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这一切苦难的人有两个,一个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得爷爷。
另一个是你的母亲,她忍辱负重,偏偏不肯屈服,她梦想光明,志向远大,偏偏眼高手低。妈的,找个情人还能找到一个最不靠谱的存在。知道农村中小混混是最低级的存在么?他们这个群体真的是要啥啥不行啊!“血还在不断流淌,肖钰祺担忧的看着我,我瞪了她一眼,别添乱。
“你没有原罪,是时代的问题,是男人的问题,是那个女人的问题,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的问题。请你暂时的放开那份自我怀疑,自我摧残,自毁。去走向舞台的最中央。去盛放光明,可以么?我会为你创作最合适的歌儿,编最美的曲。就算你觉得厌恶,我一会儿可以去总理那里自首强奸了你。但是请你尝试着走出来。”牙齿轻轻的离开,我盯着她的脸颊,缓缓的把手腕抽出来,血流躺着。
张初晴偏转头:“你还有一点没有推断出来,推出来了你就不会这么对我了。”我有点儿无奈的说:“干嘛非要说明确呢?不就是没说最后的一刻两个身体素质比你父母好的混混,在勉强的解决了两个人的纠缠时,被已经遭受重创的你解决了的事儿么?有啥区别么?人渣不该死啊?又或者你隐隐的对当时姥爷家救援你母亲太慢了有很深的怨念,你今晚的诱导强奸其实是故意给姥爷家上个眼药?这又有什么区别。我这人只讲与我的因果,其他人,滚!”唇边,齿上带着血迹,但是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张初晴的脸上露出和谐的笑容,之前她笑的时候一直是眼神不笑,眼角在笑。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脓包会不会好。但是我也是只讲因果的人。那个男人最后关头保护了我,脖子都被砍开了一半。所以我到今天都无法去那里报复他的家人。那个女人在最后关头拖着那个摇摇欲倒的凶手,最后一句话是跑,你姥爷会来救你的。所以明明姥爷家早在事情发生前两个月就能去救人了,他们是优先安置了在京城的家,才想起来去救人。时间就差一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天,有趣么?就一天,不然我也活不下来。”肖钰祺和我交换了眼神后,放开了她的禁锢,手忙脚乱的缠上浴巾跑去求助五婶儿找药箱了。
“我今天是来坑你和我姥爷家的,但是被你识破了,我的确是快要忍耐不住了。日夜不停的煎熬。你知道八岁的时候我的身体里就有三个恶心的人出入过,我忍不住的想要毁灭自己。但是我真的想要在舞台上绽放一次,她一辈子就这么个念想。来,围上,我们去把手腕包扎上。”在她的帮助下,我俩围着浴巾来到客厅,五婶儿带着药箱,开始清创。
肖钰祺不顾我的阻拦打了电话呼叫医疗帮助。
清理了创口,通过按压和扎紧的止血带,伤口基本不流血了。
“我今天喝了你好多血呢,我孓然一身,没什么可以偿还你的。你看这样行么。听你把我的事儿都翻了个底儿掉,我咬舌头的时候咬了你之后。我已经不那么想要死或者是看别人死了。你给我写歌让我当个红的厉害的明星好不好,然后你有想法的时候,就呼唤我来,我扮演你想要的任何女人,让你用最暴戾的方式,最作践人的方式强奸我,侮辱我,只要你不找人轮奸我,我都能承受。我欠你的还不清,我就用当红歌星的身份让你玩儿一辈子好不好。等你玩厌了我,我在看看找个机会死一下。”我洒然一笑:“被咬一口,喝了点儿血就要这么大的代价偿还啊?”张初晴凑近身形道:“如果你没有伸手,我就没有舌头了,我拒绝治疗会死的。你不把我的事儿都说出来,我永远都压着难受。要不是你发现了,那个人只是我的哥哥不是我的父亲,我这一辈子都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恩情没法还的。我的代价不大,除了你我相信任何男人我都是会厌恶和难受的。你的话我能接受。想不想我假扮你五婶儿在你面前?”吓得我赶紧看向五婶儿。
