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结婚,他真的好想和哥哥结婚。
“那要怎样才能和哥哥结婚?”他抱紧哥哥,在他耳边压抑地倾诉。
“至少等我记忆恢复。”许迟说。
“不行!”尤褚慕的眉皱成一片,很不安,“那太晚了,太晚了哥哥,我等不及。”
“”许迟盯着他的眼睛,纯净黝黑的瞳孔直直看穿他的内心,“你是想趁我失忆,把我牢牢绑住?”
“”尤褚慕顿住,对上许迟眼睛,心虚地移开,他长睫忽闪了几下,心底燥郁起来,“没有我没想这么干”
他抱紧许迟,埋头在他肩上。
许迟轻笑了下,刚想说话,就听尤褚慕闷闷的声音在他耳朵边响起:
“想,我想这么干。”
他亲吻起许迟的耳朵,“我想绑住哥哥,让哥哥彻底成为我的,没有逃跑的可能,无论是谁,也抢不走哥哥。”
“”
偏执阴郁的念头,许迟心里咯噔了一下,说不清什么情绪,有轻微抵触,但还能忍受。
他的手落在尤褚慕的背上,轻拍着他,“你到底是怕我被谁抢走了?”
“”尤褚慕再次沉默不语,手却将许迟抱得更紧。
灼热的呼吸打在许迟的脖颈上,引起许迟一阵阵酥麻。
他刚要推开尤褚慕,却被尤褚慕一把抱上办公桌。
“喂!”
许迟都来不及阻止,裤子抽绳被快速扯开,松落下来,尤褚慕埋头下去。
只剩下许迟急促地抓住尤褚慕的头发
许迟从山里下来,依然没获得很大的自由。
尤褚慕在市中心有套大平层公寓,离这很近,除了刚下来的那晚,第二天许迟就被尤褚慕带回了公寓。
他知道,他跑下来这趟,给尤褚慕添了不少事。
当天,他就安排人消除了许迟所走过路段的所有监控录像。
进了公寓后,尤褚慕也不肯许迟到处跑,三餐都有人送来,就算出门都得戴帽子戴口罩,也不让许迟跟别人多说话。
尤褚慕实在太小心了,仿佛许迟跟别人多说一句话就会暴露存在。
这让许迟更好奇了,他究竟什么身份,得被尤褚慕这么藏着?
尤褚慕说着把以前的事告诉他,但一问到某些方面却还是一句也不肯说。
没有人能这么藏着活着,许迟也不例外,他要的自由可不是这样的。
当天傍晚,许迟下楼去便利店买东西,一转头,对上了一群人,黑衣墨镜,他们大步朝着许迟走来。
许迟也不慌,他清楚,尤褚慕安排了人,果然,这些黑衣人刚走过来,另一波黑衣人快速朝着许迟聚来,将许迟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