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晁热得烫人的喘气紧贴耳朵:“乖老婆小穴好紧,要被夹射了。”
他话说着,大力操干着身下的柳悦。
柳悦揪着沙发,被迫抬高臀部以让他进入的姿势和动物无一二致。
费晁想要把她整个人裹住。
她被顶得不停晃动,哭求他停下来。
他没停,他还叫着她老婆,说要喂大她肚子,进得更深。
柳悦觉得他叫自己老婆这事恶心又可怕。
费晁最喜欢这个姿势了,但也不会一直用这个姿势。
所以柳悦被他面对面压上的时候,低头就能看见最让她仇恨的东西正在被撑得发白的穴口处不停插弄。
“听齐盛说你最近在学跳舞?”费晁扣住她的十指,和她对视。
柳悦不能无视也不能沉默,只能嗯一声。
因为身体被干得直抖,嗯也拖长了尾音,黏糊得可怜。
费晁微愣,咬了她的下唇,突然就哄她:“再嗯几声给老公听听。”
柳悦滴着眼泪,嗯了几声。
才摆脱的后入又给他换上了,被大屌从后面干进去,柳悦哭得好惨。
费晁知道电影制片方违背了他的意愿,把他给柳悦安排的女二换了,决定撤资卡他们的片子。
但柳悦对换的那个角色是满意的,特别是在仔细读了剧本之后。
“换的角色我很喜欢…”柳悦声音小,不过舔着她耳朵的费晁能听见。
“好,看着乖老婆面子上。”费晁有些尖的嘴角勾起了,抱起她往房间走,下体还相接着,柳悦的脚总是落不到地面,只有淫水一滴滴掉在地面上。
柳悦很讨厌他不停叫自己老婆。
老婆两个字
从他嘴里吐出来比齐盛说的那些污言秽语更恶心。
费晁从国外回来后并不算忙,他算半个搞艺术的,消失的时间不是在画画就是走秀场。
柳悦会想到小时候被他牵着手给他家的时尚品牌走童装秀。
费晁说走完给她礼物。
礼物是把她关在后台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才被工作人员发现,从此有了一段时间的幽闭恐惧症。
她怕黑怕得厉害,无止的黑暗与怪异的声音,如同看不见的恶鬼朝她伸出利爪。
柳悦夸张的想象力总会让黑暗显得更可怕,她晚上睡觉不敢关灯了。
她宁愿被殷持玉脱光衣服捏疼胸前的鼓包,也不愿意听费晁的去他家吃厨师做的甜点。
万一他又关自己呢?
至于她后来怎么不怕黑的。
柳悦盯着自己手掌下紧紧揪着的床单,被啪啪啪的拍肉声和换别人听都会觉得色情性感的男声赶入一片白茫茫中。
好像也是因为他。
…
学校活动教室,还是小小一个的柳悦躲在季执身边,害怕的看着费晁。
她手上拿着老师要求准备的手工课材料盒。
里面装着珍珠金线等等本不该出现在孩子手中的昂贵珠宝。
她特别想给自己的小熊公主做一串珍珠项链,珍珠是妈妈给的,很漂亮。
因为太期待了,她还放弃了午休直奔活动教室等上课,没在意缩在活动教室已经睡了一上午的季执,一颗一颗确认自己的珍珠数量。
她的珍珠比其他小朋友的珍珠都要漂亮,更大更圆,看上去也甜甜的。
不过她之前吃过了,没有味道,还被妈妈骂了,说不能把珍珠塞嘴巴里。
她现在是大孩子了,不会把珍珠塞嘴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