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白澄一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嘛?”
“什,什么”沙星末感觉血液上涌,整个人都不太清醒。
“就是,这个,”白澄一的侧腰上,探出了一根暗红色的植物尖,“我想要,宝贝帮我。”
“”沙星末瞪大眼瞅着那个小半个巴掌那么大的植物骨朵,“为什么这东西还在!?”
“你说,这个嘛?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当然在了。”
按理说他已经见过太多诡异的事情,什么场景都冲击不了他。
但这一刻,他还是觉得语言是那么的苍白。
白澄一有两个植物花蕊,这真是见了鬼了。
“宝贝,好不好,”白澄一又凑身上前,对着沙星末撒娇,“不然我,好难受。”
“我伤口一直都,没有好,”他眼眉耷拉着,满腹委屈的模样,“我一直都在痛。”
他又对着沙星末的嘴唇啄了一口:“你说过,要对我好的。”
这一连串的祈求并没有让沙星末心动,他只是如木偶般僵硬地躺在那儿。
“好不好,”白澄一化身了复读机,“好不好,好不好。”
“你这样,我没办法”他吐出的句子断断续续的。
“”沙星末感觉人都麻木了。
不过这麻木没有持续太久,被子底下的小藤蔓们很快又开始了动作。
“等一下,”沙星末脑中灵光一闪,“你要我帮你,那得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不许动我的伤口。”
“为什么?”白澄一一脸天真。
“就是”沙星末咬着唇别过脸去,“你明明知道!”
白澄一噗嗤一笑:“宝贝,好可爱。”
他咬住人类的小鼻尖用力一嘬:“都听主人的。”
沙星末差点儿被这一下嘬岔了气,他刚想放句狠话,嘴巴又被堵上了。
白澄一发出一声轻叹,附上一个深缠的吻。
沙星末煎熬了一下午,直到把小花蕊彻底治疗好了,才得以解脱。
按照白澄一的说法,植物花蕊只要经了沙星末的手,就会让他的精神力回升,心情变好。
心情越好,他就越能做个乖巧的小宝贝,好好治疗他的“主人”。
不过沙星末对这种“治疗”完全不能适应,他感觉自己似乎随时可能被怪物吞噬,余韵中有种深深的后怕。
若是有一天白澄一没控制好,他是不是就没了?
沙星末想着,若真有那一天,他甘愿先祭献自己的心。那样会快一点。
他躺在床上,看着白澄一在柜子里翻找出门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