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钓狠了?的男人力道有些失控,双臂架住她的膝窝,将她一路跌撞着?压进沙发边缘,恋恋不舍地吻过几分钟后?,声线早已沙哑到底,“闭上?眼睛。”
岑稚许冷哼一声,嘟囔吐槽:“男人喘的时候,浑身都特别欲,特别带劲。不让看还有什么意思……”
“没意思?”
接吻之后?,谢辞序身上?的危险气息愈发浓厚。
他的关?键词就是听不得她一点诋毁。
手掌却已诚实?地覆上?她的眼皮,世界化?作黑暗,视觉受阻后?,听觉分外明显。
那低哑浓重,充斥着?色欲感的喘息声在静谧的房间内,犹如深夜野兽的低鸣。
喘息声还在继续,失重感骤然席来。
岑稚许感觉自己被单臂抱起,长睫止不住地颤,直到水流漫过,将她动?情的证据悉数卷走?。
像是溺水的人终于得意重新睁开眼,她措不及防对上?一双漆黑暗沉的眼,差点被惊得失了?神?。
谢辞序反扣住她的手,高?举过头顶,浅尝辄止地照顾着?她的耳垂。
直将她吻得软成了?一团水,才任由她打着?颤跌入他怀中。
鼻梁顶上?她潋滟泛红的腮颊,温声询问:“还想听吗?”
岑稚许变成了?他口?中的一块羊脂肉冻,任由他含着?、吻着?,眼里溢出生理性的眼泪。
想是想的。
但代价太重了?。
让她有点上?瘾,想看他到底能坏到什么地步。
“我饿了?。”她软着?声说,作出一副餍足服软的脆弱表情。
内心却在暗自谋划着?报复。
她是狐狸嘛,能屈能伸,不咬他几口?,让他长长记性,才叫违背本性。
谢辞序俯身替她将高?跟鞋摆好时,余光瞥见了?她脚后?跟磨红的那块皮肤。对于她这几天在项目现场连轴转的事都看在眼里,心疼得紧,不舍得欺负她。
“想吃什么,我让前台送过来。”
泡沫沾上?发丝,他的骨节宽大,又比她高?上?一截,帮她洗头发这种事无需她耐心引导,便已娴熟。岑稚许闭上?眼睛,任由他服务,舒服得扬起下巴。
“草莓慕斯。”
“冰淇淋蛋糕也?行,我不挑食。”
谢辞序围上?浴巾,复返时,已经打电话?订好。
两人又纠缠在一起,不敢持续太久。
草莓慕斯送到时,岑稚许正在指挥谢辞序为她吹头发。负离子?吹风机中间有个圆环,要取出一缕发丝塞进去,用温凉的风慢慢地吹。发丝不能取太多,否则中央不容易干,还要兼顾每一处,不然第二天的头发会变得细软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