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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1页）

“不。”他握紧黑刃，“这是代价。”（5）时间债林深在虚空中苏醒。星门消失了，但她能感觉到某种枷锁——金色时钟的虚影烙印在她的视网膜上，每一次心跳都让指针微微颤动。“逆光协议用时间做货币。”楚尧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你透支了未来十二年的‘可能性’。”林深抚摸手腕上的金色刻痕，那是倒计时的烙印：“足够阻止星门了？”“暂时。”全息投影中的楚尧面色凝重，“但我们检测到新的能量源正在苏醒，在百慕大海底……”裴寂的黑刃突然入镜，刀尖挑着一块银蓝色碎片：“星门的碎片。有人在收集它们。”镜头转向实验室窗外，朝阳正从地平线升起。林深将神经连接器重新扣在后颈，金色刻痕与旧伤疤重叠：“那就让他们看看——”“人类最擅长的，就是在绝境里找生路。”远处雪山传来轰鸣，新一天的雪崩如期而至，掩埋了所有秘密与牺牲。深海回响（1）时间烙印林深站在实验室的落地窗前，手腕上的金色刻痕隐隐发烫。晨光穿透云层洒在海平面上，远处百慕大三角区的电子风暴正在天际线处翻滚，像一头蛰伏的巨兽。“逆光协议的副作用比想象中严重。”楚尧调出全息数据板，林深的生命体征曲线在屏幕上剧烈波动，“你的细胞分裂速度比正常人快37倍，这意味着……”“我的时间在加速流逝。”林深扣紧战术手套，遮住手腕的刻痕，“还有多久？”楚尧沉默两秒：“最多三个月。”实验室的门被推开，裴寂的黑刃裹挟着咸涩的海风。刀尖上挑着一块银蓝色碎片，表面闪烁的纹路与星门能量如出一辙。“百慕大附近的渔民打捞到这东西后，全村陷入了集体昏迷。”他将碎片扔进分析舱，“和镜城大厦事件一样。”林深的共情力场自动展开，却在触碰碎片的瞬间被弹回。她的瞳孔收缩——碎片内部竟封存着一小段记忆脉冲，画面中是母亲林澜站在深海潜艇中的背影。“这不是星门碎片。”她按住刺痛的前额，“是‘诱饵’。”（2）深渊信号军用潜艇“蛟龙号”刺入百慕大海域时，林深腕间的刻痕突然灼烧般剧痛。声呐屏幕上，一个巨大的金字塔形阴影正在海底缓缓移动，表面覆盖的发光菌丝与x-17病毒高度相似。“深度11034米，压强超过设计极限。”驾驶员的声音发紧，“要返航吗？”“继续下潜。”裴寂的黑刃横在膝头，刀身上的血色代码与深海幽光呼应，“有东西在干扰导航系统。”楚尧的量子计算机突然自动开机，屏幕上跳出二十年前的日期：2003年7月12日。那是林澜最后一次出海科考的日期。“这不是巧合。”林深将神经连接器拍在后颈，“有人在用母亲的记忆做诱饵。”潜艇剧烈震颤，舷窗外闪过银蓝色的光带。菌丝状的生物质从缝隙渗入舱内，接触到的金属瞬间结晶化。林深的共情力场全开，金色光丝绞碎逼近的菌丝，却在下一秒僵住——菌丝残骸中漂浮着无数记忆碎片，每一个碎片里都是不同年龄段的自己。“欢迎回家，林深。”深海传来机械合成音，“母亲为你准备的成年礼还满意吗？”（3）镜像牢笼潜艇坠入海底金字塔的瞬间，林深被抛进一个纯白空间。四周的墙壁流淌着液态金属，渐渐凝固成实验室的模样——与母亲出事前的场景完全一致。“认知重构完成。”机械音从头顶传来，“开始人格校准。”林深面前的实验台浮现出七支不同颜色的试剂，每支都标注着林澜的字迹。当她伸手触碰时，试剂突然化作银蓝菌丝缠住她的手腕，将共情力场反向导入墙壁。整座实验室突然“活”了过来！培养舱里的标本睁开双眼，手术器械自动漂浮，x光片上的骨骼自行重组。林深看到另一个自己从阴影中走出，皮肤下的银蓝纹路如电路板般精密。“我是你进化后的形态。”镜像人抬手，实验室的地面变成星门内部的虚无空间，“加入我们，才能拯救你加速崩溃的身体。”林深冷笑，金色刻痕突然迸发强光。被菌丝缠绕的右手强行插入胸口，扯出一团跳动的金色数据流——那是逆光协议的核心代码。“你搞错了两件事。”她捏碎代码，光粒在虚空中重组成母亲的身影，“第一，我从不接受威胁。”镜像人的皮肤开始龟裂：“第二呢？”“第二——”林深猛地攥拳，金色光丝刺穿所有记忆碎片，“我妈从不会叫我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