素素点点头说:“万幸我是你五婶儿,不幸我是你五婶儿。”懂了。
张初晴抱住我受伤的手,看着伤口说:“挺严重的呢,一会儿看看医生怎么说,要是问题不大的话,你今天把我的屁眼收了吧,我屁眼儿是真的处女呢,小时候那次他们不懂这里也能插呢。我也算能给你一个处女的位置。”这么说的话,问题一定不大。
医生很快就到了,处理伤口,上药包扎,打了一针破伤风。
然后严肃的让我住院修养,还表示可能会伤及神经和运动能力。
我是不同意的,我的身体我自己比较明白,明天差不多就该好了。
结果,吵了起来,连睡下的总理都被吵来了。
最后协商的是,如果一天内有恢复,就不过问,如果是没有恢复,那么需要回北京医院治疗。
而且张初晴将会面临很大的麻烦。
我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对着总理,五婶儿,肖钰祺,刘婉兮,医生五个人交代了,是我用暴力方式与张初晴性爱的时候导致的咬伤。
所以如果能够较快愈合,就不要追究她的任何责任,当成没发生过。
于是他们都走了,但是我听到出门的时候,把明天一早去机场的车和飞机都定好了。
张初晴才想起来我的工作内容,对于手腕,手指的应用。
懊恼,懊悔。
然后拿出平生最后一次的决绝态度。
“肖姐姐,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今天晚上我应该是最后一次和小仙人的时间了。就算是将来恢复了,也不会再让我这个有前科的人靠近了。所以今晚可不能让我把身体全都奉献一次?要是我真的不中用,姐姐你再来。婉兮你就别凑热闹了行不?你回去睡吧。”刘婉兮可怜兮兮的说:“你以为我能好哪去?肖姐姐也会被牵连的。我在门口听你们淫声浪语的,我都换了两次内裤了。我可能就是个普通女孩儿,还是个当兵的。但是我也想,要不然你们可以了的时候分我一次呗?真的是宁尝仙桃一口,不啃烂梨一筐啊。”转向我说道:“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啥都普通,未来的生活也就是普普通通找个大院谁家的小混子结婚。他们能够在外面花里胡哨玩,我就要稀里糊涂的过。我也想有个能回味一辈子的记忆,可以么?”我被张初晴按在书房的床上,下身浴巾剥开,小姐姐正在用胯下在我坚挺的大肉棒上摩擦,湿润的润滑液涂抹在龟头和棒身的下半部。
“处女的妻子和不是处女的妻子在未来的生活中意义不同的,所以还是不行呢,你的处女就能让你永远在丈夫面前挺直腰板。”小姐姐眼珠一转:“有没有不会破坏膜又能让我也感受快乐的办法啊?”五婶儿没好气的说:“后面没有膜,嘴上没有膜,如果前面是轻微刺激也不会破,但是要考虑他的身体状况。”我被摩擦的前端都在淌水了,听到这话,才发现五婶儿没出去呢。
“五婶儿,对不起啊,我,我,”五婶儿第一次给了我一个白眼,俏皮而又无奈的说:“能理解你这个情况,人家小姑娘够可怜的,最后一次了。你们玩吧,我主要是不放心你的伤。我坐一会儿就走,要是折腾不开伤口,我就放心了。”然后坐在了我的右手边,伸手就能够到手的位置。
朝着张初晴说:“小姑娘,玩你们的,不用顾虑我。我都结婚好多年了,什么没见过。”你个骗子。
但是格外的兴奋,就很想表现。
