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已然是苏云卿放水后的结果。
苏云卿见状,心又一寸寸软了下来。
他一边检讨自己面对许扶桑时的没有原则,一边又自然而然地替自己开脱。
——面对这样的人,多给出一些偏袒,也太理所应当。
当藤条点上肿胀的臀瓣,许扶桑乖觉地撅起了屁股。
苏云卿被取悦,连翻动的手腕都染上了愉悦。
尖利的痕迹一道道铺开,深紫色的横条从本就满目疮痍的伤处显现而出。
“嘶……”
许扶桑疼得憋气,恨不得将身下的床单抓烂。
很疼,但他又特别清楚,这还远没到他的承受极限。
他不知道苏云卿是不是真的要打到他难能忍受,来逼他喊出安全词。
遥遥无期的终点,刻骨铭心的煎熬。
当密集的十来下集中敲在臀腿交接处时,许扶桑反手去挡。
“先生……”
“真的很疼……”
疼痛压得喉咙半阖,只能发出一些气声。
苏云卿在床边坐下,揽过许扶桑的身体,往腿上按。
再动手时,落下的是巴掌。
用手将不均匀的伤痕拍平,腿上的人在克制地哭泣。
下手越重,这人便越是往怀里钻。
苏云卿笑得眯起了眼,彰显着此刻的舒适。
“哥哥,喊安全词。”拍在臀尖上的一下,而后是久久的揉捏。
“我还可以……”迟疑的答话。
“喊。”这一声趋于命令。
“……晚安。”许扶桑将眼泪蹭在床单上,咧着嘴笑。
“乖。”苏云卿拉起腿上的人,面对面抱住。
擦眼泪,揉伤。
在按到肿块时唇齿相依,用绵长的吻将疼出的泪逼回。
明明挨了顿毒打,临了的感受居然是幸福和满足。
许扶桑想,这辈子估计得栽在这人身上了。
——真好。
许扶桑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洗澡换衣服之后。
在坐上餐桌、看到“肉松”端出来的一碗姜撞奶时,才急转直下。
“肉松”放下碗,不等许扶桑发难,便转着轮子飞速地回到了角落,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
“哥哥,我起早给你做的,一直保温到现在。”
苏云卿装作毫无察觉,用勺子舀了一勺,递到许扶桑嘴边,“尝尝看。”
许扶桑的口中、身后,辛辣的触觉还在隐隐作痛。
他皱着脸,嚼腊一般往下咽。
——接下来一个月,他家里都不允许出现任何姜!
——任何姜!都不行!
作者有话说:
————
以前的桑桑:给苏苏送一捆质量嘎嘎好的藤条。
现在的桑桑:拍子扔了!藤条也扔!姜也扔!全都扔!
大家圣诞节快乐!(不过圣诞的宝贝也快乐!)
晚安,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