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文静乖巧的女孩子一再爆发,徐青梵恶劣至极的勾唇,只觉有趣,全无内疚。
就像豢养的忽然学会挠人,身上被挠下几条不明显的长痕,转头又心虚的喵喵喊叫,蹭着过来撒娇,主人哪会大发雷霆。
丁若静不是徐青梵的对手,尽管她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她抿紧唇,眼睁睁看着徐青梵脱下了她的裤子。
数日前停车场的画面忽然涌上脑海,冰凉的引擎盖,男人粗粝的手掌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愈来愈重的力道……
这一切都令当时的丁若静难堪又绝望。
现在想起来自然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她忍不住红了眼,毫不客气的低下头咬住徐青梵制住她的手臂。
男人半点反应没有,仍旧固执的掰开她纤白的腿,被她伸脚狠狠揣到脸上也不放手。
踹到徐青梵后,丁若静挣扎的动作僵住了片刻,有些忐忑的看着他,明亮的眸中含着畏惧。
——她害怕他。
徐青梵的性子傲,难以琢磨。
她就那么一脚踢在他脸上,羞辱的意味十足。
要是他由此发怒而再次做出类似停车场那样的事,她承受不住。
“啧,力道还行嘛。”
徐青梵腾出来一只手摸了摸脸颊,舌尖顶了顶腮帮,痛得倒抽一口气。
他垂眸望向被他禁锢住的少女,眼睛红红的,唇瓣上渗出血丝,娇俏面庞上的情绪一眼就能看出来。
大概是知道自己闯了祸,又是生气又是心虚的,像只耀武扬威的兔子,让人感受不到任何的威胁性。
他对她挑了挑眉,下一秒抓住她踢他的那只脚捉到了唇边,在丁若静惊恐的注视下促狭地亲了一口。
“你,你……不要脸!”
少女瞳孔收缩,脸蛋瞬间红的像熟透了的番茄,结结巴巴的对他的行为下了定论。
男人脸上顶着脚印形状的红痕,扬唇一笑,刀枪不入,极为下流的压在丁若静身上,口吻戏谑:“在女朋友面前要什么脸啊。”
视线和她直直打上,瞧着少女臊得不行的样子,坚定的下了定论:
“不要了,给阿静。”
说完,徐青梵利落的扒下她的裤子,一只手压着她乱动的两条腿,另一只手去够刚忙着捉她胡乱扔到桌子上的棉签。
“以后我出门戴口罩,谁看到我的脸就把谁的眼珠子挖了,这张脸的归属权绝绝对对属于我们阿静。”
徐青梵手上忙着,嘴上也不肯闲,漫不经心的说着些好听话哄她。
这一刻的丁若静又惊又气,眼泪不争气的溢满眼眶,谁要他的脸啊,她说的是这个意思么。
他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坏啊。
前些天才那样对她,她还没有消气,一度想与他决裂,他怎么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和她相处。
言女士说的全都是对的,她以前真的是瞎了眼,只看皮囊不看内在,居然会暗恋这种坏东西。
还和他谈起了莫名其妙的恋爱。
最可气的是这段关系还是她低声下气求来的。
一确定自己成年就迫不及待的告诉了他,给他做了各种保证,殷切的定下恋爱关系。
丁若静愈想愈后悔,泪珠子啪嗒啪嗒的掉,白色的床单很快濡湿了一小块。
知道自己的反抗没任何作用,她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默默安慰自己就当今儿给她上药的是个男护士,还是个毛手毛脚的新手。
她要多给予宽容。
察觉到丁若静的顺从,徐青梵放松了对她的禁锢,拿棉签沾了药水,拍了一下她的大腿,道:
“阿静,腿再张开一点。”
丁若静看都不看他,双腿往两侧开了一点,敷衍的不行。
徐青梵注意到了,暗暗叹了口气,英俊的眉眼带笑,略含不解。
这么大一个小姑娘,刚见到他那会眼中的迷恋做不得假,怎么现在气性这么大,难道这就是得到了不会再珍惜的典型案例?
啧,会啄人的金丝雀,可得好好调教。
至少不能出现上次那种情况,不回消息,不交代去向,深更半夜待在陌生人家里,还配合着乳臭未干的小男生做些暧昧动作气他。
他一边给她上药,一边给她说着伤势:“已经消肿了,就是还有点红。估计过两天就好了。”
快结束时,徐青梵见小姑娘浑身写满抗拒,不放心的叮嘱:
“这个位置,你自己肯定是不方便上药的。阿静,不要因为害羞就自己乱来,我每天都会准时给你上药,知道了吗?”
丁若静羞愤欲死,眼泪汪汪,恨不得拿胶带粘住徐青梵喋喋不休的嘴。
这是她的身体,她当然知道要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