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稚,你现在都还?没?有讲到重点。梦里的?我?到底怎么?你了?”
她现在钓足了谢辞序的?胃口,表情带着几分骄矜,“梦里、梦外,各有一个你。”
“都做了很坏的?事,对?不对??”
“都?”谢辞序精准地捕捉到了重点,贴紧她耳畔,距离她唇边仅咫尺之遥,“我?确实做了坏事。但也不算特别过分。用手指探了一下而?已。”
岑稚许一副炸鱼成功的?神情,“你确定?没?有探向不该探的?地方?”
“我?倒是?想知道,哪些地方是?不该探的?地方。”谢辞序语调渐深,端得是?好整以暇的?松弛姿态。
她冷哼一声,将臀挪开,远离他,“你自己?心里清楚。”
梦境里太过模糊,两道谢辞序的?声音同时出?现,带来的?是?成倍的?刺激,自然难以分清,抵在另一处入口梭巡的?烫意?,究竟是?来自梦里还?是?梦外。
总之,都很危险。
梦里梦外,他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大概猜到了。”谢辞序乌眸漆黑,徐徐启唇,“所以,是?梦里的?我?,和现实的?我?各占了一处?”
春日“我是猫。行吗?”
理解能力太强也未必是?好事,有些话只能她说,不能由他说出口。
谢辞序说出他的猜测后,岑稚许次日就借用谈衍的直升机飞回了海市,转乘高铁抵达京市,当晚就开始加班,忙到?没精力处理太多事情,将近一个星期没理他。
为了避免谢辞序被冷战折腾到?抑郁,她中途趁着午饭时间给他打了场视频电话。
手机屏幕里,只能自下而上瞧见他的下巴。
角度极其刁钻,除了他估计没几个人能抗住这种死亡镜头。大半个屏幕都?留给了他所处的空间,装潢色调偏冷,架子上摆着几盆君子兰。
应该是?他的办公?室。
谢氏旗下的支柱产业宣布破产后,昔日的办公?大厦也被银行抵押卖出,兜兜转转,又被谢辞序买了回来。他依旧坐在同岑氏集团大楼相邻而立的顶楼办公?室,不过是?换了个公?司名号而已?。港媒将此行为称之为宣战,只有岑稚许知道,他纯粹就是?图方便。
两人大眼瞪小眼许久。
她合理怀疑,要是?她不说话,谢辞序能这样干巴巴地和她对视一上午。
岑稚许将支架调高些许,率先打破了寂静,“你?把镜头调整好,就露个额头干嘛。”
镜头晃动,窸窣声响过后,同先前的区别?只在远近上。
她蹙眉,实在不理解这个男人怎么?有时候这么?难教,“举起来。”
广角刚好将他那张脸拉伸至变形。
他就不能对他这张脸有点偶像包袱吗?
“这样?”谢辞序大概是?没遇到?过这种无理的要求,他平时参会?从不调整镜头,因此,看着视频角落里那张自己的脸,总觉得别?扭。
岑稚许将他面上的复杂情绪尽收眼底,莫名品味出几分可爱来,拖着腮懒洋洋点头,“对。”
“现在好多了。”
“刚才我的颜值崩了?”谢辞序对她的了解程度已?经不亚于庄晗景了。
女朋友是?重度颜控、声控,加强迫症晚期,但凡有一帧崩乱,都?能打消她黏人的积极性。除了宠着、迁就着,谢辞序没有别?的办法。
“也还好。”岑稚许目光定格在他脸上,叭义死疤以流久留3“就是?有点影响我欣赏男友的盛世美颜。”
谢辞序冷嗤一声,对于她忙起来不见人影的事,暂且不做计较。
“我怎么?觉得,你?是?想起来了,才会?用到?我。吃饱喝足后,就不管你?男友死活。”
两人分开不是?吵架,岑稚许跑路快,大部分原因都?是?来自工作?上的压力。那个话题只是?个引子。顺便施压给他,算是?在向他表明她的态度和立场。人类的身体构造决定了各司其职,有些新奇的花样,停留在梦里,达到?精神上的刺激就够了。
现实世界,大可不必这么?做。
岑稚许转动着椅子,端起用来煮茶的陶壶,往杯子里添了一点枣梨茶,“瞎说什?么?,我是?在查岗。”
“查岗?”
他们将近一个多星期未见,的确很有查岗的必要。谢辞序很乐意?和她共享彼此的行程,最好掌控她的所有动态,知道她见了哪些人、做了那些事。不干预,只是?想知道。
“正常权利,不让行使的话肯定是?你?心里有鬼。”岑稚许做出一副名侦探的架势,指挥道:“镜头往后切,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金屋藏娇。”
镜头被拿起来,谢辞序切至后置,带着她云参观办公?室。
她还没有来过,不知道他一个人就在寸土寸金的地界,占据了将近九十平的空间。
内侧隔出了休息室,用百叶窗和单面可视玻璃租阻挡视线,除了一块竖墨水屏和普通电脑屏幕外,实在没什?么?新奇的地方。
甚至还在将近两米高的鱼缸里,养了几只平平无奇的鱼。
这么?大的空间,全是?空的。
还不如摆个秋千,她没事还能过来晃一晃。
“岑小姐。”谢辞序一一介绍完,整理了下领带,郑重地邀请:“欢迎您莅临,实地查岗比线上查岗更可靠。”
“你?这里不好玩,我没兴趣,不来。”
“有我还不好玩?”
他凝视着镜头,表情依旧清清淡淡的,似乎并不知道这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强。尤其是?顶着这张介于禁欲与蛊惑之间的脸,说出充满暗示意?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