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从学校回来刚洗过澡,头发湿润润的,穿着棉质松软的睡裙,露出两条皎白的小腿也光滑的不得了。
利维蹲下身,抓起一条在手心里捏了捏,热乎乎的酸痛感让阿萝轻叫了一声。
见他真的这麽好使唤,她本人也有些惊讶,不过欺负小傻子更待何时?立马端起架子,踢了踢他的胸膛下命令:“轻一点,想痛死我吗?”
童工乖乖答应,手上力度轻重适中,按了一会阿萝舒服得感觉眼皮都松弛了一些。
这不行,她还没看完书呢。黑发少女嘀咕着揉了揉眼睛,又命令跪坐在脚边的男人:“去,给我拿杯冰水。”
有人一溜烟地去了,又一溜烟地回来,水里还切了柠檬,就是主人大概不怎麽会用刀,那片柠檬好厚。
想不到降智的魔族还有这种妙用,阿萝脑中的小算盘劈里啪啦打起来了。
“帮我端一盘饼干出来。”
“我要书架上第二层第五本书。”
“去检查一下房门有没有锁好。”
“好了,我腿还是好酸,你继续帮我揉吧。”
黑发黑皮大男人甜甜蜜蜜地答应了,紧紧靠着她的腿在脚边的软垫上坐了下来,一双热乎乎带着茧的手继续在她腿上动作。
阿萝:有爽到。
她舒服地哼着小曲开始写写画画。
不过按了一会,她觉得膝盖上忽然一凉,这感觉她毫不陌生。
“利维,不许舔我!”她头都没擡,反正他现在才十岁,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一窍不通,还是以为结婚了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就会有小宝宝的年纪,根本不会让人警惕。
而且他有时候也实在按捺不住兽类的天性,说实话,她都要习惯了。
脚边的大个子委屈地哼唧了一声,没有再舔她了。
但是又写了没几笔,她遮到膝盖的裙子被向上蹭了蹭,柔嫩的大腿被轻轻咬了一口。
“??”阿萝一哆嗦,探头去看他,对上那双无辜的绿眼睛:“不是说了吗不准动嘴!”
对方反而更委屈:“你只说不许舔你……”他没有舔,他只是咬了一口。
她的腿好软好香,握在手里像是快要融化掉的牛奶……他嘴痒嘛。
阿萝恼了,就算他自己没意识也不懂,可是被一个芯子十岁的小男孩做这种……有些暧昧的动作,她还是觉得有点奇妙。
于是她趁着现在利维听话懂礼貌不会反抗,一脚把他踩倒了。
高高大大又精壮能打的男人感受到胸口传来的那股力道,眨了眨眼,就顺从地躺倒了。
他像个小可怜一样抱着手躺在地毯上,胸口踩着她一只雪白赤裸的脚,头发披散开,有些拘谨地看着她,眼睛一眨一眨。
这种场面……好爽。
阿萝一时没控制住自己,又轻轻碾了碾,因为自己的主导地位而偷偷兴奋。
所以她也就没发现绿眼睛小猫猫神色迷茫了一瞬间,像是睡了一觉醒来了,接着找回神智,又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烛光下雪白软绵的脚。
“你的嘴离我的腿远一点,可以吗?”她高傲地仰着小下巴,命令躺在她脚下的那个凶恶魔族。
利维好像笑了笑,甜蜜蜜地答应了:“好呢好呢,绝对不舔不咬你的腿了。”
咦?他好像有点奇怪。
阿萝狐疑地看过去,对方还是那个有些黏人的爱娇猫猫的样子,湿漉漉的绿眼睛看着她,讨好地笑嘻嘻。
她又安下心来,坐回位置上,继续啃自己的大部头。
不过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孩的也是。
开始还是老老实实按腿,等她逐渐沉进书里,写着写着,忽然感觉到裙摆被撩了起来,一个热乎乎的人钻进了她裙下,她还没反应过来阻止,对方就暧昧地舔了舔她被一块单薄布料保护着的那里。
“!”
阿萝又羞又惊,伸手就去抓他:“滚啊!”
不要让我变成恋童变态啊!
刚刚明明答应的好好的,不舔也不咬她的腿……啊,确实真的没动腿。她脑子里混乱地一滚,就明白了此刻跪伏在腿心那个狡猾的人是谁:“利维!!!!!”
他恢复了!怪不得刚刚看他表情怪兮兮的呢!
裙子下面传来一阵阵闷笑,他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大腿根部,皮肤上细细地起了一层小疙瘩。
“这麽快就认出来了?老子还准备演演戏让你试试被十岁小男孩干的感觉呢。”他又色情地抵着饱满嫩肉之间的凹陷舔了舔,唾液逐渐打湿那片薄薄的布料,让它贴在肉上透出暧昧的颜色。
“他才不会这麽做……十岁的你还什麽都不懂呢。”阿萝双手去推他的头颅,百忙之中回嘴:“臭流氓只有你!”
利维被她推烦了,一伸手就抓住了她两只乱挥的细腕,用自己的尖牙隔着湿透的布料咬了咬:“说老子臭流氓?你不是喜欢的很吗,看看,已经湿了。”
她当然知道!她想把裙子下面的狗东西揪出来打一顿,可是尝过情欲的身体它有自己的想法啊!
猫科动物的舌头很灵活,利维很快告诉了阿萝这个小知识。
安静的夜晚,这间明亮温暖的的房间里很快响起了似泣似喘的声音,细细弱弱的,从铺了柔软地毯的书房里传来。
漂亮干净的黑发少女坐在桌前,桌子上堆着好多书和好多纸张,只是她现在顾不上做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