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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珊的画廊挂出了停业整顿的牌子。
她靠着枪手完成的那些面被专家证伪,拍卖会上高价购入的藏家也被联名起诉。
江妄舟曾经送给她的珠宝、钻石不是还给了我,就是被法院查封抵债。
有人拍到她在学校里被人追赶的视频。
卡地亚手镯换成了地摊货,发丝凌乱的像是团被撕扯的毛线。
最讽刺的是,当初她学我留长的头发。
现在被债主和憎恨小三的陌生人拽掉了大半,露出斑驳血肉模糊的头皮。
后来,那间街头面廊前面的牌子,从停业整顿变成了低价售卖。
原本五百万的房子,现在一百万就可以买下。
我果断出资,毕竟那间画廊的位置属实不错。
身为生意人,看见商机哪有不投的道理。
所以,我花了一百万买下,但转眼,苏珊又把这一百万还给了我。
毕竟,她欠我的可不止这些。
拿到房子后,我开始大面积整顿装修。
把原本温馨氛围的画廊,改成了清醒者艺术空间这个和传统的展览场所有些不同,这像是一个精神堡垒和社会实验的场所。
我曾经在巴黎见过类似的展览。
主题是打破女性枷锁、追求自我。
这里不仅是艺术展览,更多的是女性自我认知觉醒的教育基地。
激励着每一位女性挣脱世俗情感的束缚,在破碎中重塑新生。
而江妄舟,这个不可一世的商业奇才,如今却每天站在我的会议室门口徘徊。
试图说服我,让我在生意上给他留点出路,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绝。
但每次我都是把他的手甩开,然后再无比嫌弃的扫视他两眼。
“江总,现在的我,连看你几眼都觉得是浪费时间。”
“别再来了好吗?”
“你的出路是你自己亲手摧毁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如,你学着那些破产的先生少爷一样,去地下赌场和情色酒吧转转,说不定就能找到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