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空间忽然变得很暧昧。
陶方然的目光也落在林松雪的唇上。
即使隔着一支唇膏,她依旧能清晰地感知到林松雪的唇瓣有多软。
林松雪引领的动作在她眼里就像是按下慢速键,变得好慢好慢,甚至慢得像定格了。
涂唇膏的动作定格了。
垂落的眉眼定格了。
悄悄露出的耳尖定格了。
莹润的唇瓣也定格在此。
这一切组成一个林松雪——一个漂亮得让人说不出来话的林松雪。
怦怦。
又是什么在跳动呢?
忽然,一束光照了进来,为此刻注入生机,她眼前的一切又重新动了起来,空荡荡的耳畔也有了声音:“好了。”
陶方然登时回神,心里感慨:哇塞,这张脸果然很有东西。
步入社会之后的林松雪,气质干净成熟,更胜少年时。
只是她们从前交集太少,她基本没有这样机会能如此近距离地看这张脸。
现在倒是有机会了,但情况也不一样了。
林松雪松开她手。
“我教完了,你接着涂。”
陶方然看向林松雪。
眼眸微眯,计上心来。
“那我可就自由发挥了。”
现在她们是对手。
她可不能因为这张脸就手下留情——陶方然,她昨天才整过你!
林松雪:“?”
这话让人预感不好。
她的下巴已经被陶方然捏住了。
唇膏落在她的唇上。
然后……疯狂涂抹。
陶方然涂得那叫一个丧心病狂。
“好好感受吧,这就是传说中的厚涂!”
林松雪:“……”
不像厚涂。
像报复。
嘴巴要起火了。
…
林松雪和妈妈一块到了公司。
林嘉月来找姐姐说话。
“我要和姐姐说点悄悄话,妈你先上去吧。”
林嘉月对妈妈笑笑,被妈妈摸摸脑袋,再和姐姐一起目送妈妈和助理走进电梯。
等人走了,林嘉月立马转头看向姐姐:“怎么回事姐,我听然然说你们没能在爸妈面前成功‘分手’?”
林松雪慢条斯理地摘下围巾:“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