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你母亲,倘若她知道……”
互戳心窝
下巴瞬间被卡住,男人手指掐得骨节突显。
周敬生最忌讳人提及他母亲。
眼梢微微翘起,他那双漆黑得宛如空洞的瞳孔,溢出深切狠厉,他还在加劲,江宁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要掐死她,她勾唇冷笑。
周敬生彻底怒了。
眼前猛地转了场景,她被压在洗手池的台沿边,身后是硬逼近的肉墙。
他手掌带着略显粗糙的薄茧,覆在她后背处。
江宁加深笑意:“周敬生,你有种……”
疼。
特别疼。
几乎是毫无防备,猝不及防的疼。
疼得她脸变形扭曲,江宁把头压下去,她双眼大瞪,盯着自己发抖的手臂,她皮肤本就白,周敬生手指快把她手臂皮肤掐出淤痕。
一道一道的,触目惊心。
他咬住她脖颈,牙齿在她动脉边试探性的摩挲着。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你头顶放了一颗炸弹,随时会“嘭”一声炸掉。
江宁都不敢过于大弧度的呼吸。
他故意拿手掐她的腰:“刚才不是很硬气吗?”
她睁着双大眼,定定的看他。
嘴里却迟迟没开口说话。
“江宁,说话。”
她不说,他就俯身咬她一口,每一口都恰好在她敏感的位置,江宁双目赤红:“周敬生,是不是你母亲的案子跟江家有关,你来报仇的?”
“闭嘴……”
身后是哗啦啦的水声在响,周敬生满额是汗,顺着他鬓角往下流。
男人把脸埋在她胸前,他双手抱住她的腿。
江宁整片薄背,被按在玻璃镜子上,冰凉刺骨。
周敬生是头狼。
还是头饿了两年多的狼。
他要把她拆卸干净,裹入腹中。
不知是什么时候停的,江宁两只胳膊都快撑断了,周敬生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一阵阵的温热水淋下,她意识才逐渐回归到位。
看着面前的男人,单手拎花洒,给她冲洗。
江宁眼眸半睁,目光迷离涣散,嘴里嘟囔的声音很轻:“看不起你。”
两年没来过,周敬生再一次在她这尝到了什么叫“生涩”。
“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你贱。”
“继续说。”
衣服早被水渍淋得湿透了,她感觉浑身沉甸甸的,又黏腻又累赘,周敬生剥开,替她换上长款的浴袍,江宁懒散的靠着墙壁,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说。”
他忽然就变得愈发的惜字如金。
江宁身子站直,笔挺的站在他面前,夺过他手里的花洒:“你是不是爱我?”
周敬生面不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