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师说……”
果然,这个姓裘的就是个祸害。原晢心说。
怪不得!
怪不得他总能从夏老师嘴里听到这个名字,近几年还愈发频繁了,原来自己早就被某人当作猎杀目标锁死了!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要回来了?”原晢打断他问。
“听到过一些,但那时不是很确定。”裘时表情诚恳,“所以我每天都在求神拜佛,祈祷老天能把那个小哥哥还给我。”
“原晢,我特别需要你。”裘时蹭了蹭原晢的胳膊,又撞了撞他的膝盖,像是在下蛊:“特别需要你。”
“屁屁屁!”原晢激动地想要反驳,却被身边人抱着亲了一口。
又亲了一口。
起初只是蜻蜓点水般碰两下,但原晢迟钝的大脑忘了及时抗议,这个姓裘的动作明显放肆起来。
裘时一手掐着他的下巴,一手岔开了他的腿,像是单纯为了靠得更近,又像是为了方便其他什么。
其他……什么?
原晢吓得退了一点,呼吸也不自觉变重,却并没有重获自由。
可此刻,他好像不再需要自由。
为了给今晚的野迪腾出更多空间,烧烤铺大部分桌椅都叠放在角落里,很好地遮挡了玻璃墙外的视线。
两个少年在黑暗的角落里接吻,在阴影构成的安全屏障中交换气息,不断确认彼此之间的心意。
整个世界静得出奇。
暖空调像个大火炉,迫使室温迅速上升。
原晢感觉心脏在喉间突突地蹦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嗓子眼。
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原晢。”
裘时终于放过他,原晢很深地喘了一口气,撇过头的首要任务就是找监控。
“你不要乱亲!”原晢嗓音沙哑,喉咙仿佛烧起来了。
他紧张地吞咽着,刚想抬头细数摄像头的位置,涨红的脸蛋却直接被人转了回来。
“关掉了。”裘时得意地笑,又偏头啄了他一口,终于从萦绕的蛋糕奶香中找到一缕浅浅淡淡的酒味。
“原晢,我喜欢你。”裘时说。
“你喜欢个屁。”原晢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臭流氓。
“喜欢。”臭流氓揉着他的后颈,语气认真:“原晢,我喜欢你。”
“你骗人。”
那阵灼热还烧在心间,原晢举起地上的空酒瓶,怼着空气就是一顿胖揍,“你个大骗子!”
“说!”
“你到底还有多少个娃娃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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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时抓着酒瓶,生怕原晢伤了自己,连哄带骗才把“凶器”夺了过来。
他下午同意和李曼迪去做心理测试,就是为了证明留在国内不会对他的状态造成任何负面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