哀鸣的娇声、她香汗淋漓的香艳肉体剧烈的扭动时,一对乳房更是不停地摆动着,这些官能刺激,都在让那些男人的欲火熊熊燃烧。
那些男人把凌卓然从十字架上放了下来,昏死的凌卓然肌肤上已经布满了淋漓的汗珠,那些男人们把凌卓然放在地上,又开始轮奸这个漂亮又性感的小女警。
男人们的阴茎一支一支地插进凌卓然的身体里,她的阴道和肛门都成为那些男人发泄的管道。
凌卓然虽然已经醒了过来,但是刚才的电刑虐待已经完全耗尽了她的体力,她已经连号哭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声地抽泣着任凭那些男人糟蹋着她的肉体。
突然,一个男人惊叫一声,从凌卓然身上跳了起来,从嘴里吐出一口血。他指着凌卓然恨恨地骂道:“臭婊子!竟然敢咬我!”
原来这个男人刚才得意忘形,竟然把舌头伸进凌卓然的嘴里想要吻她,结果他的舌头被凌卓然用力咬了一口,只是可惜凌卓然实在是浑身无力,没能咬断那男人的舌头,只是让他出了一点血。
那男人看着凌卓然,突然冷笑起来,说:“你咬我,那我也就咬你。”
说着,他又用双手抓住凌卓然的腰,重新把身体压在这个小警花身上,在凌卓然的挣扎中,突然,凌卓然发出一声惨叫,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那男人,抱住胸口,身体蜷缩起来颤抖着。
而那男人得意地站起身来,嘴上沾着鲜血,他把一个东西从嘴里吐到手上,一边拿着给别的男人们看,一边说:“我把这个婊子的一个奶头咬了下来。”
然后他把凌卓然的乳头扔在凌卓然身上,得意地把凌卓然的身体拖了过来,双膝跪地,分开女孩的双腿,把阴茎插进了凌卓然的阴户里继续抽插起来。
而凌卓然的乳头被咬掉,正疼得浑身颤抖,又遭到他的强暴,很快就又昏死过去,而那些男人却毫不在意地继续轮奸着这个可怜的女孩……
在接下来的几段录象当中,虽然那些男人几乎不停地轮奸凌卓然,而且还用了各种手段来折磨、羞辱、虐待凌卓然,但是这一切痛苦都没有能摧毁这个女警的自尊。
除了用性虐待来折磨凌卓然的肉体,这些男人们还不时地强行给她注射他们配制的各种精神控制药物和春药,然后乘着凌卓然神智不清或者被春药的药力控制的时候轮奸她,这样一方面可以用凌卓然的肉体来做药物试验,另一方面也可以用这些药物来削弱这个小警花的坚强意志,希望能够从精神上摧垮她,但是尽管这些精神控制药物确实削弱了凌卓然的抵抗意志,但是仍然没有能够击垮她的精神,凌卓然还是没有向这些罪犯们屈服,没有沦为他们的性奴隶。
在这样几段录像以后,突然,场景变得空旷起来,镜头所拍摄的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焊在地上的铁桌子。
然后,两个男人把赤身裸体的凌卓然拖进了房间,他们把显然无力反抗的凌卓然背朝天地放在这张铁桌子上,然后把她的手和膝盖分别用电动铁箍固定在四条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双脚也用电动铁箍固定在地上。
何菲儿以为这些男人又要从后面轮奸凌卓然,但是她很快就发现有些不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