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间在对面,这里不?能沐浴,我怕你介意而已。”
她还在揣摩这句话的意思,谢辞序就已经拿出了塑料包装,塞进她掌心中,温柔地引导她撕开,“帮我戴。”
岑稚许总算明白他?为什?么不?肯让她用脚。
“亏我还以?为你有?多正人君子,原来一开始想的就是要和我做。”
她故意拉长语调,“爱。”
纵然这么说着,她还是低着眸,捏着戴上去?,只?是动作带有?一点吊他?胃口的缓慢,迟迟找不?准。
谢辞序知道她是故意折磨自己,并未打断,直到她往上推,提醒道:“阿稚,戴反了。”
岑稚许不?乐意了,耳根隐有?红意,“你自己来。”
余光忍不?住瞥向他?,看他?利落地休整好?,无论尺寸还是这双手,都十分?赏心悦目。原来看男人戴,竟也会有?感觉。
“我尽量轻一点。”
服务这趟航班的空乘都是在工作间等候,但毕竟是在高中上,隔音未必十全十美。谢辞序退而求其次道,“只?进一半,好?不?好??”
“不?行。”
谢辞序额间汗滴落下,沉凝片刻,到底还是妥协,哪怕箭在弦上。
正当他?打算退出去?时,岑稚许蓦然用小拇指勾住他?的指尖,“我只?是说你思想不?干净,又没让你不?许做。”
卡在半途,才是最高难度的克制。
谢辞序后悔刚才拿来哄她的话,现在悉数变成回旋镖扎在他?身上。
他?沉吸了口气?,凝视着她,“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岑稚许用脚背勾住他?的大腿,缓缓收拢,将?自己同他?的距离一点点缩短,直到将?暴露在外的剩下一半也一并吞入。
饱涨感太强,她笑声?微颤,“算同流合污。”
春日“na,代我去哄她。”……
说出同流合污四个字后,岑稚许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由于一点声音都不能发出来,她只?能咬紧唇关,在?沉默的喘息声中用眼神剜谢辞序。可惜他完全?不知收敛,反倒变本加厉,咬着她的耳垂吻住她,问她怎么不出声,是不是不够舒服。
有好?几次她险些溢出呜咽,在?那越来越快的节奏中,恶狠狠地瞪了他好?几眼。
直到门外?有人?前来敲门,轻声询问:“岑小?姐,您需要石榴汁吗?”
谢辞序支着双手撑在?她身侧,放缓了撞击的动作。
做这种?事时?,消耗体力的人?却显得游刃有余,气息除了哑了些,听不出什么异样。“沉默不是好?办法。是你来回答,还是我来?”
同他相比,她则显得狼狈淋漓。陷在?漩涡中,好?不容易抽离出来,声线沾上软媚,一出口百分之百暴露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是为了追求刺激,但?没有被听墙角的特?殊癖好?,岑稚许主动用双腿缠住他的腰腹,假意服软道:“你说吧。”
“但?是我也想喝石榴汁。”
她眼里还夹杂着水火交叠时?的晶莹,清亮的瞳孔里潋滟着欲色,刻意压低的嗓音听起来比情?到深处时?的嘤咛还动人?。
对上这双期待的眸子,谢辞序的心?脏莫名被她勾着往下拽了几分,软得一塌糊涂。
他们现在?的情?况,她也是知道的,难分彼此,让他这么去见人?也不合适。
谢辞序揉着眉心?,先前那股作弄她的心?思消散得无影无踪,妥协道:“晚点做完再喝,好?不好??”
拿捏谢辞序有一万种?方法,而每一种?,他都会?不厌其烦地上当。岑稚许找回了一点主动权,用指腹揉他的喉结,故作为难地考虑道:“可是我水分流失严重,真的很渴。”
“要是再不补充水分,很可能会?猝死?在?你怀里。”
她扬起笑靥,如花般娇艳的面庞上,浮出不谙世事的纯真。唯有那双眸子里,明?晃晃地洒出些许狡猾的坏劲。
再清心?寡欲的人?,到了她面前,也没办法保持正人?君子的清高。正如谢辞序此刻搅弄着一池春水,自然会?想到别的地方去。
清甜的汁水漫出来,悉数用来浇灌他、为炙热降温。
流失的水分,成为了滋养他的温柔池沼。
“真的想喝?”
谢辞序吻她湿漉漉的后颈,在?她点头的间隙,抽离出去。披上浴袍,声线恢复往日的冷淡,平静道:“石榴汁放在?门口,我待会?取。没什么事的话,这边不需要服务了。”
门外?的人?没想到他还在?,略微惊讶数秒后,极具职业素养地说:“好?的,谢先生。”
为了保持口感,鲜榨的石榴汁里增添了几枚冰块,谢辞序用勺子一粒粒舀出来。
岑稚许刚开始还在?安分地看他忙前忙后,余光时?不时?落在?滚着热气的地方。
她的眼神太直白,不加任何掩饰,落在?谢辞序那,则成了变味的催化剂。没有人?会?在?心?爱之人?炽热的注视下,还保持着大脑和身体的高度理?智。
谢辞序黑眸淡淡凝着她,将吸管插进去,不忘用掌背探了下杯壁,“在?想什么,一直盯着我那看?”
重新的动作太突兀,岑稚许来不及准备,杯中嫣红的液体洒溢而出,自彼此相贴的脖颈缓缓往下流,漫过那枚闪着细碎光芒的脐钉,染上漂亮的淡粉,在?灯光和规律节奏的晃动下,竟有粉钻的光彩。
她适应了好?一会?,才掀起眼睫同他对视。
“在?想辞哥的硬件条件真不错,出去这么久,竟然没半点疲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