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失而复得的心跳。
“抬起来。”裘时捧着原晢的腰腹,把人往床沿上抱,开始处理那堆早已结痂的淤痕。
“什么农场这么落后,竟然还要人力除草,我去告他们。”裘时单膝跪在床边,咬着唇笑道:“真耽误事儿。”
原晢:“?”
“另一边腿。”
“嗯。”
“舒服吗?”
“嗯……”
药膏明明带着凉意,可被长指碰到的地方,总会在不经意间烧出一片灼热。
“怎么脸这么红?”裘时装模作样地探了探原晢的额头,体温正常。
“又烧起来了?”他笑。
“免费治疗要不要?”
“嗯?”
裘时把药膏丢到一旁,喉结滑了一下,刚俯身偏了个头,双唇就被面前的人抬手按住。
原晢递上插好电的吹风机:“先吹头发。”
“不用。”
裘时坏笑着解开腰上的浴巾,开始若无其事地擦头。
吹风机被冷落在一旁,原晢悄悄移开视线,却又被这个姓裘的勾了回来。
湿度上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雾气,原晢听到自己的呼吸明显变重。
“我帮你。”他说。
两人位置对调,原晢站在床边,躁动的热风一直往手里送。他心不在焉地整理着眼前的湿发,待水珠不再成形,才终于敢和那双赤裸的眼睛对视。
他知道这个姓裘的想要什么。
虽然他今天没说谎,但以过去累积的惩罚来看,他今晚依旧在劫难逃。
他欠得太多了。
所以,今晚的惩罚也可以更进一步。
原晢抿了抿唇,空出了惯用的右手。
吹风机的声
响恰好掩盖住紧张的心跳,原晢下颚紧绷,脖颈处完全发烫,被裘时勾下去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热风的温度似乎要把皮肤烧穿。
原晢被弄得有些分心,结果也不怎么让人满意。
他关上吹风机,吻了吻爱人的喉结,低头向下。
那些值得珍藏的漫画被他从南方带去了北方,又从北方运回了南方。他学会了很多。
而理论知识需要实践检验。
今晚他终于找到了可以验证学习成果的对象。
他可以做得很好。原晢认真地想。
那双大手一直揉搓着他的后脑勺,带着炙热的眩晕,摩挲间似乎要把他烫伤。
他应该能拿到九分。如果满分是十分的话。
原晢动了动唇角,刚要往下咽,就被他的验证对象用力掐住了下巴。
越有钱越小气。原晢对此深信不疑。
像是偷拿了什么贵重物品似的,这个姓裘的一路把他逼到墙角,就为了嘴里的那点存货。
“张嘴。”裘时一手抬起原晢的下巴,一手干净利落地给他解裤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