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性很强,眼神一直注视着母亲的唇瓣。
“可以用嘴唇亲亲它吗?这样我也会凉凉的。”
……
“我要把你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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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就是逆子,到什麽时候都是逆子。
真的很头痛,而且逆子的理解方式和自己也有很大差别。
已经相处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至少是把兰伽叶斯某些思想纠正了。
但在关于自己的一写方面,还是纠正不过来。
塔汀很苦恼,也很头痛。
他此刻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缩在上面,垂着头看着来来往往的虫族,完全打不起精神。
不知道怎麽回事儿最近也没有发烧感冒什麽的,可能是进入疲惫期了吧。
毕竟,脑袋里已经连接太多子嗣了。
“真的很烦。”他嘟囔着。
*
[怎麽了亲爱的,是有什麽苦恼?不要总这样愁眉苦脸耷拉着小脸。]
颈环出现。
塔汀咬着自己的唇,“就是,各方面都很烦,说不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怎麽了。”
最近也没有什麽大风大浪,除去兰伽叶斯和自己的‘误会’,其他就没什麽闹腾的事情了。
剩下的子嗣也很乖,没有惹事儿,只是时不时出现在自己面前,非常刻意的在假装路过。
不得不说,在某些事情上他们真的像幼稚的孩童。
这很难和一开始逃出洞穴遇到的虫族联想在一起。
[啊。]
[检测到您的身体:异常。]
“嗯?”塔汀听到颈环突然的检测,有些疑惑。
怎麽突然异常了?
自己好像哪里都挺舒服的,也没有发烧,没有什麽预兆。
“!”
只是短短几秒钟,他突然瞳孔一缩,迅速裹住自己。
……胸前好像有异样感。
不对,不对。
突然而来的异样感使塔汀缩起半个身体,拽着自己的外套紧紧裹着。这种感觉就像是碰到了冰块,刺激得身体猛缩。
[您的身体似乎到了另一个阶段。]
[您现在不太舒服,是吗。]
[别怕,直起身子,这很正常。]
[您可是中级虫母啊!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再加上您和您暂时选择的子嗣关系很亲密,身体先一步出现了症状。]
[……不过,您似乎……]
“好难受。”塔汀没好好听颈环说话,难受地闷哼,紧紧攥住胸前的蝴蝶结,声音有些哽咽,“它,好像,这里,黏黏的……”
[啊,哪里?]
[没事的,不要怕呀,不要怕。]
颈环好像明白了什麽,开始发凉,安慰着看起来很难受的小虫母。
脖颈感受着冰凉,情绪被安抚着。
[您不用怕,这是……]
颈环话都没有说完,就被语言有些错乱,很茫然的小虫母打断。
塔汀眼眶染上水雾,动作十分笨拙,紧紧捏着蝴蝶结。他低下头茫然地看着胸前,看着残留着阴影的那一片。
“好像,这里,流出来什麽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