于是肖钰祺和刘婉兮都去洗手间洗漱了。
“我刚刚洗过了,我们开始吧?”我是被这个超级能忍的小姑娘吓到了,不敢让她自由发挥,我怀疑她敢不润滑的直接一屁股做进去,至于屁眼会不会撕裂,甚至肠道会不会受伤她都是毫不在意的。
我赶紧把刚才在药箱顺手带出来的两管凡士林拿出来。
“乖,咱这次不要那么暴力好不好,我用手指帮你涂抹润滑,你呢掉过去,先用嘴巴帮我吸吸好不好。要知道你的嘴巴可也是处哦。”听话的小姑娘现在跨在我的脸上,轻轻地亲在我的龟头上,舌尖在马眼上顶了顶。
我把凡士林拿起来,需要拧开盖子,于是右手来抓,盖子。
五婶儿瞬间站了起来,无奈又宠溺的摇着头,帮我把两管都打开了。
我的眼睛盯着她的眼睛,鸡巴在张初晴的嘴里向上轻轻地顶。
单手挤出一点在食指上,然后一边伸出舌尖舔弄前面的白虎馒头,一边刺进了张初晴的屁眼。
最关键是刺进去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五婶儿。
脑海里甚至不自觉的想象着,这个屁眼儿是五婶儿的会怎么样。
张初晴虽然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但是凉凉的凡士林被一根手指刺进来涂抹侧壁,而且口中的巨棒胀鼓的特别吓人,龟头的颜色成深紫色。
于是聪明的小姑娘,突出龟头,一边用舌尖轻轻点,一边呻吟着说话:“啊~·好凉啊~,哦~~屁眼里的感觉好奇怪,小仙人,你会对我撒谎么?”我舌尖在她的阴唇上分来中线划过然后手指转了一圈出来,沾了一点凡士林继续涂抹:“以后的事情不知道,但是今天不会,而且以后在正事儿上也不会。”张:“啊,又进来了,哦~~~屁眼里面感觉好怪啊~~那你告诉我这几天在这边你最想操的三个人是谁?”我有点卡滞。
张:“是不是在想怎么撒谎,啊~~就算你慌了也不要这么用力插啊~~~啊~~”我双眼盯着面前的阴户咬着牙说道:“我五婶儿,汪馨宁,肖钰祺”说完我才敢偷偷的扫一眼五婶儿,真怕她转身离去,结果就看到她也在看着我的眼睛。
我俩的目光划过张初晴丰润的臀部,在她的阴户前交汇,我看不清她的眼神,我只知道她没有生气。
胆子似乎变大了一点儿。
张:“啊~~,提到人名的时候龟头都变大了。”我继续蘸着凡士林均匀的涂抹,并且向着深处涂抹,一边涂抹一边盯着五婶儿的眼睛猛看。
她一直没有躲闪,哪怕是我的眼光中流露出什么。
张:“你最想操的是谁的哪个器官?是不是某人的小屁眼儿。”说完了低头衔住龟头,快速的上下套弄。
我的回答似乎超出意料了:“最想的是五婶的嘴,她的嘴型我最中意。五婶儿的舌头也最好看。最最关键的是她是最仙气儿的女子,所以如果她轻启樱唇含羞带笑包裹住我的鸡巴,我会被爽到飞起来,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享受。”然后把舌尖抵住张初晴的阴蒂,不断地挑动。
张初晴把小嘴空出来,迅速的说:“第二的是谁的什么部位?”我这一次主动寻找五婶儿的目光,双方纠缠到一起才回答:“我想操我五婶儿的屁眼,她的全身比例极好,屁眼儿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我确定是最美的那种。一个仙女下凡,如果把她最最私密的位置交给你,你知道会让那个凡人豁出一切的守护她,我确定只要刺进去,我都能接近高潮。颅内极度兴奋那种。”五婶儿的目光带着强烈的羞怯,脸红,耳朵都红了起来。
全身都是一震人,然后换了个方向坐。
我的目光顺着她的胸,向下越过腰,看向她的臀,然后一只手立掌挡住了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