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快点结婚好不好?我怕夜长梦多。”
“噗嗤——”
夏筱语被他逗笑了,“领证要预约的,哪有那么快。放心吧,我跑不了。”
沈怀川撇撇嘴,伸手替她拢了拢浴巾,开始絮絮叨叨地盘算:
“那瑞士的婚房我先看着?我记得你喜欢带小花园的别墅,对不对?还有你小时候总念叨想养猫,到时候我们养一只布偶,毛长长的那种。。。。。。”
夏筱语心头忽地一软。
他居然还记得。
她小时候在画册上看见布偶猫,眼睛亮晶晶地说“想养一只”,后来认识了司止渊,才知道他猫毛过敏,这事就再也没提过。
这么多年过去,连她自己都快忘了,沈怀川却记在心里。
原来真的有人,会把你随口说的一句话,藏那么久。
“房子、车子,连小猫都有了,就差领证了。”
沈怀川继续念叨,“对了,婚礼你想办中式还是西式?场地要在湖边还是草坪?我都听你的。”
夏筱语摇摇头,眼神忽然沉了沉。
“还有件最重要的事。我要夏家一半的财产,十个亿。”
她顿了顿,“我要为我妈妈争口气。”
沈怀川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眼底满是心疼:“你母亲。。。。。。这么多年还是没消息吗?”
夏筱语失望地摇了摇头:“找不到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十岁那年父母离婚后,母亲还断断续续寄过几次礼物和手写信,字里行间都是牵挂。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些信和礼物都断了,母亲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问过父亲,得到的只有含糊其辞的回避,什么都问不出来。
出国前,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母亲,问问她这些年好不好,问问她为什么这么多年对她不闻不问。
“我帮你找。”沈怀川握住她的手,眼神格外认真,“动用沈家所有的关系,一定能找到。”
夏筱语叹了口气:“恐怕很难。。。。。。”
“再难也要找。”沈怀川打断她,语气坚定,“你的事,对我来说就是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