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封绛便说出了一句令他更加语塞的话来:“祁二公子,你对我老婆反应这么大,是不是嫉妒我有老婆,而你没有?”
呼延格端着酒杯的手一滞。
祁禛之怒道:“这叫什么话?你那种老婆,谁爱娶谁娶!本侯怎会嫉妒你?更何况,我不是没有……”
他话说了一半,生生卡住了。
封绛和呼延格一起看向他:“你也有老婆?”
祁禛之死鸭子嘴硬:“我怎么没有?”
“你老婆是……”封绛虚心求教。
祁禛之脸一红,目光向隔壁飘去。
封绛呵呵笑道:“祁二公子,你功力不行啊,是不是你自认人家是你老婆,可人家却不肯承认?”
祁禛之瞥他:“怎么?你有什么好办法?”
封绛一摆手,很坦然地承认道:“恕我无能为力。”
祁禛之气结,低头喝起了闷酒。
“不过,”这时,封绛又开口了,“你若是想让人家做你老婆,首先,你就得把在旁边干扰的人和事解决了。”
“如何解决?”祁禛之衷心求教。
封绛沉吟了片刻,说道:“第一,那些整日围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得清除掉。”
祁禛之细细一琢磨,忽然觉得自己早已决胜千里之外了,他自信道:“这简单,如何从情敌中脱颖而出,我还是比较擅长的。”
“哦?是吗?”封绛肃然起敬。
祁禛之一笑,露出了一口森森白牙:“当然是,都杀掉。”
背后有隐情
确实,那些个曾经围绕在傅徵身边的人,要么是被祁禛之亲手杀了,要么是被祁禛之间接杀了,以至于如今剩下的,也只有他祁禛之本人。
封绛不得不由衷敬佩。
而就在这他即将表达敬佩的时候,傅徵的声音从门外幽幽传来:“威远侯还挺引以为傲,就不怕自己在正德门下做过的事传出去,害得你们祁家刚刚平冤就又满门抄斩吗?”
祁禛之一哽,抬起头,正见傅徵立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三人。
封绛和呼延格匆匆站起身,向傅徵一抱拳:“将军。”
傅徵不紧不慢地走近,看了一眼那两位准备溜之大吉的死士,又看了一眼忽然开始“研究”桌上茶盏和茶具的祁二郎,轻轻一笑。
封绛在一旁帮腔道:“威远侯照顾得好,瞧将军的脸色,比前些日子好多了。”
傅徵拿过祁禛之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又皱着眉放了下去:“有酒吗?”
祁禛之瞪他:“你还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