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没涂,一是看不见,想偷懒;二是在车上被靳远聿弄的去了两回,爽得血液倒流,每个细胞都是酥酥麻麻的,哪还会觉得痛。
温梨下意识咬住唇,微微喘气,嗓音发紧,“反正明天就好了。”
“明天我会亲自检查,如果妹妹仔还是肿的,你会被罚得更惨。”
“?”
妹妹仔不是她么???
难道一直以来,时常被他当着外人面,用宠溺的口吻轻唤的昵称,在他心里竟是另有暗喻?
温梨又气又臊,形容不出心中那股复杂的羞耻滋味,浑身像发烧一样,呼吸都显得困难。
“你这人真是……坏透了。”
“嗯,确实坏。”靳远聿自嘲着承认。
他不用看也知道,她现在含羞带嗔的样子有多娇媚,像是午夜的荼蘼,最引神明坠落。
眼神纯欲又风情,柔软指尖描绘他的唇型,接着往下……撩拨他的每个毛孔。
只是想象一下,他就差点缓不过来,微抬下颌,“乖,照我说的做,先找个镜子……”
“不要。”
“快点,不然哥哥现在就开车去找你,今晚我们谁也别想好好睡觉。”他眸色幽暗,不似说笑。
“……”
去,只好硬着头皮照做。
反正他也看不见,她这么说服自己。
“好了吗?”他轻问,喉结浮动,一边抬手去解自己的衬衫的扣子,指腹捏住,一颗一颗地轻解。
“好、好了。”女人轻嘤一声。
靳远聿呼吸夹住。
睁开眼睛,完全预判了她的一切想法,“现在开免提。”
,一步一步指引,“戴好一次性手套。”
“……”
温梨好想问他是不是学过医。
手却比脑更快地被他控制,完全不听使唤。
听到微弱声响,靳远聿指尖微勾,继续用那低磁性感的嗓音整蛊她,“镜子对好了吗?”
“嗯。”
温梨嚅喏一声,侧过身去,脑袋离手机远些,好耻感,“你能不能闭嘴…”
“不能。”
根本控制不住。
他垂下眸,微喘道,“现在,开始涂药。”
床头灯折射镜子里一抹温柔,旖旎迷人。
温梨卷着肚子,屏着呼吸去看镜子,沾了药膏的脂尖微微颤栗,声音也是颤抖的。“你能…挂电话了吗?”
“宝宝乖一点,别紧张。”
“……”
他到底知不知道她是个声控?
镜子里的她面若桃花,眼里的情动清澈可见,隐隐还带着一点委屈。
特别是深夜,他的每个音节都能调动了她所有的情绪,控制她心跳的频率。
“看到了吗?”他轻声哄,还对着话筒呼了呼,气息喷薄,仿若贴着她耳轻喘,“是不是很漂亮?”
“才不要看……”
温梨感觉自己快溺毙在他温柔的漩涡里,话都讲不利索,“它不是…妹妹仔,我才是。”
“宝宝是在吃自己的醋吗?”男人轻哂一声*,“好可爱。”
“哼。”温梨嘴硬心软,“反正就不看。”
他语气平静得像个医生,唇角却勾起一抹邪气,“不看也行,我在车上的时候检查过了,已经消肿。”
“……”
为了让她放松,他状若无事的找了个话题,“宝宝今晚也穿白色蕾丝吗?”
“……”
不是她钟爱白色,是靳远聿。
她自小皮肤娇嫩,港城气候又潮湿,刚到靳家的时候她经常长红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