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过来就看了新闻,一些想不明白的事忽然全想通了,例如尤褚慕为什么选择他,为什么他儿子傅盛海的公司遭人入侵。
尤褚慕拧起眉,将许迟抱怀里,杜绝了傅正嵘的视线,眸子锐利压迫感地盯着傅正嵘,“少盯着他,你打什么主意我都随便,但要是敢打到他头上,你会生不如死。”
尤褚慕浅淡的瞳色漠然冰冷,一股杀气,没有半点玩笑。
傅正嵘盯着他,又笑了起来,许久,像是没了力气往后一靠,“虽然你不是我亲孙子,但你的个性实在跟我很像啊,一样冷血无情,杀伐果决。”
“你若继续如此,未来,必定称霸这世界。”
“称霸世界?”尤褚慕露出无聊的表情。
许迟也从尤褚慕怀里露出个疑惑不解的表情。
傅正嵘看一眼许迟,又看尤褚慕,“算了,指望不上,你这小子,16岁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你是个恋爱脑。”
傅正嵘冷哼一声,流露不满,回忆起以前,原来这小子根本不是听老师的话,而是听老婆的话,在他面前都是装呢。
两人离开病房,身后的傅正嵘突然喊住他们,语气不冷不淡地问了一句,
“万逾世,还活着?”
“死了。”尤褚慕同样不冷不淡回他一句。
找兔子
死了傅正嵘怔了怔,突然笑了出来,没再说话。
贺覃年的病房好巧不巧就在傅正嵘旁边一间,外面站着保镖守着,显然是贺狩派的人。
门开着,从门外看,只见贺狩的父亲贺禹和继母吉琳坐在床边,对着贺覃年说话,吉琳还削着苹果。
她剪了短发,虽然近五十了,看着反而显小了,更加楚楚可怜,这个年龄反而使得她有了成熟风韵,气质温甜。
和原着里不太一样,原着里这个时候的吉琳已经确诊了癌症,是中期,她完全不出门了,全身心待在别墅里治疗,休养,贺禹也完全不带着她外出。
当然,那只是表面,贺禹长时间对她家暴,她内心早已阴暗扭曲,产生报复贺禹的念头,所以把主意打到了贺狩身上,企图操控这个贺家唯一的独生子,对贺禹进行报复。
但从目前来看,贺狩并没有受她操控,贺家产业没有出现漏洞。
许迟没有进去见人,离开了。
下午的时候,他去了另外一家医院,是同样被冻在冰封里的成峻泽所在医院。
病房在三楼,许迟进去的时候,成峻泽正看着报纸,他脸上贴着纱布,腿也骨折了,打着厚重石膏,高高挂起。
听到声音,他脑袋从报纸里探出来。
见到许迟,他眼珠直接不动了,傻了。
成峻泽之所以在医院待这么久,是因为他在冰封前受了伤,所以解冻后还得在医院治疗伤口。
“好久不见。”许迟自然地打招呼道。
成峻泽瞳色越来越深,最后开口道,“你也被冰封了?”