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那边什么反应?”
周德兴顿了顿,道:“听说二爷去诏狱了。”
“去诏狱?”
众人一怔,二爷去诏狱干什么。
没人知道。
……
诏狱。
朱允熥没有来过。
第一次见到,才深刻的认识到,为何说进了诏狱,十死无生了。
这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不过,朱橚是藩王,冯胜的国公。
身份地位摆在那里,锦衣卫也不敢真的把当其他的犯官一样对待。
都安置在特殊的牢房内。
他提督锦衣卫,自然是有权随意进入诏狱的。
脚步声传来。
朱橚抬头看去,见是三侄子,心头不由激动。
“三侄子!”
朱允熥点了点头,示意把牢房打开。
朱七亲自动手打开,提着食盒在牢房内摆好,朱允熥微微偏头道:“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
旋即,朱七等人退走,消失不见。
“五叔!”
朱允熥坐下后,就叹息了一声。
“三侄子,到底怎么了,我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朱橚问道。
“五叔,你忘了你与宋国公之间,秘密的联系了?”朱允熥皱眉道。
“我……!”
朱橚一时语塞,沉默片刻,道:“怎么可能会被发现的?”
这是承认了。
朱允熥心头莫名的无奈。
“你以为很隐秘吗?”
“三侄子,叔不给你说假话,叔绝对敢保证,很是隐秘。”朱橚无比严肃的说道。
“那你怎么会让管事带着密信,在上元县境内走动?”
朱允熥有点想笑,是气笑的。
就这还很隐秘?
带着密信到处跑,生怕是泄露不了是吧?
“什么?”
朱橚惊声,“我怎么可能让管事带着密信在外走动的?”
“府上确实有个管事失踪了,那是五天前管家禀报的,我还派人去寻找了一番没有下落。”
“这事跟那管事有关?”
朱允熥表情一肃,道:“不是你给他的密信?”
“三侄子,我怎么可能给一个管事密信,还让他在外走动的?”朱橚沉声道:“再者,自从你去了五军都督府后,表明要做太孙。”
“我与岳丈就再也没有私下联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