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日吃的要好,但却不可能费力自个做些什么,有一次他还见到她与萧善他们一起捏点心,她在旁边坐着,萧善和萧良在吭哧吭哧的搓圆子。
“是风寒烧坏了脑子突然变得贤惠,还是我又做错了什么招惹你,知晓我要回来特意钻入厨房给我下毒?”
萧欻的冷笑话让宓*瑶想起这段时间益州城的风风雨雨,都在说赵天赫极力培养萧欻,俨然把萧欻当做了继任。
她听到这说法的时候没太大的感觉,而如今看到萧欻,就明白了那句春风得意马蹄疾。
萧欻整个人都透着惬意。
当然这份惬意也有可能是他马上要进行喜欢的运动,过于兴奋而产生。
原本浑身都是厨房的油腻,宓瑶不想靠萧欻太近,但瞧见了他的愉悦就觉得瞧不惯。
她往前一倒钻进了他的怀里,无所谓周围是不是有人在注视,伸手抱住了萧欻的脑袋,让他弯腰好靠近他耳畔道:“郎君哪儿没见过,郎君不止见过还舔过。”
大厨房人来人往,萧善他们几个在屋里排排坐啃猪耳朵,随时都会出来,宓瑶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只剩湿润的气音骚动萧欻的耳膜。
萧欻想抬头却被宓瑶紧紧抱着,如同羽毛若即若离擦过肌肤的触感继续,宓瑶慢条斯理地在萧欻耳边讲述了他是如何舔舐她肌肤上的汗液,连带她半晕时也感觉到了他舌尖碰触了她踩在他胸膛上的脚趾。
直到感觉萧欻的肌肤比她厨房的灶台还燥热,宓瑶才松开了他,目光往下瞟了眼,她把身上的围裙往他手上一放:“郎君拿去遮遮丑罢。”
说完转身就往浴池走。
萧欻抬手下意识要抓她,不过只碰到了她的裙摆,感觉到滑溜的布料清凌凌地从他掌中掠过。,非肌肤的碰触让他敏感肿胀更加胀痛,还真需要拿着薄薄的围裙放在身前遮丑了。
宓瑶今个会在厨房,是因为霜华和虞琇想到了她的两个店铺要经营什么。
两家铺面都在闹市,一家在满是金铺银楼的街道,一家则在多是酒楼杂货一类更多的市集入口。
地段更贵的店铺,霜华与虞琇觉着要么卖珠翠茶叶这一类贵重的东西,要么宓瑶费些心力,把她平日里保养的方子集一集,做一些护肤膏与香露来卖。
至于入口那间做吃食最好,而选品也简单,不做小炒汤面一类费人力,利润低廉食物,而是直接卖熟食。
而这熟食也与宓瑶有关,正是前段时日她跟厨房的厨子研究出来的卤煮。
不管是在江南还是益州她们都没吃过满是香料药材卤出来的菜品,第一次吃就惊为天人,没想到除了蒸炒煮还有这般做肉的法子。
对于两间铺面都以宓瑶展现的优势开设,说起来霜华她们还是受了萧良的启发。
她们想品类想的魂不守舍,萧良看到后就说娘亲的铺子为何要卖旁的东西,不卖跟娘亲有关的东西,算是一语惊醒了梦中人。
两人立刻开始想宓瑶平日会做的事情,会吃的东西,然后就发现宓瑶就是一座取之不竭的宝山。
宝山这话是霜华她们哄宓瑶同意时亲口所说,除此之外,还说了什么神女手段,要造福百姓,宓瑶被哄成了翘嘴,才一改往日作风,亲自到厨房跟厨子一起改进卤煮的材料,一道道的试验口味。
沉入热水中,宓瑶不觉得在厨房试配方有多累,但瞧见萧欻满是侵占性的眸子就觉着累了。
那,她寥寥几次见到萧欻,他瞧她都是这种眼神。
像是被她发现他残暴的心性后他就懒得隐藏,直白地让她知晓他对她有强烈的占有欲、望。
的声响,宓瑶注意到暖房有人进来时,萧欻已经站在了浴池边上,从上至下地看着她。
散。
宓瑶往后游动跟萧欻拉开了距离,停下后伸长胳膊把四周散落的花瓣往身前聚拢,做完一切确定萧欻眼中的她不那么光溜,她才抬头看他:“郎君不敲门?”
“敲了,你没听见。”
“那该大声点敲。”
听出宓瑶的不欢迎,萧欻抬了竹椅坐在了池边,瞧着她就是不移开视线:“那扰了你怎么办?”
“郎君突然进来才是扰了我。”
宓瑶这个人有时候会有些犟性子,特别是在知晓萧欻对她动心,明明该身处低位,却无时无刻想压她一头的时候。
所以面对萧欻似笑非笑像是在逗宠物般的眉眼,她手脚摆动又游到了靠近他的池边,双手搭在杉木上,抬眸对上了他的目光:“郎君就那么喜爱我,一刻也不愿与我分别?”
“我是来与你说,我未曾舔过你的脚趾。”
低哑的嗓音正经八百地说什么舔,什么脚趾,怎么看他这趟来的主要意思都不是解释。
宓瑶垫脚伸出中指把萧欻随着说话视线下滑的颌角往上抬高,不在乎这个动作会让她裸出的肌肤面积更大,导致萧欻的视线角度越发控制不住。
热水熏染过的肌肤比寻常更水润光泽,不止是脸颊,宓瑶全身都泛起了娇嫩的粉色,如同熟透的蜜桃让人瞧见津液就不受控的肆意分泌。
萧欻喉结滑动,自以为镇定的神态中充斥着幽深的暗色。
“江宁郡王问益州借兵。”
“嗯?”
暧昧的气氛中两人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黏腻拉扯,宓瑶以为萧欻张嘴是要叫她小妖精,谁想到他开口冒出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父君有意借兵,并且由我领兵前往江宁。”
对视片刻,宓瑶趴回了池边,想了想江宁郡王这个称呼,终于在记忆里翻出了那么一个人。
是原主的追求者之一。
若不是有萧欻横插一脚,原主不是嫁给江宁郡王,应该就是淮南节度使。
“想起是谁了?”
萧欻观察宓瑶的神情,他提醒她的时候不觉,此时见她真因为想起某个男人而神情恍惚,便有了妒恨的情绪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