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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喂猫 言真反攻注意避雷(第1页)

第73章喂猫言真反攻,注意避雷。

柏溪雪不知道事情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

起初一切事情都很正常,她们看完了烟花,顺理成章要回到酒店休息。又因为言真订了酒店,所以她顺理成章退了自己订的房。

房门关上时言真似乎有些不胜酒力,她踉跄一下。柏溪雪伸手扶住她,看见对方薄红的脸庞,几缕柔软的发丝依偎面颊,让言真看起来又软又烫。

其实热红酒能有多少度数呢?柏溪雪不是不知道,只能怪今晚的烟花太过璀璨,而对方眼波欲流,比红酒更醉人。

于是她又顺理成章地吻了下去。

还是一如既往地得寸进尺,还是一如既往地为所欲为。喝醉了酒的言真比平日更好亲,十分温驯地被她压在门後,眼睛蒙着水雾。

像是支撑不住,她软得在柏溪雪的臂弯里直往下滑。柏溪雪担心她,下意识伸手去捞,便被言真握住了手腕。

她似乎被钳制住了。其实今晚的柏溪雪并没有太多旖旎出格的想法,毕竟言真飞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又陪她在维港奔走胡闹,她还是想让言真好好休息。

但言真的唇却再一次封住了她。

这一次的吻比以往更为主动,柏溪雪愣在原地,感受到对方的唇瓣缓慢描摹出自己嘴唇的轮廓,温热香甜的红酒气息钻进鼻腔,下一秒,言真柔软的舌尖就同样探进了口腔里。

她下意识想躲。因为觉得这不太好——不是才下定决心今晚不做吗?

可是言真今晚实在太漂亮了。

她捧住了柏溪雪的脸,这在以往是少有的事情。柏溪雪被她截断退路,感受到言真温热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白皙的脸庞已经粉透,还要狡黠地轻轻舔了舔她的嘴唇。

她真的喝醉了。湿润嫣红的舌尖一闪而过,柏溪雪挪不开眼,听见她凑到自己耳边,小声问:“柏溪雪,你喜欢我吗?”

柏溪雪已经有些受不了了,闭上了眼睛,还想挣扎着躲一躲:“喜欢啊,但是……”

“没有但是。”

言真却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原本搂住柏溪雪脖颈的手,不知何时搭在了她的肩头。

然後,轻轻一推。

一切似乎都变样了。她们的位置颠倒了,柏溪雪蓦然睁大眼睛,感受到自己被推到在床榻上,长发散落。

而身上的人轻轻用手指怜惜地拨开她的发丝,俯身在她耳边,温柔地笑:“你喜欢我,那今晚我在上面,好不好?”

还是一如既往的征询语气。与柏溪雪自己平日娇蛮的故作体贴不同,她知道言真问她好不好的时候,就是真的在认真问她可不可以。

她拥有拒绝的权力,但有後路的选择更容易让人丧失戒备心。在柏溪雪仍在纠结点头还是摇头的时候,言真已经低声一笑,抚过她的脸,又吻了上去。

言真体贴地替她做了决定,又好心地给她留了面子和後路:“我们先试试,不好的话,就喊停?”

事已至此,好话都已经被她说尽。柏溪雪点点头,晕晕乎乎,就这麽被对方托着脊背,依着力道吻了上去。

言真的吻技其实很不错。关键是从来都够温柔,够体贴。以前她们还是金主与金丝雀的时候,言真也不是没有试过在上面。

但是那个时候的柏溪雪讨厌她,言真越温柔周到,她反而越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份需要被妥帖打发的工作。

她讨厌那种感觉。大小姐委屈地钻进她怀里,开始不分青红皂白地翻旧账:“言真,你很坏。”

“嗯?”言真不知道她在骂什麽,但她脾气够好,骂什麽都答应,“嗯,我很坏。”

柏溪雪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无处发作,更是哇啦哇啦闹起来:“你就是很坏!”

但坏在哪里,她却说不出口。

柏溪雪知道自己有些时候在气言真什麽,气她总是对人太温柔,又太有分寸,人人都喜欢她,她却又清清白白。什麽沈浮谢芷君卢镝菲应流苏,一个个绕在她身边,曾经恨得大小姐要把银牙咬碎。

全都不是好东西!

她才不要在床上提那些人的名字,但凡多提一个字,柏溪雪都觉得她们占了便宜。

大小姐虚空索敌,一肚子醋都在晃荡。言真哪里猜得出她此刻心里的千回百转,只觉得柏溪雪忽然在她怀里很不高兴地挣扎起来,像是要推开她,却又没挣出去,只是仰着头,气哼哼地看她,像是要讨个说法。

可是说法到底是什麽啊?看着大小姐委屈的眼睛,言真实在是一头雾水——但是没关系,生气的柏溪雪足够可爱就好。

这就是最大的说法。

寻根究底反倒容易惹得她不开心。言真已经深谙大小姐脾气,该顺毛的时候,顺着毛狠狠摸就好。

于是她再一次低下头,堵住了柏溪雪的话。方才她身上的外套,已经在进门亲吻的时候被言真顺手卸得差不多,只剩一条贴身穿的裙子,手指轻轻一勾,柔滑的拉链就直往下掉。

露出圆润柔滑的肩头。

柏溪雪搂在怀里手感很好。言真的唇流连在她肩膀,又顺着曲线落到更柔滑处。

她曾无数次在屏幕上看过柏溪雪一袭礼服,纤秾合度,光彩奕奕,更记得私下里看过柏溪雪被各大奢侈品牌的工作人员环绕,一件件试高定丶成衣和配饰,几百几千万流水一样花出去,而柏溪雪仿佛天生适合被宝石和绸缎装点。

然而当她褪去华装,无遮无拦腻在臂弯中,掌下丰盈的触感……也有另一番好。

言真必须承认,曾经她许多次纵容柏溪雪每天早上哼哼唧唧像八爪鱼似地勾缠自己,当然不全然是忍让,而是有几分贪恋假戏真做的温情。

有时候与其说她是在忍耐柏溪雪,不是说她是在忍耐自己。

生理上的欢愉最不能僞造。即便是在威尼斯人最恨她的那一晚,她将柏溪雪抵在床榻上,看她目光迷乱,明明已经腿弯发抖,却还难以自抑地咬住手指。

自己也必须承认心中快意难以描摹。

所以装醉也有装醉的好处。言真的手指碾压过她的唇瓣,低声喊她:“柏溪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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